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等,我要碰。”
六姐打了張八條。
五姐:“碰。”
我:“不好意思,五姐。我胡了,金頂。”
五姐六姐:“有沒有搞錯?”
我:“五姐六姐。”
五姐六姐:“幹嘛?”
我:“還愣著幹嘛,給我和靈朧斟茶倒水啊。”
五姐六姐氣得手上做著想殺我的動作,最後恨恨地說:“算你狠,不知道你走了什麼****運。”
結果接下來讓五姐六姐傻眼了,因為不是我贏就是靈朧贏。五姐六姐內褲都快輸掉了。於是五姐六姐下桌,三姐四姐上場和我、靈朧打,結果我和靈朧贏多輸少。
三姐和四姐壓不住我們,她們很是不服氣,覺得有些邪門。噓過尿回來之後,我和靈朧就像是脫胎換骨一樣,牌藝進展神速。
我就喜歡看你們一副很不爽又幹不掉我的模樣,哈哈。
大姐二姐換下三姐四姐,陪我們玩。其他姐姐很高興,一副吃定我倆的模樣。
看大姐二姐的氣勢,想給我倆一個下馬威。第一局打的是異常激烈,廝殺凶殘,峰回路轉,最後我嘿嘿笑到:“不好意思,我胡了。”
大姐二姐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我的牌。
我撣掉粘在五筒中間圓點上的碎蘋果肉,四五六筒,確實是自摸成功。
圍在一旁的姐姐說:“這樣也行?”
大姐說:“原來王公子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啊!失敬失敬。”
我哈哈笑到,說:“哪裏哪裏,我隻是曾經年少無知時,誤墜麻將界,隨便玩了幾把,不成想就名動長城內外、紅遍大江上下,被世人稱作一代賭俠,受萬千少女愛戴。”
一旁的三姐四姐五姐六姐說:“我看那些少女都是花癡恐龍吧。年輕人,低調點,小心牛皮吹破了。”
第二局的時候,又是一膠著局,雙方殺得難解難分,最後還是大姐技高一籌,贏了。
一旁的姐姐們很是高興,終於可以殺殺我的銳氣了。第三場,我繼續輸。看來大姐二姐確實有些門道,不是易與之輩。
不過我是誰,我可是得到我媽真傳的人。而我媽是不世出的麻將超級大腕,世出麻將世家。我本來是不打麻將的,可是我媽說我怎麼老是待在房裏,要合群,當她姐妹少人三缺一的時候就老是把我拉上牌桌湊數,一來二去,我也會些。後來牌技慢慢高了。
棋逢對手,無論勝敗,心境都一定要平和。一定要對自己手上的牌充滿愛、充滿信心,相信好運會纏繞自己,永遠樂觀,永遠不驕不躁。經過三連敗之後,我開始絕地反擊。
碰。
吃。
杠。
哈哈,五連勝,跟我鬥,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姐姐們傻眼了,全部把我當異類看,或許她們以前還沒經曆過這種陣仗。
第六局,我們依舊不落下風,氣勢如虹,我已經感覺穩操勝券了。
我單吊一張八條,開始自摸一張牌,我從牌底一過,便知自己自摸成功。
我說:“大家請注意,自摸。”我把手上一張牌往桌上一砸。
二姐:“王公子,你看清楚哦。你翻張七條,小心我告你詐胡。”
嗯,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七條?
靈朧腹語:“二姐,你們使詐?”
二姐腹語:“七妹,你不要輸了不服氣。”
靈朧腹語:“不是你們用法術把王公子的牌給變了?”
二姐腹語:“是又怎麼樣?你有證據嗎?這個小子太囂張,我隻是幫他媽教教他做人低調些,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
靈朧腹語:“來不過別人,就使詐,我看不起你們。”
二姐腹語:“嗬嗬,謝了,我們不用你看得起。我們修行比你高,你又奈何不了我們。”
大姐:“胡。”
又打了幾把,感覺大姐二姐有如神助,總是抓著一手好牌,而且要什麼來什麼。把把贏麵都很大。而我就像是雙手抓了大便沒洗過手一樣,又臭又爛。這牌是打不下去。
我說:“厲害厲害,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二位牌術精湛,小弟佩服佩服,甘拜下風。”
大姐說:“王公子也不賴啊,假以時日,要是讓我們給你調教調教,你在麻將界上的造詣一定可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二姐:“可惜王公子遇到我們姐妹六人,橫行齊魯麻將界十幾載,人稱我們麻將六朵金花,分別是……”
大姐:“雀聖。”
二姐:“雀後。”
三姐:“雀妖。”
四姐:“雀魔。”
五姐:“雀娘。”
六姐:“雀姐。”
我:“哇,原來六位名頭這麼大,請恕我有眼不識泰山,班門弄斧,剛才多有得罪,請見諒。”
眾姐姐說:“不知者不罪。以後你跟我們打麻將,姿態放低點就行。要是以後有人欺負你,就報上我們的名頭,我們罩著你,幫你出頭。”
我:“一定一定,多謝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