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薇狠狠地道:“不是我不能原諒你,是我根本就不想原諒你,我隻想殺了你,直到現在,我也很想殺了你。”
李琴琴萬般難過,歎息一聲,道:“事到如今!你還是不知悔改,好吧!從今日起,你我姐妹之情不存在了,你走吧?”
“李琴琴!你少虛情假意,我知道,你想讓我走出山莊再殺了我,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走出山莊的,你就當著所有侍女和侍衛的麵,來殺我吧?”李薇薇憤怒地道。
李琴琴狠狠地瞪了李薇向一眼,一手奪過侍衛手中的聖旨,扔給李薇薇道:“你看看這聖旨,我有沒有騙你?有沒有想要殺你?”
李薇薇吃驚地看了李琴琴一眼,打開聖旨,驚叫道:“啊?這聖旨怎麼沒有字?沒有父皇的大印呢?”
“你相信我不會殺你了吧!”李琴琴悶悶地道。
李薇薇一抬頭,盯住李琴琴,低沉地道:“這聖旨是假的,你沒有告訴父皇,沒有告訴你母後,你真的不會殺我。”“你不僅是我的姐姐,還是我的嫂子,我怎麼能殺你呢?姐!我們忘記恩怨吧?妹妹求你了。”李琴琴傷心地哀求道。
李薇薇熱淚奪眶而出,問道:“你不怕我再害你一次嗎?”
“我怕,可是,你是我的姐姐,我不能讓你到外麵去吃苦,如果,有一天你害了我,我相信,你一定會難過,一定會掉眼淚的,所以,我確信我的姐姐,不會再害我了。”李琴琴難過地道。
聽到此話,李薇薇感動地熱淚滿麵,幾步走到李琴琴身邊,一手輕輕抬起,為李琴琴擦拭眼淚,感動地叫道:“妹妹!姐姐錯了。”
“姐!這山莊就隻剩下你和我了。”李琴琴悲叫一聲,與李薇薇相擁在一起,
“姐姐!”李琴琴難過地叫道。
“妹妹!”李薇薇哭泣地叫道。
忽然,李薇薇痛叫一聲,緩倒在地。
李琴琴驚叫道:“姐!姐!你怎麼了?”李薇薇瞟了桌上茶碗一眼,道:“琴兒!我在茶裏下了劇毒。”
“什麼?你……你怎麼這麼傻呀?你怎麼能服毒自殺呢?”李琴琴驚詫地道。
李薇薇哀歎一聲,嘴角流出一道黑血,道:“我以為,父皇和你的母後,還有你,都不會放過我,所以,我才服毒,可沒想到,你這麼大度,又一次容忍了我,還……還把我當姐姐,我現在……真的好感動。”
李薇薇一頭倒在李琴琴懷裏,永閉雙眸。
“姐!姐!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李琴琴大聲地哭嚎起來。;
確實如此,現在山莊裏隻剩下李琴琴了,從今往後的日子,真是又孤單又寂寞,一天一天都是煎熬。
隨是煎熬,一轉眼幾天又過去了,金效國順利地請下了情玉公子,倆人正騎著馬走在秋風落葉的林中,
情玉輕聲問道:“你想成為將軍嗎?”“是的!我想成為將軍,因為,隻有朝中有將,才不會受到外侵。”金效國冷淡地道。
情玉公子側目看向金效國,冷淡地問道:“你沒有聽明白我問什麼,我是在問你,你有成為將軍的夢嗎?”
“沒有!我不喜歡戰爭,更不願戰死沙場。”金效國回顧情玉,嚴肅地應道。
情玉冷嘲地一笑,冷冷地道:“可是,我從你的眼神之中看出,你很渴望戰爭,很想成為一個將軍。”
“你錯了,我隻是就要上戰場了,帶出了一絲殺氣而已。”金效國盯著情玉,十分冰冷地道。
情玉高嘲地笑了一聲,沒再去理金效國,與其向前走去。
忽然,一股涼風吹來,拍打在情玉臉頰之上,情玉寒冷地叫了一聲“真冷呀!”
金我效國停下馬來,向一棵高樹上看去,隻見飛鶴公子身披血紅披風站在樹上。
“飛鶴公子!”情玉定了一下神,接著冷靜地道:“飛鶴公子!你想幹什麼?”
