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齷齪啊?
白靜婉氣得跺腳,剛點好的餐,送過來,她也不吃了,起身,拿起包包,大衣,轉身就往餐廳外走。
林一聰忙起身,追出去,也追不上她,在餐廳門外撕扯了幾下,林一聰力氣大,把白靜婉的包包帶子都扯開了,他看著手中的壞的帶子,一愣。
白靜婉直接哭了,不是那種號啕大哭,也不是惺惺作態的抽泣,而是大眼睛裏,瞪出一滴眼淚來,林一聰的心髒如被這滴淚射中了一樣,砰的一聲,炸開來。
他一愣之下,白靜婉已經轉身,上了攔下的出租車。
林一聰再反應過來,拍著出租車的窗子,白靜婉卻向著司機說道:“向前開,不必理!”
車子開出去了,林一聰懊惱地踢了一腳,望著車子狠狠地一揮手。
他回頭,餐廳裏,剛剛遇到的哥們許少走了出來,小心地過來,賠笑著說:“我說錯話了嗎?這大小姐還這樣的強啊,都是成年人了,開點帶色兒的玩笑話怎麼了?”
林一聰氣得拿白靜婉那斷下來的包帶打許少,追著他打,一邊打還一邊罵道:“媽的,什麼叫帶色兒的,你那直接是黃色笑話好嗎!”
“什麼成年人,我還沒得手呢,你知道本少爺追了多久嗎?今天才有點笑模樣,才有點希望,你直接給哥攪黃了,我叫你個倒黴催的!”
許少一邊躲一邊笑,哈哈大笑:“哥,哥,別打了,我明白了,敢情是還沒上過呢,還以為你早就得手了呢,哥,這也不是你水平啊,一來二去三上塌,你這泡妞的水平下降了啊,好了,哥,我賠你幾個妞,走吧,豔色裏新進了幾個超正的妞,弟弟請你……”
林一聰一甩手,丟下那包帶,歎口氣:“請個屁,走了!真掃興!”
林一聰上了車,一邊點煙,一邊想著剛剛的一切,其實許少真還沒說什麼,他們哥幾個,平時玩笑起來,比那露骨的有的是,這個白靜婉就是僥情。
不太好玩了,女人,得懂得適時而止,老吊著男人的胃口,可還行。
林一聰是有些挫敗感,有這時間,多少小姑娘,都得被他哄上了床了,一個白靜婉,這麼久,還搞不定。
這麼大歲數了,還玩得好一手若即若離。
放手罷,不甘心,都追這麼久了。
不放手罷,就吊得你心癢癢的,身子更癢,多少次送白靜婉回家後,林一聰都恨不得在樓下跑幾個來回。
本來以為,白靜婉是結過婚的,對於貞操什麼的,應該沒那麼敏感的,應該很好哄到手的。可是,這個白靜婉,就是不妥協怎麼辦。
不甘心呢。
今天都怪許少出現的不合適宜,也怪他嘴裏的黃嗑惹惱了白靜婉,這下子,又要好久不理會自己了。
白費了那麼多的力氣,那麼無聊的音樂會,都陪著她聽了好幾場了。
裝文明也裝得好辛苦,林一聰咬著煙嘴,氣了半天,到底把自己哄得氣消了,給白靜姝打電話,沒人接,他就打到了周君毅的手機上,再找白靜姝。
看人家,成雙入對的,周君毅這哥們這幾天臉上那個春風得意啊,看著就是十分的得瑟。
林一聰求白靜姝給自己去她姐那裏說些好話。
還能怎麼辦?
現在去找白靜婉,保證被轟出來。
沒辦法。
給白靜姝打過了電話,林一聰也沒心思回去吃飯了。
給餐廳經理打電話,把剛剛點過的菜,打了包,說了地址,讓送到了白靜婉那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