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衣眼睛通紅心裏滿是嫉恨,她忍住身體上的不適滿心想拉對方一起赴死,她手中的飛針已經直直射向林素宛。
花禦風對應著一個紅衣飛身過來擋住銀針,偏偏鴛鴦先她一步擋在了林素宛麵前,冷麵看向橙衣。
“鴛鴦。謝謝。”這是這麼長時間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鴛鴦沒有理睬他,心裏越發的痛,可是痛裏卻透著認命的無奈。
“冤家。”
她的聲音很輕卻剛好落入花禦風的耳邊。
花禦風不可否認剛才有一時的緊張,不單單是因為素宛還有一半是因為有了身孕的鴛鴦。
這種感覺不像是內疚更像是空氣一般,明明讓人無視卻不能沒有,而鴛鴦就屬於空氣,是他不可或缺一部分。
“退下,女人隻要做好女人的分內事。”
毛毛甩了甩前額的頭發酷酷的說道,一根手指推開鴛鴦站在他們幾人的麵前,將胸口的鈴鐺取了下來,扒開中間的芯子吼了起來。
鴛鴦趕緊捂住自己的耳朵,素宛則是用銀針刺入自己的聽穴。
“以後有我保護你。”花禦風站在鴛鴦的身邊做出自己的決定。
鴛鴦沒有聽清他說的話,隻是看著他站在自己身邊就非常的安心。
起了風,鴛鴦的素顏戴著梨渦的笑容多了幾分素雅,花禦風的心竟然靜了下來,隻是未曾想過這一眼竟然是自己一生的痛苦。
另一邊,太子的麵前站著顧景梵,兩人都在僵持中,殿內非常清靜。
太子頭發紛亂滿臉胡茬很是狼狽的樣子,早在年前自己因為醉酒踏錯了房門上了孤寂且嬌柔嫵媚的麗妃。
誰知幾番推脫下,兩人旖旎一夜。
宮門前本是有太監和宮女,可恰巧在換班的時候,當時被發現也隻是以為兩人商談一些事情沒有作他想。
刺激,興奮,衝動的想法讓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導致於東窗事發,麗妃打入了冷宮,而他被冷禁。
這次顧景梵則是告訴自己,父皇將要褫奪自己太子的封號改立五殿下東方悟,而他卻想幫自己重奪太子之位甚至是帝位。
“你認為我會相信一條狗的話?”
“太子殿下說的是,下官不過就是個狗奴才,就因為狗衷心所以下官才會站在殿下的麵前。
有史以來本就是帝王就因該以仁德治理天下,殿下不僅仁德且是長子,應當坐上帝王之位並且壓製各殿下。”
“哦?狗奴才,那你為何一直跟我作對將我的心腹一個個除掉。”太子抬起了眼睛諷刺的說道。
“那些人不配跟從殿下,殿下需要的也不是那些人,現在的人正是為殿下準備輔佐殿下,而臣願意輔佐殿下。”
說到此時,顧景梵語氣加重更是跪了下來彎下腰將臉貼在了地麵。
太子眸光帶著猶疑,很顯然他也被這話說動了。
這時候的他已經失去了一切,他們又能從自己這邊得到什麼呢?都是兄弟真的會那麼絕情?而且不論結果怎樣都不會比現在更差了吧。
“殿下,太醫診斷,皇上的身體已經不如從前甚至熬不過兩個月,今日城中大喜,大部分的官員都參加喜酒,而太子的追隨者我已一一說明,宮內換防也是太子端藥孝心的時候。”
顧景梵笑了起來,似乎是給太子選擇實乃強逼。
“什麼時候動手。”
“算算時間還有兩個時辰。”顧景梵起身,眸範幽光。
“好。”
這個時候最緊張的要數錦豐,雖然他易容成賀蘭勳的模樣,可是轎內的人也是他心儀的人,心境的欣喜帶著幾分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