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陀山岑家。”岑空的聲音低到不可聞,很多年沒聽人提起過這幾個字了,曾經在極少數知情人眼中無比神秘的阿陀山岑家在十多年前一夜之間全盤消失之後,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人在他麵前提起過岑家,它仿佛已經被遺忘了。
“你是什麼人?”岑家的神秘岑空是很清楚的,世上知道岑家存在的人是少之又少,應當說這些知情人也在那時幾乎消失了。
“岑也,你跟他幾乎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按著年齡,他應當是你的爺爺吧?”
岑空並未作答,岑也確實是他的爺爺,隻是,他以前並沒有聽爺爺提起過岑家以外的人。
“我是梁秀,是……岑也曾經的朋友!”梁婆婆停了下,視線在岑空和遠處的蘇默兩人之間轉了幾個來回,又問道:“孩子,你…是不是對蘇默使用了鎖魂術?”
岑空臉色微微一變,鎖魂術是岑家不可言說的禁術,她居然知道,難道是爺爺……
眼見蘇默已經掛掉電話過來了,岑空不及細想便冷聲開口道:“對於您剛剛說的那些,我們可以找個時間細談,隻是我希望這些聽來荒唐的話不會出現在蘇默的耳朵內,不然您知道岑家孩子的能力!”
似有默認某些事實的話語意思不言而喻,岑空知道自己對老太太用上帶著威脅的言語很失男人的風度,隻是,他管不了這麼多,為了蘇默,他可以連自己的命都犧牲掉。
蘇默走過來時,見兩人均是神色凝重,最後岑空好像說了些什麼,讓梁婆婆沉默了,而且臉色看起來也有些不大好。
拽了拽岑空的衣角,蘇默小聲問道:“發生什麼了?梁婆婆怎麼好像臉色不大對?”
看了眼眉峰微蹙的梁婆婆,岑空拍了拍蘇默的手,“沒事,梁婆婆說她還有事,今天不能幫你看診了,有些抱歉。”
“這樣啊!”蘇默莞爾:“謝謝您,我身體其實沒什麼問題的,您有事的話那我們就不打攪您了,再見!”
梁婆婆見狀隻好揮手:“再見。”
事情非同小可,在不能確定蘇默是否願意脫離岑空的術法之前,她不能隨意將事實告知蘇默,以免給蘇默帶來異數,以及她自身的安全,她相信自己如果真的將事實攤在蘇默麵前,岑空絕對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
確認他們已經消失在梁婆婆的視野後,岑空停下腳步,伸手將蘇默攬進懷中。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蘇默驚了一跳,趕緊伸出頭看周圍有沒有人,好在臨近上課時間,這裏人並不算多,也沒有人注意到這裏。
微鬆了口氣後,在他懷中臉不由地發燙,手暗暗挪到他的胸前推搡,示意會被人看到,不曾想他不理會,還反握住她的手緊貼他胸前,“蘇默,還記得我說過,除我以外,不要相信任何人嗎?”
蘇默默默地點了點頭,感覺岑空胸前的起伏加劇,視線稍稍下移蘇默發現他的手竟在顫抖。
“蘇默你,能不能相信我,隻相信我一個?”我真的太害怕失去你了,蘇默,所以求你,相信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