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人家肯定是不接的,就編了個短信過去。
林一聰從來沒有這樣的小心過,追女人追到這份上,在他是第一次。
也許是因為在白靜婉這裏踢到了鐵板,所以,不得到誓不罷休的。
等得到的,小樣兒,不把她折磨得求饒,我林一聰三個字就倒著寫。
哼哼,林一聰在心裏把白靜婉OOXX了幾個來回。才解了心頭的火。
白靜婉這邊回到了家裏,氣還沒有消,包包壞了,還是她最喜歡的一個,她扔掉包包,在玄關那裏踢掉了鞋,跑到臥室裏哭了半天。
她不氣那個許少的玩笑,隻是氣林一聰的態度,他竟然不為自己說話,還一起笑,明顯,他隻想找個床上伴而已,這點認知,讓白靜婉痛苦。
她不想要個床上伴,她想要個能娶她,和她過一生的男人。
像周君毅與白靜姝那樣。
她都三十多了,她不能就這樣的蹉跎下去。
就在這時,來了短信,她抹了眼淚一看,林一聰發來的:“別生氣了,菜都點完了,不吃也浪費,我知道你不願意看到我,我不惹你生氣,但菜我叫他們給你送去,別浪費了,對不起!”
白靜婉看到這裏,不由得又哭了。
這時門鈴響了,說是送餐的,白靜婉隻得擦了淚,去開門取餐。
這一天晚上,白靜婉就這樣哭哭啼啼地,自己和自己較勁。
不想終於睡著了後,後半夜卻越來越冷。
等她被凍醒了之後,發現,屋內冷得像個冰窖。
她穿上睡袍走到外間,才發現,竟然停電了。
再看看外麵,原是下雪了。
她看看時間,才早上五點,她打電話給物業,物業說,突然停電,把水管凍壞了,水電都在搶修,暖氣也停供了,盡快會修好。
白靜婉感覺身子一陣冷一陣熱的,她知道自己身子嬌貴得很,這是感冒了。
頭也暈,去翻了羽絨服出來,披在身上,感覺嗓子裏像著了火一樣。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後背一陣暖一陣涼的。
她知道自己要去醫院,屋子裏像個冰窖,待在這裏,遲早要凍壞的。
她走到玄關那裏,拿出手機,打算叫個車,她不注意卻按出電話去。
直到手機裏傳來“喂喂!”的聲音,她才發覺了,她看著,竟然打給了林一聰,他昨天與她通過電話,所以,他的名字在列表第一個。
她接電話,想說自己按錯了,不想說一句話,聲音就啞得不行:“咳咳,對不起,我打錯了……”
她剛要掛電話,不想林一聰很快在電話那邊說:“靜婉,你怎麼了?你生病了?”
白靜婉哭了一夜,本就委屈,現在聽到他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忍不住地哭了出來,啞著嗓子說:“不關你的事!”
說完,就掛了電話。
她掙紮著換了鞋,拿過包,看著斷了帶子的包包,更難過,從裏麵拿出些零錢,她把包甩下了。
推門走出去。
站在路邊,準備打車,太早了,小區門口都沒有車,路上也沒有,白靜婉又冷又暈,站著都搖搖晃晃的,拿出手機,看看能叫到個網約車不。
就在這時,一輛車停在了她的麵前,車上下來個男人,直接走過來,焦急地說:“靜婉,你怎麼了?”
白靜婉見是林一聰,緊繃的神經一下子鬆下來。
她放心地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