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攀上帝身迎盛寵,褪落青姿媚如骨(2)(1 / 2)

婉清笑說:“天氣轉熱嘛,難道陛下不熱嗎?”說罷伸手去解劉肇的衣裳,在這光天化日下,羞得眾人都不敢再瞅。

劉肇抓住婉清的手,含笑阻止:“算了,你熱就這樣穿吧,穿在你身上倒也好看得很。”婉清媚笑不語。

韓蔓兒低撇說了一句:“狐媚之姿。”說罷轉過身去。

婉清取下頭冠後,將頭冠交給身後的人拿著,人卻不離劉肇懷裏,完全把劉肇當成了外衣般,緊粘著不放手似的,遂與劉肇往韓蔓兒的方向走來。

婉清看到她‘呀’的吱了一聲,戲笑問:“這不是小姐嗎?”掃了一眼四周,眉開眼笑意問說,“婉清一看到鄧小姐這樣,便知是發生了何事,小姐還當真是死性不改,這榆木腦袋還真是死不開竅,陛下,您說有她這樣愚頓的人嗎?自己都顧不了,還想要顧別人?哈哈,愁死人了。”

劉肇瞅向她時,臉色再次沉下。

韓蔓兒瞅了婉清一眼,不屑道:“能調教出這樣的丫頭,她能是什麼好——。”看到之前上前的兩侍衛,眸宇一轉,冷嘰道,“趙采女也來得真是時候,當真有一顆忠心,知道自家小姐出事了,這立馬就趕了過來,不惜如此纏媚於陛下,當真也是煞費苦心呀。”

婉清略感委屈說:“陛下,自問婉清受陛下垂幸後,可曾對她的事有過支言半語,可陛下看韓貴人她這樣說婉清,陛下要婉清做主呀。”說罷便將頭靠在了劉肇懷裏,笑瞅向韓蔓兒。

韓蔓兒看後咬牙,隱忍含怒,劉肇寬慰婉清,和顏悅樂地說:“你放心,有朕在,沒人敢說你,朕的後宮朕知道怎麼回事,不需要別人來提醒,更不允許有人暗中生事,要不然朕絕不饒。”淡淡看了韓蔓兒一眼,韓蔓兒本就想借風點火,自是有虧的將頭低下,唯有暗自生氣。

婉清笑瞅向韓蔓兒,揚手指著韓蔓兒,嗔笑道:“陛下,你看韓貴人生起氣來,當真是可愛又可憐,婉清瞅著真是喜歡,陛下瞅著是不是也喜歡?”

可憐?韓蔓兒猛然抬頭,已是氣得臉白,劉肇笑說:“朕的蔓兒確實可愛又可憐,憐之令人惜之。”韓蔓兒微愣,臉色再變,由白變紅,霎時漲得一片紅暈。

婉清嗔意含笑提醒:“陛下,你看,韓貴人剛才定是誤會這可憐之意了,以為婉清說陛下現下隻寵婉清,放下她在一旁覺得她可憐,可陛下一句話,就能緩了韓貴人心意,又能把她漲得更是迷人可愛,看來陛下在韓貴人心中,當真是重要之至。”

劉肇淡淡說:“蔓兒可愛率直無人能比,有時好有時也不好,朕倒是希望她能適當改改。”

韓貴人臉本是漲得通紅,準備上前時婉清卻笑說:“婉清在想,婉清這身衣服,穿在韓貴人身上,定是別有另一翻風姿,改哪天婉清也給韓貴人——。”

韓蔓兒又羞又惱,跳腳瞪道:“蔓兒不與你比無恥。”婉清不惱卻哈哈一笑,韓蔓兒緩下神色,屈了屈膝道,“蔓兒不打擾陛下與趙采女雅興了,蔓兒待會還要去太後那裏,先行告退。”

劉肇‘嗯’了一聲,韓蔓兒帶著宮婢奴才還有那冬春,臉色已漲得不知是紅還是紫,不知是歡還是惱,不知是怒還是悅的走了。

婉清眉宇笑意不變,轉而瞅向了她與玉兒,以及月隱與月琴,媚眼入骨一笑,秋水如波地說:“陛下憎恨的人亦是婉清憎恨的人,婉清記得陛下說過,再見此女定是要殺之,婉清願意為陛下效勞,婉清來幫陛下可好?”

玉兒手一顫,不信地瞅著婉清,她心知婉清應是念著她與玉兒的,隻是聽著婉清嘴裏說出這樣的話,她心寒如冰。

劉肇盯著婉清,眸中略有猜測,笑問:“你恨她到如此地步嗎?”

婉清媚然笑說:“那是自然,她讓婉清受了那些罪,也讓陛下一再龍顏大怒,陛下恨她婉清自然也是恨她的。”劉肇眸中神色一暗,略有失落,婉清續說,“雖然婉清此前覺得這樣殺了她,還不如讓她活著生不如死的強,可是她時常出來惹人煩,當真也是令人討厭之至,現在想想還不如殺了。”

劉肇含笑問:“你說怎麼辦比較好?”婉清嘴揚一眼,媚眸一轉,離了劉肇的身。

她見婉清走來時眉飛眸笑,隻是那神色非善,她心下隻知這不是婉清,卻看不透現在的婉清。婉清厲瞅向遠處的宮婢與奴才,四人上將就將玉兒抓住。

玉兒動彈不得,不信的瞅著婉清,吼道:“婉清,你要幹嘛?”婉清不悅瞅向那宮婢與奴才,四人又往玉兒的嘴裏塞了塊布。

婉清對她淺淺一笑,那眸中危光四射,她不由得越發害怕,領住了衣領,已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到底婉清是在做戲,還是要對她來真的?

她往後退時,婉清瞅向劉肇嫣然媚笑:“陛下知道女子最生不如死的是什麼嗎?是女子的清白之身,她未給陛下侍過寢,這是宮裏人都知道的事,可是她的身子卻被人看了,那在這宮裏比在冷宮中憂死還可憐,現在婉清就她衣服給扒了,讓這些侍衛都看看,鄧家即使有話那就來找婉清好了,婉清有法子對付。”

劉肇微愣,略有幾分不忍,伸手阻止卻最後甩下,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