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攬緊她的腰肢,一手撐著她腦後的牆壁,他們更貼近,親密無間的貼近,他低頭,冰眸越來越深沉,他看著她紅著臉雙手抵在胸前,無聲的的抗拒著他。
她的黑發濕漉漉的,垂在她的肩頭,滑過了她的肌膚,萬分的細膩誘。惑。
紅唇水潤的像櫻桃,被潔白小巧的牙齒輕咬著,留下淡淡的牙印痕跡。
童沫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像隻受了驚卷縮的小刺蝟,柔軟的,啜囁著,“你先出去吧,衣服都打濕了……”
顧景澤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微彎著腰,將她的話堵在了唇裏,她被吻的迷迷糊糊,頭腦熱的已經不清醒了,過後,她聽見他在她耳畔低低的呢喃。
“既然這樣,一起洗吧。”
她和他結婚後的一個月,那是第一次他同她那麼親熱,以往他隻會例行公事一般就好。
說是纏。綿,更像是懲罰,從浴室到臥室,足足折。騰她一整。夜,疼。得她幾次暈過去。
第二天醒來,已是中午。
童沫坐在床上,身上披著柔軟的薄被,扭頭看著窗外,他離開了,每次回家都是和她做這種事情,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他的妻子,還是什麼。
又或許,是她太高估自己了吧。
外麵天空放晴了,近幾日一直下雨,難得她也喜歡那樣的天氣,現在天空晴了,反而讓人不知所措了呢。
心裏的那種失落感,難以言喻。
到底是因為天氣,還是因為人?
童沫深呼吸,赤著腳丫下了床。
下樓爺爺已經讓人在布置午飯了,童沫趕緊跑下去,身體輕盈的像隻蝶,“爺爺。”
其實她身上痛死了,那麼多痕跡。好在顯眼的地方沒有。不然她沒辦法出門了。
“小謠,下來了。”
顧老爺子抬頭,慈愛說道。
“嗯嗯。”
童沫有些臉紅,她居然睡到這麼晚,這太說不過去了。
不過爺爺倒是沒怎麼在意,畢竟,昨天顧景澤在家裏他也是知道的。
說起來,顧老爺子對她很好,完全沒有什麼規矩,隻是她想上班不讓她上,讓她做點其他的,逛逛哪個國家的著名珠寶展,時裝秀什麼的,根本就是讓她遊手好閑。
再來就是請老師教教她德語日語西班牙語什麼的,還有學舞蹈,禮儀,反正她是頭疼不已,有些時候學不進了,爺爺心疼她讓她休息,待她真的很親很親。
其他時候在顧家都風平浪靜,也不會有什麼關係處理不好,大概是因為,顧景澤沒有父親母親吧。
聽爺爺說,在顧景澤很小的時候他爸爸媽媽就死了,具體原因她沒敢細問,顧爺爺也沒說,隻是歎息。
隨後話題就轉移到他想抱曾孫子上麵去了……
童沫一直沒敢說,她在顧家很小心翼翼了,生怕被人發現她不是童謠,不過漸漸的,倒也沒什麼事。
總害怕這個謊言被戳穿,所以她也不想有孩子,每次那個過後,她都會悄悄吃避孕藥。
至少也得到母親被完全治療後之後再說吧,那樣她才可以毫無後顧之憂。
又過了幾天,家裏來了私人醫生給她檢查,檢查出她吃了避孕藥,顧景澤知道後,生氣了。
但他也沒讓爺爺知道,房間外,童沫怯怯的抬頭看著他,被他抓著手腕,在他那樣冰冷的目光下,縮著肩膀。
他好像,真的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