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而來的一幕讓誰也沒有想到,地生塔克直接對上了黑衣人中的領頭人,兩人打得不可交織,不過細心之人就會發現更多的時候是地生塔克勉強接招,如此下去地生塔克必定擋不住黑衣人的進攻。
戰鬥到了最後,地生塔克的的隨從竟全部戰死,不過也拚死了三個黑衣人。
到最後隻剩下酒寶這幾個不會武功的人,會武功的全部喪命。
嘭!
黑衣人一掌擊打在地生塔克的身上,把其震飛出去。
地生塔克躺在地上,一時氣息沒換過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指著黑衣人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偷襲本少主。”
黑衣人冷笑出了聲,指著江月涵道:“我們要的是她,隻要你不多管閑事,我就不殺你,怎麼樣?”
“笑話,誰也不能威脅我!”地生塔克道。
咻!
蹭亮的劍尖一瞬間抵在了地生塔克的脖子上,使得其不能動彈。
“我不管!她隻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不過是她父親為了拉攏我們西蠻而派出的交換品而已,還整天擺著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你們放了我,我不管你們做什麼!”地生塔克扯著嗓子嘶喊道。
酒寶一聽就著急了起來,憤憤不平的道:“你怎麼能這樣說呢!”
黑衣人看向了江月涵,發現此刻的江月涵麵無表情,還是一副冰冷的神情。
“事實上你想管也管不起來,滾吧。”黑衣人把手中的劍從地生塔克的脖子上取了下來。
地生塔克滿臉的憤怒,作為西蠻少主何曾受過今日之辱,掉過頭留下一句今日之齒,來日必定十倍奉還,便踏馬遠去。
現場氣氛突然有些凝固,酒寶一雙眼睛直視著黑衣人,生怕他下一秒就要再殺人。
“好了,時間也不多了,你們這些雜碎也去陪這地上死去的吧。”黑衣人瞬間拿起劍刺向酒寶。
“不要!”江月涵叫道。
然而黑衣人對江月涵的話卻是不予理睬,眼看劍就要刺中酒寶之時,一具躺在地上的死屍突然蹦了起來,緊緊的抱住了黑衣人,讓他的劍再也不能向前進一步。
這死屍不是別人,正是從一開始就醉得不省人事的酒寶爹。
“給我滾開!”黑衣人試圖掙脫掉酒寶爹,卻發現自己似被一把鐵鏈給死死鎖住了一般,怎麼也動彈不了。
“兒子,你快跑!”酒寶爹說完就一陣用力抱著黑衣人跌入命崖之下。
“爹!”酒寶想上前抓住卻為時已晚,隻能眼睜睜看著老爹和黑衣人一起跌落下去。
“爹!”
人已空,唯剩下撕心裂肺。
在酒寶心中覺得自己成為江月涵的調酒侍從之後自己和老爹的生活就會變好,不用在每天都是過著有一餐沒一頓的日子,什麼都會變好。
可是老爹就這樣死了,酒寶怎麼也不願意相信剛剛在眼前發生的事是真的。
似乎是喊累了,酒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兩眼無神的望著懸崖下方,嘴裏呢喃著:“老爹你怎麼能這樣做呢?你把我丟下以後誰來照顧你?”
酒寶反複的念叨著,念著念著眼角兩行淚水就流了下來。
江月涵走上前拍了拍酒寶的肩膀,也不顧地上的泥土灰塵自然而然的坐在了酒寶身旁,道:“我知道你很難過,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要學會接受和麵對。”
酒寶沉默不語,自顧的留著眼淚。
江月涵見此,繼續道:“你一個男子漢怎麼這麼愛哭,我告訴你我遇到的事比你多多了,可我從來就沒有哭過!”
酒寶繼續坑著頭留著淚。
“哭要是有用,你就坐在這裏哭一輩吧,本公主走了。”
江月涵聲音突然變高,丟下這一句話就向遠處走去。
江月涵一步兩回頭發現酒寶還是獨自坐在那裏哭泣,一氣之下堅決的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喂!”
江月涵嘴角滑起了弧度,轉過身,道:“你好大的膽子,你不知道要叫公主嗎?”
酒寶紅著眼眶看著江月涵,因為傷心說話竟然打起了顫,道:“你要去哪裏?能不能帶著我?”
江月涵勾了勾手指,喊道:“那你還不快過來!還想要本宮等你嗎?”
夕陽西下,老鴉孤獨的盤旋在空中叫著,有時候結束也意味著開始,就像這夕陽是為了迎接明日的日升,一切都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