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的話令我不禁愣了幾秒,不由得暗自心想,這貨一分鍾前還在說我們不要參合警方對盧偉明之死的調查,擔憂搭上性命什麼的。怎麼分分鍾的時間,又想看我如何定魂了呢。
我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問:“媽蛋,你不是說我們不去冒險的嗎,這會兒怎麼又想看我的定魂之法呢?”
逍遙笑道:“哎!你不懂了嘛,如果說是為了盧偉明的死,而去尋找血嬰的話,那就背著心理包袱和壓力了!若完全是出於個人因素,私下去做的話,我們就相對自由得多!”
“這有什麼區別?”我漠不關心地回道。
逍遙說:“區別可大了,就拿你去做大保健舉個例子,若是你自己發情了想主動去爽一把,和你覺得某個妹紙命苦而去照顧她的生意。你覺得這兩者一樣麼!”
他這個例子舉得我真想噴飯,尼瑪拿這事兒舉例,我簡直被雷得外焦裏嫩。
我說:“你別拿我舉例子,特麼我可沒去做過什麼保健!況且,你這例子中的兩個形式之間,半毛錢的關係都木有好不好!我隻知道不管怎麼樣,結果都是你睡了人家姑娘,要遭給錢!”
逍遙斜了我一眼,兀自說:“我去,前者是心無旁鷺,後者是心中有羈絆!區別大大的了!我就想說的是俺在乎過程,不在乎結果!”
隻在乎過程,不在乎結果!我心頭默念了這句話後,笑道:“逍遙,你這貨說話一向不這麼扭扭捏捏啊,你直接說過程比結果重要就行了,還說的這那麼文縐縐的!靠!”
“還不是因為剛才我說了不關心盧偉明之死嘛,給自己找個坎下!”逍遙說。
我心想,好吧!反正逍遙的意思我是明白了,無非就是不想和警察打成一堆,來破解血嬰案。他是想私下來辦這事兒。
“那好!現在還不到九點,離案發也沒多長時間,你在這裏給我好好守著,我回去把定魂盤拿來!”我拋下這話之後,便朝醫院外麵快步走去。
逍遙在我身後說:“不急不急,反正這些警察還要忙會兒,到時候你到外麵了打我電話,聽我的指示!”
我頭也不會,對他比了個OK手勢,便出了醫院。
打車回到學校,劉晶,郝義在寢室網聊,唐軍那家夥不知道去了哪裏。
劉晶對我笑道:“你怎麼才回來啊,胖子找你都快找哭了!我都開始有點懷疑,你們倆是不是在搞基啊!”
“搞你大爺嘛!你個五行缺日的家夥,能不能別特麼的這麼惡心啊!”我邊從桌下麵拽出行李箱,頭也不回地對劉晶說。
郝義打趣道:“哈哈,我也覺得,你和胖子能不能別這麼惡心的,就差看到你們牽手了!”,這話剛完,他便學著胖子的口吻,朝我說道:“你們有沒有見道我墨哥啊?真不曉得這家夥混哪裏去,真是擔心他啊!”
我瞪了郝義一眼,沉聲道:“去你大爺的,你個娘炮!聲音嗲得我都起雞皮疙瘩了好不好!”
在行李箱裏麵鼓搗了一番後,我當著他們的麵,把定魂羅盤給拿了出來。
因為我們寢室的三個兄弟,都知道我懂點道術什麼的,這對於他們來說已經不算是什麼天大的秘密了。畢竟曾經的燈籠山出遊,或多或少讓他們知道了些關於道術的事情。
所以,現在我找定魂盤出來,也不用對他們藏著掖著了。
見我手裏拿著定魂羅盤,劉晶說:“風水大師,你這是要出去給人看陰宅呢,還是去調戲女鬼喲!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