那火焰已消亡,它殘炎也散盡: 這正是一切詩人最後的歌詞,—— 那金酒已飲殘,隻剩了些微餘滴, 它苦如艾草,又辛如憂鬱; 消失了康強與希望,為了愛情, 它們今兒和我慘淡地相遺。 隻有陰影相隨,直到消亡時候, 它們許是情人,許是我們的朋友。 我們坐著相期,用憔悴的眼兒相等, 直等那門兒閉了,又將幽幕放下沉沉: 這正是一切詩人最後的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