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我們所處的世界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和我的存在會不會也是別人夢裏的過客?
很多年以前,我看到的天空是藍色的草地是綠色的。我看到的黑暗冷落,我看到的夜色明媚,我看到的世界絢爛,我感受到的陽光溫暖,我臆想中的未來...該是美好?
有一天我從黑夜裏醒來,那時我看到的世界支離破碎,如同她兒時撕碎的畫麵,那潔白晶瑩的雪麵上,有鮮紅的血。華麗如同她兒時畫下冬日的殘陽!彼年我曾問她日薄西山為何還用如此重的色?她說日將西沉就讓它綻放最初的茫。
然後我開始明白,原來“不是守著坦蕩蕩的誓言就能夠地老天荒!”
這片人間充斥了悲傷,歡樂,苦難,病痛,戰爭,野心,仇恨,絕望,還有一些東西叫夢想!
隻是該怎麼度過?隻是該如何想念?
我總是喜歡獨自一個人望著天空潔白的雲,好似可以看到那一片無人的天堂,歌聲繚繞在童話,夢裏醒不來,看不到人間紙醉金迷的繁華,卻能看到她說給我聽的那片,神話!我離開的時候,神木的天空在哭泣,我望著那片哭泣的天空突然心裏也淚雨無盡。我說此天離恨此生該...無情!
許多年以前,師傅說:析辰,罪惡滋生在最黑暗的地方,夢想之花也曾守護在那種地方,物極必反的時候,你要在自己的心裏留有一點光明,不管你是否看見,你心裏的這點光明,會為你引來整個太陽的光芒,然後即使有一天你會迷茫,即使有一天你會痛苦,也要敢於擔當,也要敢於勇往直前。
許多年以前,小哲說:師兄,你是太陽,我就是月,我願為你照亮你照不到的地方!
歲月的昨日,我們的夢中慢慢虛度,虛度這許多美好的時光,我們的未來在招搖著過市,希望貌似完全都未曾來臨,那麼,我們還一直活著幹什麼?
夢裏有多少是真實的自己的想法?有多少情節是自說自話?有多少故事是真是假?
在多少無比荒涼的夜裏,在多少燈紅酒綠的夜色中,我曾迷惘?我失去路的方向...
浩天說過多少次,會指引我走向夢的烏托邦?會有多少次,我忘卻...
...
在夢中,我一個人孤獨的走在路上,我一個人孤獨的在尋找方向,轉頭會發現,身邊總是充滿了擁擠的人群,人來人往,卻不相識,一個都不認識,也沒有聲音,他們的臉上都是漠然,都是冷漠,偶爾會看向我,也隻是嘲諷的意味...
然後我想著我該醒來,我想要看到那一片世界的繁華,我想要知曉煙惜紅塵,我想要看到我是真實的。
可是,我醒不來。
因為長久的孤獨,習慣了一個人去尋找方向。於是我在夢裏,在幻想裏,製造了很多很多的朋友,我擁有著超越神明的力量,我可以憑空的從樹裏,從大地,從天空,從一切可能存在或者不存在的東西,憑空的召喚出我的刀,然後我可以用我的刀,殺死一切敢於嘲笑我的人,不管他是老人孩子男人還是女人。
我如陸雲一般有很強大的師傅,我如辰南一般有衝天的怨氣,我如鳴人一般,有永不放棄的理由,我如路飛一般,保護著我的朋友,我如蘇銘一般,滄桑一夢在蒼茫,獨看桑碟化人間,我如鬼厲一般,帶著亙古初期的那一抹桀驁的戾氣,不斷前行。
我有一個可愛的師弟叫李哲,我有四個結拜的兄弟,叫齊浩天,叫白辰木,叫單良,叫北樹。
我也有深愛的女朋友叫白薇,溫柔善良也美麗。如同聶風的夢和他的第二夢,白薇是我的夢,我夢中的,在現實中我怎麼也找不到的女朋友。
然後我發現我和宇智波斑,宇智波帶土的想法有點如出一轍。在現實裏我們看不到希望,找不到實現,於是把自己逃避在夢裏,幻術裏。這樣一切都可實現,希望也能看到,這樣我就能找到書上說過的,人活著是快樂和幸福的,我也是可以快樂和幸福的,我不會被嘲笑,因為嘲笑我的人,在我的夢裏被我的刀,處死。
可是,這樣一來,我想要尋找的真實如何?我想知道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到底是鏡外還是鏡內?我想知道我是真實存在還是也是別人一夢的過客如同白薇,辰木等等。叔本華說,人類始終致力於完成,而完成始終不可實現,所以人類始終活在痛苦中。那麼完成不可實現,而矛盾又客觀清楚的表現在我們的眼前,該如何?這既是人類痛苦的根本原因麼?我既想躲在夢裏的世界幸福著,又想找尋真實的自我,這就是我為什麼痛苦的理由?
尼采說,內心種種激情的角逐,最後,有一種激情支配了理智。那麼我是被什麼樣的激情支配了理智?
是不是我死了,這個世界就不會在悲傷?就不在存在幻想?就沒有了哀愁?那麼好吧,我選擇離開?
這是我的夢,這些隻是我一個人獨自的想法沒有誰會在乎。
就好像,我想要去自由的旅行,我想要去雅魯藏布江的那片樹林,那裏有碧綠的草地,那裏的青山有美麗的花開放,那裏的河流湍急,奔湧向前方,隔斷山川如歲月之力般蒼茫壯闊。我想去雲南的昆明,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