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金效國、劍王、孔、,金絲女,幾人坐在客廳之中。
皇上鄭重其事地道:“昨夜邊關告急,西夏的幾位少將軍帶著重兵侵我邊關,我軍損傷不少人馬。”
“那他們的主帥是誰?用誰為軍師?”孔星淡然地問道。皇上隨口應道:“西夏王用彬彬君子為主軍師,所有的將軍都聽從彬彬君子的調遣。”
“這……這怎麼可能呢?彬彬君子早已病重一年多了,不可能一下了就痊愈呀?”金絲女沉思般地道。
皇上籲出一口悶氣,冷淡地道:“據說,西夏最近出了一位神醫,一出手就治好了久病不愈的病人,所以,彬彬君子經過神醫的幾日醫治,已經完全大病初愈,好的差不多了,這才任了軍師一職,侵犯我邊關。”
“不!不可能!西夏絕對沒有一個人像盡心一樣的神醫,而且,彬彬君子絕對不會任軍師一職,來侵犯我邊疆的。”孔星低悶地道。
皇上冷冷地一看孔星,問道:“為什麼彬彬君子不會來侵犯我們邊關?難道他不想成為像孔明一樣的軍師,流芳百世嗎?”
“他是很想成為像諸葛先生一樣的軍師,可是,西夏並沒有一個用兵如神的帥才,所以說,一旦起兵,彬彬君子並沒有勝算,而會使西夏百姓處於水生火熱之中啊!”孔星歎息一聲,接著道:“再則,彬彬君子心存憐憫之心,不會為了成就自己而犧牲那麼多的生命,更何況有情玉在,彬彬君子是會輸給情玉的。”
劍王半信半疑地道:“論兵法,論陣法,情玉和彬彬君子在伯仲之間才對,為什麼彬彬君子就會輸給情玉。”
“因為,一個軍師再用兵如神,隻能布置戰場的布局,而一個帥才是可以控製戰場的瞬息變化的。”孔星解釋地道。
皇上悶漢一聲,不悅地道:“那彬彬君子為什麼要起兵叫呢?還侵犯了我們的邊疆。”
“這……這個……”孔星目光淡定地投向皇上,接著道:“我沒猜錯的話,彬彬君子已經病逝了。”
大家大驚失色,皇上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訝然地看向孔星,而說不出話來。
這一天裏,皇上和金效國一回宮就呆在涼亭之中,一直到夜晚,幾個侍女端著一些菜走到桌前,為皇上擺上菜肴,紛紛退了下去。
金效國瞟了皇上冰冷的麵容一眼,低吟道:“皇上!您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您吃點吧?龍體為重呀!”
皇上感傷地歎息一聲,道:“一天了,朕想一天了了,效國!你說孔星猜測的,會是真的嗎?”“孔星之言確實有理,不過,彬彬君子有沒有病逝?這可就難以判斷了,而且,在短時間內難以查清。”金效國順口道。
“看來,你已經成熟不少了,該是你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皇上一起身,道:“也是該朕完成心中理想之時了。”
“皇上!是想……”金效國有些激動地道。
皇上感慨地道:“朕從小就立誌,將來一定要收複山河,這是朕從小到大,心中的一個夢,現在,終於機會來了,西夏來侵犯我邊關,正好讓朕有出兵的借口,文武百官不能阻止朕,朕的子民也不會怪朕,而且,情玉會下山為朕所用。”
“是的!隻要彬彬君子真的活著,情玉一定會下山助我們的。”金效國附應道。
“現在彬彬君子在不在世已經不重要了,而且,朕希望彬彬君子已經病逝。”皇上一手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道:“這是邊關告急的急報,你去把它交給情玉。”
金效國隨手接過書信道:“皇上!恐怕就憑……這一份急報,情玉是不會下山的。”
“嗬嗬!效國啊!你確實成熟了,就憑一份急報,情玉是絕對不會下山的,不過,要是有了金絲女的親筆書信,而且,還蓋上金絲女的大印,那情玉就會隨你下山了。”皇上得意地道。
聽到此話,金效國滿臉驚詫,難以置信皇上有這能力
金效國憂愁地道:“皇上!這恐怕難以做到呀?”
