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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擋住身後的攻擊,不理此人嘴中的大聲喊叫,一心抵擋他的攻擊,幾點火星,一把脅差結束了他的生命。
和朝倉鏡對視一眼,抓起剛剛倒下的屍體,向帳篷內扔去,血光四濺。
看清手持武士刀人的站位,站在賬外一刀斬去,慘叫響起。
‘噗嗤’,雖然躲過要害,但還是被砍中了肩膀,陳想咬牙揮刀將襲擊者逼退。這才看清他的樣子,普通麵孔,瘦弱身體,但胳膊處肌肉鼓起可以看出力量不弱。
“沒事吧?”旁邊傳來朝倉鏡的問話。
嘴中回應著,但眼睛卻緊盯著襲擊者,道:“劍客鈴音勝信。”
“尾張國織田家側近織田造酒丞信房。”
話剛一落,兩人便交戰在一起。
陳想身體一側,躲過信房的正麵攻擊,在位臨側麵的瞬間,一刀回向其腰間。
武器碰撞,不出意料被擋了下來。手腕一扭,向著信房胯部撩去,信房向後一跳,想要躲過,卻還是被陳想劃傷大腿。
不給信訪喘息機會,接連數刀,從脖頸,肋下,手腕處攻擊,都被信房接住,眼角餘光瞥見朝倉鏡已經岌岌可危,咬了咬牙。
左右雙手握住打刀,靈力運轉,一聲低吼,瞄準信房的頭瘋狂劈砍。
一下,兩下,三下。
‘哢’的一聲,信房打刀從中間裂開,而陳想的刀正陷在信房連中央,從中間剖開,隻是砍進去了一半,血液混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濺了出來。
接下來的戰鬥簡單了許多,還有三個人,一個完好,一個腰間被砍出一個大口子,正捂著怕腸子流出來,最後一個已經被朝倉鏡斬殺。
片刻解決戰鬥,陳想倚在一個獨輪車上,而朝倉鏡在四處忙碌。
“不是七個嗎?怎麼少了一個?”陳想數了數地上屍體,疑惑的問道。
“還有一個是織田信秀的弟弟織田信光,早就升為城主。”剛將一顆腦袋割下來,朝倉鏡喜滋滋的掛在腰間。
等到朝倉鏡收拾完,天邊已經出現了一絲亮光。
“勝信,還有一件事要做。”一場戰鬥朝倉鏡對陳想也親近了許多,“把這些車運走,裏麵的東西可以賣個好價錢。”
“裏麵有什麼?”陳想有些好奇,
“刀,鐵筒,盔甲。”
聽到回答陳想點點頭,對陳想沒有什麼幫助的東西他可沒有興趣。至於鐵筒,現在可不是槍,瞄準發射偏個十幾米很正常。
“至少價值五百金啊。”看到陳想的反應朝倉鏡有些些鬱悶。
不過看著陳想的打刀不禁感歎:“也難怪你看不上眼,光你那把打刀就價值百金啊。”
“那可是有名的‘妙法村正’,要不然你以為能切斷他的刀。”已經割下信房頭顱的朝倉鏡有些感歎,死的有些怨啊。
陳想不禁詫異,抽出腰間打刀,雪白的刀身印出陳想的臉頰。刀身上刻有龍,插入鞘中的部分刻一串佛經。
這就是‘村正’,陳想心中喃喃,看著正在推獨輪車的朝倉鏡,陳想的臉上出現詭異神色。
接連幾趟將獨輪車運進小樹林,朝倉鏡和陳想兩人回到城中,像是往常一樣練習到中午,兩人一起吃了午飯。
在正午過後朝倉鏡便失去蹤影,陳想並不在意,聽他知會過他去銷贓。
夜半,陳想出現在七武士營地,背上背著一個包裹,帳篷早已被人撿走,除了已經變得烏黑的血跡似乎隻是普通的荒野。
拔出村正,橫置在腰間,將一個罐子打開,裏麵裝著黑色液體,其中散發著陣陣惡臭。
用短刀割腕,血滴進罐中發出滋滋聲響,黑罐像是無底洞般貪婪的吸收著陳想的血液,陳想的臉已經慘白,如同死人。
知道罐中液體變成紫紅色,並且散發著一股詭異的香味,聞著令人頭腦昏眩。手腕處得傷口自動合攏。
靈力還是有點用處。
取出一隻狼毫毛筆,深吸口氣,沾過紫色液體在村正刀身刻畫,細長刀身原本刻劃艱難,但在陳想靈力作用下卻異常順利,紫色液體在刀身上不僅沒有滴落,反而詭異的向著刀身裏鑽進去。
大概片刻鍾,紫紅色液體耗盡。
此時的村正越發閃耀,刀刃處得寒光令人汗毛豎起。
“接下來。”陳想的眼中閃過瘋狂神色,鎖魂訣運轉,原本茫然呆立的六個武士魂,其中三個朝著刀中鑽去,另外三個則朝著陳想撲去。
突然陳想胸膛處詭異的鼓了起來,像是一顆腫瘤。然後‘啪’的一聲消了下去。
而三隻鬼魂前方出現了一個高大的鬼魂,赫然是當初被陳想斬殺的橫道常光,被陳想養了將近一月的鬼魂已經可以成為厲鬼,自然不是三個鬼魂能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