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傻瓜!怎麼能跟我相提並論!”嚴樹義憤填膺地晃著拳頭。
兩公子疑慮重重地張大了嘴巴。
“公子,若是我不能治好老員外的病,嘿嘿,就請您用大家法來處置在下,在下願意立軍令狀!”
“廉兄弟。這可是人命關天,不是鬧著玩兒的!”
“當然!”
。。。。。。
姬員外正在房間裏繼續他安逸的痛苦生活的時候,房門咣幾一聲巨響,二公子興高采烈地跑進來:“父親大人!縣裏衙門來了捕快了!”
“什麼事?”
“有些事。”
“你自己見就得了!”員外冷漠地,少氣無力地哼了聲。
“可是,父親大人。這裏涉及到一宗命案,兩條人命,是咱們家的事。”
“哦?死就死了,死了也就清靜了!好!”
“可是,死的是幾年前那個跑了的家丁高丘。”
“高丘?什麼?是他!這個小崽子!我要千刀萬剮活煮生吃了他!”
“父親大人,和他同死的還有一個女的。”
“哦?是誰?”
“可能是。。。。。。”
“小四?哈哈!這個賤人!她終於死了!哈哈!太好了。報應!”
二公子緊張地盯著他爹。
員外興奮得渾身亂顫,急急忙忙地找酒:“我要慶祝!要跳舞!哈哈!老天爺有眼!我對他們當年那麼好,他們卻那樣背叛我,哈哈!現在一切都好了!”
二公子急忙把手裏暗藏著的酒杯遞上去:“爹!”
“嗬嗬,來,咱爺兒倆痛痛快快地喝一杯,不,是一直喝到死!不,我不死了!要一醉方休!”
“好!”
“節兒,你,這不會是真的吧?”
“是真的!”
“那你帶我去見見他們的屍體,我要親自鞭屍一千下,以發泄我心中的怨恨!”
“這,爹,不能了。”
“怎麼?”
“事情是這樣的,吳堡縣一個土匪被捕快抓獲,招供了很多的事情,說就在幾年前,他們曾經在我們縣的東邊打劫了一雙男女,把那男的剝了皮剁當豬肉賣了,把那女的帶回匪窩強奸了大半年,結果,那女的得了重病,下身大出血死掉了!吳堡縣衙派人來咱縣核實,咱縣十年來成雙男女失蹤的隻有咱家一件事,所以,肯定是他倆無疑!爹,你看,他們都已經死好幾年了,怎麼能鞭屍?”
“一個被剮了當豬肉賣!好!痛快!一個被強奸死了!好,這個小賤人,小婊子!該得!哈哈哈!”員外凶惡地咒罵著。興奮地叫嚷著,手舞足蹈,象中了電。
二公子緊張得大氣不敢出。
“好,節兒,我這胸中的怨氣出了一大半!哈哈,老天爺有眼!我覺得真高興啊!”
“那太好了!”二公子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時,嚴樹在外麵輕輕咳嗽一聲。
二公子立即醒悟,把身子端正了,上身微微前傾,平視前方,閉上眼睛,雙手抱於大腿內側。
“喂?節兒,你怎麼了?”員外發現了兒子的奇怪舉動。
姬士節趕緊睜開眼睛:“爹,我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閉目養神功法。我每天都做的,可是,今天因為這事情耽誤了,現在趕緊要補上。”
“做那有什麼好處?”
“好處大了!每天做一次,神清氣爽,每天做兩次精神抖擻,每天做三次,脫胎換骨。”
“真的嗎?”
“真的,孩兒已經做了半年,效果確實非凡!”
“嗬嗬,不會是什麼鬼道士騙人的把戲吧?”
“哪裏,爹,這是儒家經典《易經》的外注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