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劫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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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鈴音勝信,懇請閣下收錄在下。”陳想正坐,打刀置於右手,刀刃朝內,俯身行禮,右手肘壓住刀柄以防有人趁其不備拿走刀。

一係列的程序走下來,陳想正式加入了富田道場,此時的道場並不流行,因為刀劍之流在戰場上的作用有限,加入自然簡單。

戰場的主武器是如槍、矛,薙刀等,在他們失去主武器時,才會改用刀劍,交上一貫的場地費,即能加入。

跟隨前方的師兄在一扇扇紙戶穿行,一直到一處寬大的練習場地,大概七八個人赤著上身,拿著木刀在練習。

師兄是朝倉家的一名庶子,因為是朝倉義景與一名侍女所生,隻能加入道場學習武藝,以能在戰場上立下功勳,期望成為擁有俸祿的武士。

而教授陳想的也是這位師兄,朝倉鏡。

而那位道場的家主,富田勢源作為越前朝倉家的劍術師範,自然是要教授那群擁有更高地位的人。

不過現在陳想要學的是劍術的基礎,自幼練習武藝的朝倉鏡就足夠了。

朝倉鏡拿過木刀轉身丟給陳想,示意陳想進攻。

接過木刀,雙手握持,腳下一蹬,兜頭向著朝倉鏡豎劈了下去,聲勢淩厲,若是命中半條命就沒了。

朝倉鏡腳步一錯,掌中打刀將陳想刀路劈歪,隨後擊打陳想肋下,結束。

快而平淡,陳想輸的很快,如果陳想使勁全力自然可以殺死朝倉鏡,自己頂多是小傷,但陳想是來學劍的,當然不會用出搏命招數。

朝倉鏡將木刀收至腰間,對陳想道:“你力量不錯,身體靈活,但缺乏最基本的常識。”

示意陳想走近前來,將打刀握住,手向上翻:“你看看。”

無名指和小指緊握劍柄,拇指和食指輕捏,而中指則不繁不鬆地搭於柄上。

“不要緊緊握住刀柄,那樣不靈活。另外,不要豎劈,更多的是對準眼睛,脖子,肋下,胯部,腿內側,手腕等沒有鎧甲保護的位置。聽清楚了嗎?”

聽朝倉鏡講了大概半個小時的要領,接著兩人對練一個小時。

從包裹中掏出兩個飯團,遞給朝倉鏡。兩人坐在一個涼亭樣的地方吃起午餐。

“師兄,非常感謝你的指導。”

朝倉鏡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僵硬的扯了扯,權當是笑:“這是我應該做的,你是我的後輩,照顧你是應該的。”

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朝倉鏡指了指那邊兩個人,陳想看到指的方向皺了皺眉,一個穿著灰色武士服的人正在大笑著擊打一個白衣新人,新人的臉已經脹紫。

“覺得怎麼樣。”

“不好說。”陳想將飯團裏的梅幹挑出來吃掉,神情冷淡。

“他是我們這最護短的一個,曾經有一個前輩嘲笑了他的後輩,他直接把那個前輩的手腳給打斷。”看到陳想吃驚的眼神,朝倉鏡眼中劃過一絲笑意。

“有一次他帶的後輩欠錢被追債到了道場,他將自己的武士刀當了給他還債。”看了陳想一眼“當然,我是做不到就是了。”

陳想心裏想到日本人真心是個奇葩,不過倒是挺有趣的。

下午的訓練是自己單獨完成的,朝倉鏡也是有事要做的。

此時陳想房間的紙門拉了開來,陳想下意識的像放在一邊的武器靠去。

“還在麼,那和我去居酒屋吧。”看到陳想一副警惕的模樣朝倉鏡點了點頭,道。

陳想答應了一聲,換回自己的武士服,將打刀和短刀帶好,就和朝倉鏡出去了。

此時的居酒屋生意繁忙,作為朝倉家的都城自然不用說。

和朝倉鏡的飯局沉悶無聊,但陳想在吆五喝六的聲響中也聽到了不少情報,在知道竹千代安全的消息後也鬆了口氣。

朝倉鏡喝了口清酒:“在這裏我就不當你是後輩了,陣斬今川橫道常光的鈴音勝信。”

坐在周圍的人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什麼,但在看到兩個十七八歲人的時候又轉了回去。

陳想臉上的微笑收斂起來,隨即有些厭煩的道:“那又如何。”

“如何?!”朝倉鏡的握著筷子的手爆出青筋:“那是橫道常光,最近傳聞要被提拔為侍大將的人物。而你,卻是一個剛剛加入富源道場的後輩。”

語氣中有著羨慕與嫉妒,還帶著殺意。

陳想平靜的聽朝倉鏡說完,從酒壺中倒出杯濁酒,慢慢品了起來。

橫道常光很強是理所當然的,世界既然選擇了雇傭人自然不會一點測試都沒有,既是考驗也是幫助。

沒過,不說陳想會死,連陳想所在的勢力也需要賠償;贏了,就有了加入織田家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