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貼著隋牧的身體,銘怡的雙手馬上就環上了隋牧的細腰,他低頭在隋牧的耳邊催吐著濕熱的氣息:“你這裏藥不少呐。在找什麼呢?要不要我幫忙呐?”
隋牧用一隻手推著銘怡的身體抱怨著說:“你粘上來幹嘛?一邊坐著去,不要像條發情的公狗一樣。真丟臉!”
銘怡低笑著問:“發情哦,我是怎麼會發情的呢?是不是有誰在我的酒裏下了什麼?”
隋牧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定定地看著銘怡問:“此話怎講?”
銘怡低頭嗅著隋牧烏黑柔順的發絲說:“我其實也是略懂岐黃之術的,我剛剛喝的酒裏有加了媚藥,我想,百花宴的主人是斷然不會做這種讓人失禮的事情的。剛剛我們在外麵初次見麵時,你就說要幫我解。如果不是你下的藥,又怎麼會知道我是中了招呢?我說,你身上的藥香真好聞,比那些脂粉的味道好多了。”
隋牧聽罷聳了聳肩,然後便回頭繼續找藥,她淡定地說:“就算是我好了,我馬上就給你解了,然後你回百花宴去繼續開心。等會兒後麵還有肉宴,有的是柔媚的嬌娘。”
銘怡根本不聽隋牧的話,他忽然對著隋牧白皙的脖子就咬了一下,隻覺滿口的滑膩,這讓他不禁感到更加地口幹舌燥,然後就舔了上去。
隋牧一手應付著翼,另一隻手還在翻尋著藥瓶。銘怡用含糊的聲音說:“你就不用瞎折騰了,你自己不就是解藥嗎?”
聽到這裏,隋牧的臉上再次出現了錯愕的表情,她看著銘怡滿是微笑的臉問:“後來,怎麼樣了?我從了沒?”
銘怡低下了頭,親吻了一下隋牧的雙唇,眨了眨眼說:“那自然是。本王的魅力無限,你怎麼可能能夠抵擋呢?你當然是心甘情願地幫我解媚藥的呀。不過一開始,你不僅很主動,而且是在上麵。”
隋牧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咳,我居然那麼豪放?如果我沒記錯,那應該是我的第一次呀。”
銘怡臉上的表情非常生動:“可不是嘛!你那時那麼主動地將我壓倒,我以為你經驗老道呐。而且,介於你們隋牧家的名聲,我是一點都沒有懷疑。結果,後來等你喊疼了我才發現,你居然是第一次!”
聽到這裏,隋牧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不自然的紅暈,她的眼神左右飄忽地看了去,然後喃喃地說:“難怪和明月在一起沒有落紅。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你該不會是用了法術抹去了我的記憶了吧?”隋牧的語氣溫婉,倒是沒有一點生氣的意味。
銘怡將隋牧帶到了路邊,找了塊幹淨的山石坐下,並將隋牧摟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看著滿臉期待的隋牧說:“是啊,你能那麼鎮定地承認給我下了藥,而且還能夠隨便就將外族的男人帶回自己的閨房。我那時就有種預感,你的身份在隋牧家裏應該不一般。你說,我不小心碰了你的處子之身。萬一你是被隋牧家留著和哪家大人物聯姻的女兒,我豈不是闖了不小的禍?雖然當時很享受,之後的後果我還是要好好地考慮一下的。一般而言,毀屍滅跡我還是很在行的。果然幾百年了,一直沒人發現。”說罷,銘怡的臉上笑得很賊。
隋牧的手抓住了銘怡在自己腰肢上不安分的手說:“這還在大路上,你消停點。翼王爺的確是做賊的料,早就說了你沒節操。現在,你可以放手了吧,不就是怕我生氣跑了嘛?其實也沒什麼,我們家裏豈會在意這些?”說到這裏,隋牧忽然想起來地說:“那日,我見到你和一盛裝女子在雞鳴寺裏,神態比較親近。她就是夕顏嗎?”
銘怡先是一愣,然後臉上開放出了和煦的笑容:“不是,那是瑤王嫂的長女遠黛。她嫁與了洞庭湖伯的大世子。那日,我是接她回地府省親,在雞鳴寺做了短暫的停留而已。是你在偷看我嗎?難怪那時候感覺怪怪的。怎麼不出來相見呢?”
隋牧看著銘怡有些不自然地說:“就是因為看見你了,才想起了那些遺忘的過去。之後,明月就陪我就去了地府。然後,我就退婚了。”
銘怡反手緊緊地握著隋牧,他深情地看著隋牧說:“我們緣分不可擋,以後,你永遠是我的。”說罷,他略帶掠奪性地忽然吻住了隋牧的嘴唇。
隋牧和銘怡一路輕鬆愜意,且走且停,親密如新婚之人,以至於他們在天黑之前才回到了靈湖。銘怡已經有一百年沒有親自拜訪過靈湖了,記憶中的隋牧家宅仍舊隱藏在一片森林裏。通往大宅的車路蜿蜒曲折,走了很久才遠遠地看見了記憶中隋牧家的宅門和青色的院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