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
一家地下會所內,陸司可猛然驚醒,驚奇的發現自己沒死,但心口鑽心的疼痛告訴他那一切都不是夢。
他就知道安安不會對他下死手,他正興奮著想跑去找歲安,卻發現這裏像是另一個世界……
一個個高壯的大漢將他圍住,並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你們做什麼?知道我是誰嗎?”
他的掙紮和威脅換來兩個毫不留情的巴掌,將他扇的耳鳴。
他們每個人口中都說著英語,在雜亂的罵聲中,他聽到了一些警告的話,“不管是誰,來到這裏都得趴著當狗!”
他被一些人綁在床上,被沒尊嚴的侮辱、踐踏……
一股恨意湧上心頭,卻又沒法真的恨起來。
閉上眼,痛苦悔恨的淚水緩緩流下。
這就是你對我的懲罰嗎?
安安。
歲安站在港口,享受著自由的風。
歲安:“陸司可應該已經到米國了吧。”
778:“到了,人都快瘋了。”
歲安:“他原本的命運我還給他。”
原主當初的絕望可不比他們少。
歲安決絕的轉身,發動車子離開了港口。
778:“去哪?”
歲安:“當然是去報仇。”
一腳油門回到熟悉的別墅,歲安推開門,裏麵一片狼藉,管家也不在了,因為一段時間沒人打掃,有些地方還積了層薄薄的灰。
他直接走到雜物間,踹開門,就看見被懸掛在牆上,垂頭快要死絕的陸懷川。
旁邊燃著已經燒掉一半的香,這是陸司可下的慢性毒,歲安一盆水將其澆滅,再一盆水將人弄醒。
陸懷川疼哼了兩聲,模糊的視線好半天才將人看清。
“安安!”他又驚又喜,身上的疼痛卻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陸司可瘋了,安安,你千萬不要靠近他!”
“安安,你怎麼從醫院跑出來了?”
“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
歲安隻是靜靜的看著他不說話,看得他有些怕。
“安安,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歲安笑笑,“我不生氣啊。”
“那就好。”陸懷川剛鬆下一口氣,就聽歲安輕柔道:“因為我根本不是池歲安,我當然不會生氣。”
陸懷川猛然抬眼,眼前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一張臉,但這張臉上卻出現了令他最陌生的神情,他驚恐道:“你不是安安,那你是誰?你把安安弄哪去了?”
他掙紮著,但束縛的鐵鏈隻會更深地嵌入他的皮肉,甚至要磨斷他的骨頭。
歲安柔下表情,軟軟開口,“川哥,你說什麼呢。”
“安安……”陸懷川迷離了一瞬,他搖搖頭,感覺眼前的臉在一直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