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瞪著血紅的眼睛:“可惜,老子技不如人!毒藥丟失了!”
“你願意不願意接受我的新雇傭?”
“不!”殺手根本就不聽。
嚴樹笑笑,順手捏住他的臉皮:“你不是一個職業殺手,因為你不是為了錢而殺我,所以,你一定是一個高級官員或者什麼人的部下。”
殺手的眼睛驚恐地亂了了一下,咬牙道:“隨便你猜吧!”
嚴樹嘿嘿嘿地冷笑了起來。“本人雖然不是公門出身,可是卻熟悉錦衣衛的刑訊逼供的手段,而且,他們沒有的酷刑,本人也知道許多!”
半夜以後,房屋的門窗都被堵了嚴嚴實實,嚴樹帶著一般手下開始審訊殺手。
燒紅的烙鐵在殺手驚恐的目光中一點點兒地逼近和按上了他的胸部。
“啊!”強忍的殺手也仍然爆發出一陣急促的呼喊。
嚴樹親自動手,一次次地把燒紅的鐵條放到殺手的麵前,在他眼睛的躲閃裏輕輕地刺進他的身體的某一位置。
殺手哭嚎了很多次,但是,就是不肯說。
嚴樹想到自己差一點兒給這家夥幹掉,又被他吐了一臉的唾沫,憤怒得不可遏製。
幾乎把殺手的胸膛燙熟的時候,嚴樹又舉著鐵條:“好漢,這回,我要給你暖暖那裏!”
殺手喘息著,渾身上下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兒,嘴唇也因為忍耐而咬破了。當嚴樹把鐵條逼近那裏的時候,殺手才驚恐地看到-----是他的下身*!
“求求你!”
殺手終於說軟話了。
“不行!老子還沒有玩過,老子想要好好地玩玩!”嚴樹冷酷地說著。
殺手又咬緊了牙。
嚴樹毫不遲疑地在那裏給了殺手有生以來最深刻的教訓。
痛苦地哭嚎了半天,殺手的聲音已經不象是人聲。
嚴樹等他喘息已定,就譏諷道:“這才是最普通的一招啊,別說是錦衣衛的,就是將來的刑罰爺也知道得很多,這才剛開始,喂,好漢,你精神一點兒啊。”
殺手無力地撐著,盡力地蜷縮著,“大爺,把我交給官府吧!”
“嘿!哪能呢!爺要好好地招待招待你!”嚴樹說:“來人,把爺剛削好的竹簽拿來!爺要給這位好漢按摩按摩他的指甲!”
殺手一陣顫抖。
嚴樹接過竹簽,看了看有些膽戰心驚的部下,又看了看已經把臉轉想一邊的洪峰。,哼了一聲,就開始修理殺手。
殺手被架著捆綁到了大木床上,綁得紋絲不動。尤其是手也綁在床上。
“喂,你招不招?”這時候,嚴樹覺得自己極象是電影裏的軍統特務。
殺手不吭聲。在猶豫著。
嚴樹毫不遲疑地把竹簽狠狠地,準確無誤地用錘子釘進了他的一隻手指。
殺手嗷地一聲痛叫。
嚴樹釘了他十枚竹簽。
把殺手扶起來,嚴樹鄙視著他:“大爺還有三百種招數要在你的身上試驗,好了,今天第二步到此為止!我們最後來玩玩水銀剝皮,注意,好漢,在你被我們剝了皮以後,你還能活上十天,放心!”
當嚴樹拿著一把鋒利的細刃出現在殺手麵前的時候,殺手終於哭嚎起來:“爺,我招!我招!小人是信王爺派來的!”
“信王?”嚴樹震驚得幾乎拿不住刀子!
“胡說八道!”洪峰喝道。
殺手喘息著:“隻要大爺你能痛痛快快地殺了我,我一定都說,都說!”
“到底是誰派來的?”
“是信王!”殺手接著就講了許多的細節。
嚴樹的拳頭攥得各各作響。“好你個朱由檢!你個過河拆橋,卑鄙狡詐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