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密卷(1 / 2)

“我,在那場戰爭中,迷失了自己。”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當我再次拿起那把被詛咒的劍時,全身便充滿了恐懼,無數被斬殺的亡靈的哀嚎聲充斥在我的耳邊,徘徊著、詛咒著我這個罪孽深重的人。

我總是無法安然入睡,因為這把劍的原因,以及我自己的原因,或許是時候物歸原主了,路西法,我來找你了。

因為,我不再需要這個害人的東西。

———安德拉的語錄

黃昏之時,士兵們吹響了戰爭的號角,在這片貧瘠之地上,隻剩下無數的屍體.......

凡爾特荒原,是菲爾耶羅斯克與奧美利亞的邊境線。

這裏沒有生靈,到處都是枯樹,大片大片的荊棘布滿了通向主城的道路,也許是環境的原因,在這裏駐守的士兵很少,大部分都是被迫被派遣過來的。

幾名士兵費力地砍斷了伸出來的荊棘,為運送糧草的馬車騰出了一條道。

“籲!”隨著一聲叫喊,長龍般的馬車隊伍停了下來,幾名身著鎖甲的駐守士兵將重物搬下。

“清點一下,三十箱糧草,五十桶水,嗯......應付一下旱季應該夠了,再過一個月就要換班了,對了,這次有沒有發酒啊?”為首的士兵一臉壞笑,他摸著頭說道。

“嗯哼,上頭賞了一箱啤酒!”馬車夫看起來不是一般的平民,脖子上銀色的懷表顯得很不普通,上級的人就是與眾不同,連個馬車夫都和平民有所區分。

“喲西!太棒了!”老遠傳來一陣歡呼聲,不過也不為怪,原本收到高級待遇的士兵被調到這個寸草不生的地方,幾個月沒有酒喝了,歡呼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

“芬格,別鬧了,把東西搬過去,快點。”為首的士兵向後方一個小矮子說道。

“哦,知道了,略略路。”芬格擺出了鬼臉,為首的士兵沒有理他。

“法拉赫拉,最近那群蠻族有沒有來侵擾?”

那個車夫似乎對蠻族的事情很了解,他不安的詢問道。

“沒有,有什麼事嗎?難道說他們要發動戰爭?不可能吧,那群畜生。”法拉赫拉說道。

“嗯......隻是聽說上麵有奸細,生怕國家解體的消息傳出去讓他們有可乘之機。”車夫說。

“喂喂,別小看我們啊,我們雖然人少,但是一個個都是6階劍士,隨便一個打他們十個都沒有問題啊。”芬格從法拉赫拉身後竄了出來。

這個小個子的男孩有著紅色的頭發,他看起來與奧美利亞人不同,因為奧美利亞人的發色都是黃色或棕色的,這看起來也不是基因變異啊,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不是本國人,凡爾特荒原與菲爾耶羅斯克的諾維亞麻平原接壤,那麼他應該是蠻族人了。

“法拉赫拉啊,這個小子不是本國人啊,他會不會是奸細啊?”馬車夫說道。

“不會的,他是我收養的孤兒,他說他的父親是奧美利亞人,而母親是蠻族人,所以他是紅色頭發(蠻族人,也就是菲爾耶羅斯克人發色是紅色)他從小在這裏長大,我是在巡邏城牆是發現他的,看他可憐所以收養了他。不過不管怎樣我都相信他,因為他曾殺了來犯的蠻族人。”法拉赫拉擺手說道。

“你真有善心啊,不過你悠著點......最好不要讓上麵的知道了,不然不好說你家人和你都會受牽連。”馬車夫說。

法拉赫拉掏出口袋裏的一代沉甸甸的銀幣交給了馬車夫,並指著他的鼻子說:“我不用重複第二遍了,他不是奸細,管住你的嘴,不然我的劍可不長眼睛。”法拉赫拉臉色突然變了,他皺起了眉頭,神色嚴肅起來,他有意拔出銀白色的劍,用力向馬車夫一揮,將他的一縷頭發砍了下來,這是他的一種警告方式。

馬車夫嚇出了冷汗,支支吾吾地說:“我......我又沒威脅你,我隻是給你一個忠告,用得著這麼大動幹戈嗎?”

“那就好,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等等啊,上頭讓我把一份密卷交給你,你看看這寫的什麼。”說著,車夫從布口袋中掏出了那份牛皮紙做的密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