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赫拉一把奪過密卷,但是他沒有打開。
“你看過了?”他問。
“喂,你把我當成什麼東西了?我又不是蠻族,不會幹出道德敗壞的事。”馬車夫回答道。
“好了你可以走了。”
“切。”馬車夫撅起嘴來,不情願的登上了馬車,揮鞭駕馬走了。
法拉赫拉打開了文件,那粗糙的紙上黑色的墨水寫道:寄給邊防駐守軍團團戰法拉赫拉的密卷文件———敬愛的法拉赫拉團長,國家動蕩之時,也是國力削弱之時,為了防止一切後患,邊防軍一定要做好相對的措施。安徳拉,我想你應該知道他是誰,一個驍勇善戰的士兵,也是一個最危險的武器,就好比一把雙刃劍,如果使用得當,那麼受益無窮,如果使用不當,那麼後患無窮啊......為了抑製住他體內的撒旦的魔力以免他暴走,請不要與他有過多的接觸讓他產生感情,對他進行洗腦措施,讓他完全成為一個人形兵器,當他有不正常舉動時,不要猶豫,動員所有力量殺死他,不然他會成為我們的敵人,不要讓士兵觸碰那把劍,每天派重兵把守,把他押送到邊境是為了不讓他暴走影響到人民的安全,不要讓蠻族偷走安徳拉否則後果對我們很不利,畢竟這個男人曾經消滅了一個軍隊的人,請務必執行這些措施。最後祝你武運昌隆。
—————卡洛葉根尼利亞羅夫將軍
這些法拉赫拉都知道,因為他曾經目睹過那個男人的恐怖......
當安徳拉找回了迷失的自我時,那麼那將是諸神之黃昏。
有一句話一直在安徳拉腦海裏徘徊。
“被我選中的螻蟻喲,你聽到我的呼喚了嗎?”
隻見一個長者惡魔翅膀,頭頂燃燒著藍色的火焰的惡魔靠他越來越近,之後那個惡魔張開了血噴大口。“你,太弱了,把你的身體交給我吧!”
安德拉眼中充滿了恐慌,他轉身逃跑,但他發現他逃不出這個虛空,黑暗籠罩了這個虛空,但還有一塊地方沒有被黑暗吞噬,但是那個地方也站著一個人,他左邊是惡魔的翅膀,右邊是天使的羽翼,他穿著黑色袍子,一言不發,俊俏的臉上透露著王者的氣息,無形的壓迫感讓人無法靠近。
“過來,孩子。”他說。
“你是誰?這是哪裏?”安德拉問。
“你,不記得我了?我是那把劍的主人啊。”
“什麼劍?我,我沒有什麼劍,這是哪兒,我要回家,克歇根!你在哪裏?大家在哪裏,嗚嗚嗚嗚......”
“別哭啊孩子,你就叫我路西法吧,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路西法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久違的笑容,他走到那個惡魔前麵,說:“我的人?也是你區區撒旦可以動的?”
“老朋友,你我互不相幹,我先選中的人,你一定要和我搶嗎?”撒旦說。
“那麼來打一架吧......你贏了我,這個孩子還給你。”路西法憑空召喚出一把附著著無數惡靈的劍。
“你記得這個東西嗎?”他又說。
“這.......不好吧,這樣吧,孩子給你,告辭了。”看的出來,撒旦已經開始後怕了。
“算你識相!”
路西法轉過身來攙扶著安德拉的手走向了明亮的地方。
“回去吧,孩子,我還回來找你的。”
“啊!!”安德拉驚醒,他做了一個夢,一個夢中夢,早在他小時候就一直做著這個重複的夢,他呼了一口氣,但發現自己被關在牢中。他清楚的記得上一次與法拉赫拉見麵是在營地喝酒。
“你醒了啊,怪物。”站在鐵欄外的是法拉赫拉,他友好的打了打招呼。
“你為什麼把我關起來?”安德拉很費解,平時和關係很好的鐵哥們兒法拉赫拉怎麼會把他打昏然後關起來呢?
“自己看嘍!”法拉赫拉遞給了安德拉那份機密文件。然後緩緩離開了,空蕩的牢房隻剩下了安德拉一人,他打開了那份密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