“哈……哈!太容易了。”皇上開懷大笑了。
就在皇上大笑之時,一位身穿黃色拖尾長裙的女子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來。
金效國見皇上的妃子走來,忙低下頭,待美貌的娘娘走到皇上身前時,給皇上請安,輕聲道:“臣妾見過皇上。”
皇上微笑地應了一聲,纏扶起娘娘來。
金效國忙行禮道:“臣金效國見過娘。”
“嗬嗬!效國呀!你怎麼連我也不認識了?來!抬起頭看看我。”
這個娘的笑聲特別熟悉,金效國一下抬起頭來,驚叫道:“香兒?”
“嗬嗬!是我呀!”香兒開心地應道。
皇上麵帶笑容地道:“她是朕的香妃。”
“啊!效國給娘請安”金效國慌忙跪倒在地。香兒輕歎一聲,道:“當年我為了皇上才身陷江湖,沒想到成了金絲女的婢女,這才有了今日。”
“效國明白!”金效國忙說道。
香兒微微一笑,從長袖中取出一封信,道:“你把這封信交給情玉。”
“這……”金效國欲言又止。
香兒冷冷地道:“這封信和金絲女親手寫的沒有區別,筆跡和大印都是金絲女的,隻要你不露出任何破綻,他就會隨你而來,不過,皇上和我是不能做這樣的事情的。”
“此事是我金效國一人自作主張,與任何人無關。”金效國忙應道。
香兒泛起一絲滿意的笑容,隨手把手中的信放到桌上,微笑地道:“皇上!今夜去臣妾那裏吧?臣妾給你彈琴聽。”
香兒纏住皇上手臂,拉著皇上走去。
當皇上和香兒消失在走廊後,金效國緩緩站起身,頓了頓,一手拿著書信,目光炯炯地看著書信道:“我終於就要實現當將軍的夢了。”
金效國長籲一口氣,大步走向前。
天色漸漸地亮了,燦爛的陽光來到人間,李薇薇獨自一人正迎著晨光坐在涼亭之中飲茶,可是,她滿臉陰沉,十分冰冷,像是一塊冰似的。
忽然,李琴琴和倆個侍衛走來,其中一個侍衛手拿聖旨。
李薇薇見李琴琴和大內侍衛走來,仍十分冰冷,一點也不驚慌,緩緩地飲著茶水,李琴琴和兩個侍衛一走到李薇薇麵前。
李琴琴冷淡地道:“姐!我回來了。”“我看見了。”李琴琴看也不看李琴琴,冷淡地道。
李琴琴聽到此話,已經明白李薇薇沒有失去記憶。
李琴琴籲出一口氣,道:“姐!父皇有旨意給你,你接旨吧?”“把聖旨給我。”李薇薇一抬頭,冷冷地道。
李琴琴有些生氣地訓斥道:“父皇是讓你接旨,不是讓你看聖旨。”
“那還不是一樣嗎?”李薇薇冷冷地看了李琴琴一眼,抿了一口茶水,淡淡地道:“事到如今!我還有必要跪下接旨嗎?父皇不就是要把我囚禁起來嗎?我告訴你,這旨我死也不會接。”
“這麼說你都承認了?”李琴琴低沉地問道。
李薇薇抬頭盯著李琴琴,冷冷地道:“是!是我要殺你。”
“你就真的這麼恨我,這麼恨我的母後嗎?”李琴琴沉悶地問道。
李薇薇一起身,狠狠地道:“是!我恨死你們母女了,是你母後害死我母後的,是你搶走了虛化。”
“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你我是姐妹呀!你怎麼就能狠下心?三翻兩次殺我呢?”李琴琴悶悶地道,透出傷心之情。
李薇薇凶狠地應道:“因為,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妹妹,自從你為了搶走虛化,把我關進牢房的那一天,我們就不是姐妹了,而是仇人。”
“我知道,我不應該為了一個男人而那麼對自己的姐姐,是我做錯了,可是,當年我年輕氣盛,不懂事呀!你就不能原諒我嗎?”李琴琴愧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