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小桂子心中思緒萬千,想著該如何應對這個曾經威風凜凜、如今卻淪為階下囚的權臣。
到了囚禁重犯的天牢,一股陰森潮濕的氣息撲麵而來,令人感到壓抑和不適。昏暗的燈光下,隻見鼇拜被沉重的鐵鏈緊緊鎖在石柱上,頭發淩亂如雜草,衣衫襤褸,身上還帶著多處傷痕,但眼神中仍透著一股凶狠與不甘。
小桂子快步走到近前,隻見鼇拜正站在那裏,滿臉怒容,嘴裏還在大聲咒罵著什麼。但當他看到小桂子走近時,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驚愕起來,嘴巴也立刻閉上了,低下頭不再說話。
小桂子心中冷笑,抬腳狠狠地踹在鼇拜胸口,厲聲罵道:“都到了如此境地,還不低頭認罪,你是傻還是倔?你以為你還是那個權傾朝野、呼風喚雨的鼇拜嗎?如今你不過是個任人宰割的階下囚!”
鼇拜吃痛,抬起頭,雙眼布滿血絲,狠狠地瞪著小桂子,喘著粗氣吼道:“你這狗奴才,也敢在老夫麵前放肆!想當年,老夫在戰場上殺敵無數,為大清立下赫赫戰功,你算什麼東西!”
小桂子臉上毫無懼色,嘴角甚至泛起一絲冷笑,他聲音冰冷地說道:“哼,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皇上宅心仁厚,念在你曾經立下過戰功的份上,特意網開一麵饒了你一命。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感恩戴德,還敢在這裏囂張跋扈、胡言亂語。你所吹噓的那些戰功,難道就可以成為你後來犯下無數罪行的借口嗎?你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麼,結黨營私,鏟除異己,欺壓百姓,甚至妄圖篡奪皇位。這些行為簡直令人發指,每一條都是不可饒恕的死罪啊!”
鼇拜咬牙切齒道:“老夫為大清出生入死,沒有老夫,哪有如今的大清江山?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家夥,遲早會遭報應!”
小桂子不屑地說:“功勞?你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還敢提功勞。如今你落得這般下場,完全是你咎由自取。你若再不知悔改,繼續胡言亂語,皇上絕不會輕饒你。”
小桂子瞪著鼇拜許久,眼神中的憤怒仿佛要噴出來一般。然而,鼇拜卻始終沒有回應,隻是靜靜地喘著粗氣,仿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隨著時間的推移,小桂子眼中的怒火漸漸熄滅,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絕望和無奈。他意識到,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無法改變眼前的局麵。最後,小桂子冷哼一聲,轉身徑自離去。
次日,小玄子正在朝堂上與大臣們商議國事,突然有太監來報,說鼇拜於昨夜急火攻心,一口氣未上來,竟然去世了。小玄子聽到這個消息,手中的奏折微微一顫,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他望著窗外,沉默了許久。
一旁的大臣們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一不小心觸怒了皇帝。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氣氛越發緊張,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會斷裂。終於,過了好一會兒,小玄子長歎一口氣,緩緩開口道:“罷了,命人好好料理他的後事吧。畢竟他也曾為大清立下過功勞。”這句話一出,眾人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但仍不敢有絲毫懈怠。
與此同時,遠在另一邊的小桂子也得知了鼇拜的死訊。他靜靜地坐在那裏,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表情。他想起自己與鼇拜的種種過往,從一開始對這位權臣的畏懼和敬畏,到後來兩人之間的明爭暗鬥、劍拔弩張,再到現在鼇拜的死去,這一切都讓他感到無比感慨。曾經的敵人已經離去,而他卻還活著,這種感覺讓他不禁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