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之前他說的是這句話,原來……她等到了,但是自己已經到了盡頭。
素宛紅著眼睛跪下來診脈,眼見著一絲黑線從脖子到腦袋。
“是,我是蠢貨,白癡,我愛你,我愛你啊娘子……。”
最後兩個字鴛鴦沒有聽見,她無奈卻幸福。
冰冷充斥自己,花禦風抱著自己的身子瞳眸變成了血紅色。
“素宛快離開。”賀蘭勳和毛毛後退至屋頂。
“啊……。”
花禦風瘋狂的吼叫,自身的內力散開草枯樹折他的一頭黑發瞬間變成銀白,眸子血紅褪去成為了暗紅,眸不見底的蒼涼讓人冰冷。
“怎麼會這樣。”素宛不可置信得看著對方。
“相傳花禦風是弄花堂主的妹妹誤入血族而得的孩子,血族之人紅眸自帶惡氣,惡氣散發猶墜地獄,嗜血為樂。”
賀蘭勳皺著眉頭給他們解釋。
“看來你很了解啊。”
毛毛看似優哉遊哉但是柔嫩的小手握成拳頭眸子陰冷。
“我用銀針迷昏她。”目前為止隻能如此。
素宛將銀針遞給賀蘭勳,眸子裏的信任與喜悅不言而喻。
賀蘭勳趕忙接過對著花禦風射了過去。
花禦風發現一股氣流暗紅的神色忽然間帶著嗜血的光芒,對著賀蘭勳衝了過去甚至不去躲避那根銀針。
“娘親……糟了,為什麼沒有反應?”
“難道血族可以自解毒性?”素宛有些慌。
花禦風衝著他們過來踢飛了毛毛,一把抓住素宛的脖子狠狠的掐著,賀蘭勳拿起刀想要砍去花禦風的手。
花禦風盯向賀蘭勳,賀蘭勳竟然有一瞬間暈迷。
“醒醒啊,花禦風。鴛鴦在等你……她在等你。”素宛啞著嗓子說道,並且不停地看向鴛鴦那邊。
“她等了你那麼久,你真的忍心讓她和孩子躺在冰冷的地上,是不是到死也要那麼殘忍的對待他。”
素宛的眸子冰冷,話音有些粉刺,她在賭,賭他的心。
“鴛鴦……孩子……鴛鴦。”花禦風癡迷了一般跑過去抱住鴛鴦的身體。
素宛摔在了地上賀蘭勳立刻抱住了他,有些擔憂的看向花禦風,毛毛看了看熱鬧的街道再看看他們兩個人說道。
“現在才明白真的是太晚了,你們似乎還有什麼事情沒完成吧,他有我來照顧,你們快去吧,不然真的功虧一簣。”
“你可以嗎?”賀蘭勳說道。
“我是男人。”毛毛頭也不回的跟著花禦風走開。
“賀蘭勳,你做什麼。”
“花禦風讓我明白什麼是珍惜,你是我的娘子,這一刻我不管你是不是與我有一年之約我都不會放手。”
“你不是沒有認出我嗎?不……這個時候你應該在拜堂。”
“娘子,我們走吧。”
此時的宮殿已經換了防,太子在顧景梵的跟隨下來到皇上的寢宮,接過太監的湯藥水一步步逼近皇上。
聽著外麵的鑼鼓喧天,顧景梵的笑容更甚,眸子也越來越陰鷲。
站在外殿的東方吾眯著眼睛揮手時候招呼著侍衛。
侍衛無聲的站在殿前的兩旁擺列出陣勢。
“父皇,兒臣來送送你。兒臣知道父皇喜長生,這樣可以永享繁華,抱得美人,兒臣成全你的心願。”
一口湯喂入顫抖的皇上口中,鳳寧和著鳳驚華站在身邊,臉看著窗外不知是害怕還是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