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仲明!本妃被陷害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拿出爹爹的身份!現在到了這樣的地步,倒是要當爹爹了!柳仲明我告訴你,我柳淩歌不吃你這一套!押下去!”柳淩歌厲聲說道。
柳淩歌抬眸看著柳仲明,眼神飄過一抹戾氣,柳淩歌最恨的就是柳仲明,赫連寅跟柳月芙都是身外之人,陷害傷害自己,柳淩歌隻是恨罷了,可是柳仲明作為自己的爹爹,卻這樣對待自己,柳淩歌怎麼不心寒。
“淩歌,”赫連拓看到了柳淩歌眼神中那一抹哀傷,他走到柳淩歌的麵前,輕輕地攬住了她,希望給柳淩歌一些安慰。
柳淩歌抬眸看了赫連拓一眼,頭輕輕地靠在了赫連拓的身上,柳淩歌覺得這一輩子,她沒有選錯人,嫁給赫連拓是她最正確的決定,柳淩歌的嘴角彎起一抹淡笑。
“柳淩歌,你去死吧!”
正在這個時候,赫連如意突然在柳淩歌的身後出現,她舉著一把刀猛然衝向了柳淩歌,本來她跟赫連寅天衣無縫的計劃,卻因為柳淩歌一敗塗地,一貫心高氣傲的赫連如意怎麼能麵對這樣的結果,她要殺了柳淩歌,赫連如意的眼睛因為憤怒而通紅。
“呲~”赫連如意的刀還沒有觸碰到了柳淩歌,一把長劍猛地就刺透了她的胸膛。
柳淩歌終於回過了神來,她猛然轉頭,就看到夜痕一劍刺死了赫連如意,柳淩歌挑了一下眉頭,看向了夜痕。
“淩歌,你還好吧。”夜痕眨了眨眼睛,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這一次他終於救了柳淩歌一番,夜痕想著臉上就雀躍了起來。
“淩歌沒事!”柳淩歌想要說些什麼,赫連拓突然拉過了柳淩歌,他看了夜痕一眼,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柳淩歌看了赫連拓一眼,又轉眼看到夜痕也是一臉的不開心,柳淩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旁邊的莫舞也搖了搖頭,嘴角一抹淡笑。
在柳淩歌前往邊關的時候,莫舞怕柳淩歌一個人前去不安全,特意讓夜痕陪著柳淩歌前去的。柳淩歌看到夜痕之後,心裏就明白了,原來莫舞跟夜痕出自同門,而夜痕隻不過比莫舞早些下山而已,莫舞還是夜痕的師姐呢。
旁邊的赫連拓看了夜痕一眼,抿了一下嘴,要不是看在夜痕護送柳淩歌的份上,他才不會任由夜痕在柳淩歌身邊呢。想到上次自己追殺夜痕,莫舞突然出現,他就覺得莫舞跟夜痕的關係不一般,原來出自同門,赫連拓垂了一下眸子。
“長姐,這個手鐲你且收好吧。”莫舞從赫連如意手上脫下那隻血玉手鐲,放在了柳淩歌的手中。
柳淩歌抬了一下眸子,看著手中的血玉,她抿了一下嘴角看向莫舞,突然覺得莫舞好像知道些什麼。柳淩歌垂下了眸子,握起了莫舞的手。
“舞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柳淩歌看向莫舞,她現在十分確定莫舞知道一些事情,其實包括自己的重生,想必莫舞也是知道。
“長姐,”莫舞抬了一下眸子,眼神有些閃躲,她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拓,我且先回去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柳淩歌轉身對赫連拓說了一聲,就拉著莫舞的手往宮門外走,她知道莫舞的避諱,畢竟太多的事情沒辦法在人前說出。
柳淩歌將莫舞拉到宮門外的馬車上,更是將旁邊的人都清掉了。
“舞兒,這個血玉的來曆你是知道的吧。”柳淩歌顫動了一下睫毛,抬頭看向莫舞,柳淩歌知道莫舞肯定知道一些事情。
莫舞抬頭看了柳淩歌,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你我五歲那年,娘親帶我們去城外拜佛祈禱,路上遇到了一個老道士,他將這塊血玉贈給了娘親,稱長姐你命中有命,以後必成大業。稱我性情寡涼易修煉,於是這老道士便收我為徒,將我帶走了,這次不過是我第一次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