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他的懷中,此生,他將是她永遠的依靠,將情緒收斂:“其實沒必要這麼......”
“咱倆就出個人,其它的事任尚和你的那兩個姐妹都會全權處理好的,不折騰。”
蘇弦直接被逗樂了:“我現在有點同情咱任師哥了。”
“誰讓他喊著要當哥哥的,該是他做哥哥的表現的時候了,你的任務,就是乖乖的跟在你老公身邊,寸步不離。”
蘇弦剛要開口,突然衝出兩個人來,是陳碧玉和陸夕冉,陳碧玉一見到你儂我儂的倆人,氣就不打一處來:“我也是服了,恩愛也看看時間好不好,看看幾點了!再不換衣服就來不及了!咋的,結個婚還打算遲到唄?”
左月堯牽著蘇弦的手站起來,對陳碧玉的怒目圓瞪不但不生氣,反而笑意盈盈:“知道了姑奶奶,馬上去。”
陳碧玉不可置信的指著左月堯問陸夕冉:“這是左月堯?”
陸夕冉:“感覺不怎麼像了呢。”
任尚唉聲歎氣:“左月堯再也不是當初的左月堯了啊,大丈夫趨於一介女流之下,可恥,極其可恥。”
“這話就不對了。”聲音由遠而近,蘇弦看到溫何信步而來,而他的身邊,正是姚婧,“就算是大丈夫,遇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溫何!”蘇弦興衝衝地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他:“我想死你了。”
溫何推開她,並十分嚴肅的告誡:“你現在是有老公的人了,別跟其他男人摟摟抱抱的,而且還當著小倩的麵,這樣不好。”
“小......倩!”蘇弦差點嗆著。
姚婧的臉立馬拉了下來:“溫何!我們有言在先的,我隻是來參加好姐妹的婚禮,並沒有其它的意思!”
蘇弦拍拍溫何的肩膀:“哥,看來咱倆一起結婚的計劃是實現不了了,不過沒關係,你加把勁兒,這嫂子的問題早晚都能解決的。”
溫何湊在蘇弦耳邊:“你這嫂子確實有點難搞,你要不要給哥支點招?”說話的語氣,竟也開始任尚化了,果然是近墨者黑啊。
左月堯趨近,將蘇弦從溫何的身邊拉開,“歡迎你們。”
溫何突然笑起來:“蘇弦喊我一聲哥,你是不是得入鄉隨俗一下?”
對於左月堯的閉口不言,蘇弦跟著逗弄:“左月堯,按理是該入鄉隨俗喲。”
目光柔和,深情相望:“那你先喊我一聲老公。”
“老公。”一點也不害臊的出口。
“哥。”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喊得溫何的臉差點沒掛住,好在有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才解了他的場,陳碧玉十分鄙視的說道:“左月堯啊左月堯,我真是沒眼看了,你現在為了你老婆,真的什麼事都能幹了!當初我怎麼就沒看出你有這麼潛力的一麵呢!”
“左師哥這樣,好可愛啊。”
陸夕冉的讚歎,引來任尚的不滿:“寶貝兒,你老公我也很可愛的。”
陸夕冉嗔怒:“說好的,我考慮,但還沒有答應!你別亂用稱呼!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說了行吧。”任尚繳械投降,風流倜儻之任大公子,淪落到如今連個話語權都快失去了,雖說自作自受,但也實慘得引人發笑。
曾經在夢中,蘇弦夢到過幾次穿著一襲婚紗的女人站在左月堯的身邊,但這個女人從來都不是她,如今她穿上了左月堯為她量身定製的白色婚紗,嫁給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人,溢出的幸福感讓一切變得如夢如幻。
有人自她的身後而來,蘇弦從鏡中看到了何欣晚,她今日的穿著樸素了些,但氣質尤佳,絲毫不影響她在人群裏的耀眼,這位一直被蘇弦當成假想敵的女人,如今也變得真實起來。
“我以為我的腰挺細的了,沒想到你的腰比我還細,你不會是為了穿進這套婚紗,故意幾天沒怎麼吃東西吧。”
蘇弦抱了抱她:“你能來我很高興。”
何欣晚假裝歎了口氣:“我可高興不起來,我追了這麼多年的男人被你拐跑了不說,我還得掏腰包給你們送禮金。”
蘇弦淺淺的笑著:“我聽說最近有個很不錯的男人,為了你從南城追到了北城。”
“是月堯告訴你的吧,切,他什麼時候也開始八卦了。”何欣晚撇撇嘴:“男人?那小東西比我小了整整五歲,頂多算個男孩子好不好,要不是看在他爸媽跟我爸媽認識,又是南大醫學係小學弟的份上,你看我理不理他!”
這大概又是一段奇妙的姻緣的開始,每個人的另一半,或許早已注定......
左月堯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換上了一身白色的西裝,看得蘇弦兩眼發直,完全沒聽清何欣晚又說了些什麼,何欣晚看著左月堯楞了幾秒的神後,調侃:“蘇弦,我現在有點後悔了,就不該那麼快放手,該跟你爭一爭的。”
蘇弦主動走過去勾住左月堯的手臂:“爭了也沒用,這個男人,在十幾年前,身上就貼上了我的專屬標簽,誰也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