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和著逍遙,對立警說:“是呀,我們也沒有辦法!隻怪我們道行不夠!立警,這次幫不上你們的忙了!”
原本一臉愁容的立警,見我和逍遙都表示無能為力,他的焦慮似乎一掃而光,轉而他說:“哎呀,既然這樣的話,案子就好辦了瑟!”
他這話雷得我和逍遙都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意思。
見我們二人佇在原地不知所以然,立警說:“好吧,既然這樣,這裏也沒你們什麼事兒了,那你們就可以走了!”
走進電梯裏麵,我便迫不及待地問逍遙,為毛剛才要打斷我的話,我明明是想說,我們還有辦法的哇。
逍遙表情有些嚴肅地說:“你這臭小子,特麼你又不是警察,操什麼閑心。你就不怕把自己的性命給搭上啊!”
我說:“有這麼嚴重麼?不就是個血嬰嗎,昨晚一壺汽油就搞定了一個呀,還怕個毛啊!”
逍遙顯得很是無語地說:“說得輕巧吃根燈草!昨晚上我和血嬰打鬥的過程中,就已經發現操控它的人,不是等閑之輩!”
“就因為操控血嬰的人不是等閑之輩,我才想去會一會!你不懂中了陰毒之人的憂傷!哎!”我反駁道。
其實說實話,剛才來醫院的路上,我就已經在想這個問題,反正我正急於找五術傳人,能夠遇到一個高手,去會會他對我來說應該有好處。一定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幫得了我的人。
逍遙聽了我的話,緩緩說:“哎!那盧偉明和我們非親非故,我們為毛要為他冒風險,誰知道他幹了什麼壞事,造了什麼孽呢!要是他造孽深重,那就是死有餘辜!”
逍遙的話,說得雖然有些道理,但是我卻不完全讚同!
就算那盧偉明做了很多傷天害理之事,別人也沒有權利剝奪他的生命。況且,還不知道他是不知真做什麼有傷天理的事啊。
要是按照逍遙的邏輯,隻要某人做了傷天害理之事,被傷害的一方就可以私自把他給殺掉的話,那麼我相信,這個世界可能已經屍橫遍野。
我沒有回逍遙的話,而是自言自語說:“媽蛋,猴年馬月才能找到五術傳人哦!這血嬰蠱師,要是其中一個就好了哇!”
逍遙斜了我一眼,哼聲道:“你娃還是專心研究下道術,像你現在這個熊樣,整天就一隻無頭蒼蠅似的亂飛亂撞,別說五年,給個五百年你都找不到!”
我歎了口氣,尼瑪他這話真的是戳中了我的心窩子。我也發現,自己上大學以來,一直在浪費青春。
回想初中歲月,我發現自己的眼睛和常人不同,能夠看出照片裏麵的鬼魂之時,十分恐慌。
到後來大一上學期,幫了高隊他們破了擼神命案後,內心便有些歡呼雀躍。再到後來,爺爺夢中傳陰陽道術於我之後,我差不多荒廢了學業,去捉鬼殺怪。
稍微思索,我不由得暗自慚愧,這麼久的時間了,我特麼還沒有真正靠自己的實力,去畫過半張符紙,更別說催動神符了。
我一言不發地和逍遙乘電梯下到了一樓,我才歎了口說:“好吧,逍遙你說的對,憑我目前的實力,根本還不敢來管盧偉明咋個死的!那血嬰之事到此為止!”
逍遙微微一笑:“多麼痛的領悟啊!不過,你娃剛才說什麼你能夠定魂,我倒是想瞧瞧你怎麼個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