“我奉彬彬君子之命勸阻你不要上戰場,因為,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信!你認真看看這個。”飛鶴公子一手拿出一本書,扔給情玉,
情玉向前一伸手,接住書,一眼一觀,驚叫道:“這是彬彬君子的兵法?”
“沒錯!如果,你看了彬彬君子的兵書,你就知道,他有多麼的厲害了。”飛鶴公子傲慢地道。
情玉驚訝地看向飛鶴公子,飛鶴公子向上一躍,飛躍而去。
情玉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兵書,歎息一聲,道:“走吧!”與金效國走向前。
很快,迎來了晌午,情玉和金效國已經感到很累,將各自的馬栓在樹上,走到前方一棵樹下休息。
金效國不冷不熱地道:“你在林中休息一會,我去找點水和食物。”“小心點啊!如果遇到飛鶴公子盡量別和他交手,我們趕路要緊。”情玉叮囑了地道。
“明白!”金效國順口應了一聲,向一側一轉身,快步而去。
情玉看向金效國的背影,頓時感到可悲,長長地籲出一口氣,歎息一聲,道:“為了建功立業,真的不顧及一切了嗎?”
情玉深深地鬆了一口氣,向後靠在樹上,頓了頓,眼光一亮,一手從懷中掏出彬彬君子的兵書,自語道:“消磨一會時間吧?”
情玉打開書看了幾眼,驚呼道:“哇!不愧是彬彬君子,太不可思議了呀?”
情玉忙集中精神,聚精會神地看向兵書,不一會兒情玉越來越認真,把所有的目光和精神都投在書裏。
隨著時間的悄悄流逝,情玉入神了,忘乎所以,忘記了疲倦,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也忘記了自己在幹什麼。
彬彬君子的兵書實在太精妙了,對於一個帥才來說,就像是一杯千年美酒,讓人一飲而醉,難以清醒過來,可就在情玉如癡如醉之際,突然,一股涼風吹來,幾片枯葉從樹上飄落下來。
一雙大腳出現在情玉不遠之處,邁著輕而慢的步伐向情玉走來,剛走了幾步,一隻大手垂下,彈出一柄像匕首一樣長的短刀,又加快腳步向情玉走來,此人正是飛鶴公子。
飛鶴公子提起短刀,急快地向情玉越走越近,而情玉公子早已經入神地盯著兵書,沒有發現絲毫,更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眨眼間,飛鶴公子隻差兩步就走到情玉身前,可他停住了腳步,目光冰冷,猙獰地盯住情玉。
飛鶴公子用盡全身之力,握緊短刀,獰聲道:“情玉公子!”
情玉驚叫一聲,忙抬起頭,飛鶴公子一大步跨到情玉身邊,一揮短刀,短刀從情玉喉嚨劃過,一道鮮血噴濺在空中,情玉悶叫一聲,向一側倒下。
飛鶴公子見情玉倒在地上,鬆了一口氣,可剛一鬆氣,一側傳來了有力的腳步聲飛鶴公子眼前一亮,忙向上一躍,躍在樹上。
來人正是金效國,金效國一手持著金槍,一手拿著一個竹筒,快步流星地走來。
忽然,金效國眼前一亮,看到情玉躺在血泊之中,地叫道:“情玉公子!”
金效國扔開金槍與水葫蘆,衝到情玉身邊,跪倒在地,叫道:“情玉!情玉!”
金效國雙手抱起情玉來,可就這時,飛鶴公子嘶叫一聲,白虹飛下,一刀刺向金效國,金效國驚叫一聲,忙推開情玉,一手抓在飛鶴公子短刀上,飛鶴公子用盡力氣,將短刀向下刺,金效國忍著巨痛,用力抓著短刀,一道道血水流在自己臉上。
“金效國!別再掙紮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飛鶴公子怒吼起來,拚命向下刺,眼看短刀尖緩緩伸到金效國頸上,突然,馬兒長嘶起來,飛鶴公子忙抬頭向前看去。
金效國見飛鶴公子抬頭看前方,怒叫一聲,一手抓住飛鶴公子,扔了出去。
金效國急快地一起身,把短刀刺進飛鶴公子喉嚨,飛鶴公子悶叫一聲,向後倒下,金效國鬆了一口氣,眼前一黑,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