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兒臣剛剛得到一件寶物。想立刻與母後分享。”項鷹喜上眉梢地說道。看他那樣還真想有什麼奇珍異寶似的。
“寶物?”太後柳眉一挑,眼冒金光。
“什麼寶物?快拿出來看看。”靈妃也異常地高興。
“不急,不急!我們先喝酒慶祝一番。待會兒隻有人抬上來。”項鷹笑著招呼她們入座。
幾杯酒下肚,氣氛似乎活躍了不少。每人都有一些微醉。
“聽說剛才母後沒在寢宮啊?”項鷹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不冷不熱地說道。
“本宮,夜裏睡不著,到禦花園走走去了。”太後一句話就敷衍過去了。
“愛妃剛好也睡不著吧。”項鷹的眼睛直直地看向靈妃。
“會皇上。因為太後睡不著,顧臣妾前往陪同,所以也沒在宮中。”靈妃微微一福身,說得有禮有節!
“哦,這麼說來,朕不正好解決了你們的失眠之苦了。”項鷹笑笑地站了起來。
“皇兒崖算是為本宮解決了實際問題了!”太後眯著眼睛,看起來很高興。
這裏的人都在笑,可是每個人都笑得不自然。各懷鬼胎,算計著他人。
“皇上,你那失眠寶物還是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吧。”靈妃畢竟年輕一些,有些沉不住氣了。
“好,朕馬上就拿給你看。”酒杯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項鷹反手抽出軒轅劍,淩空一揮。刷地一聲,隻見一個人頭飛了起來。
快,太快了。快得讓人無法反應,快得讓太後想伸手援救都來不及了。
“皇兒,為何如此?”太後臉色蒼白,心疼得看著倒在血泊裏的靈妃。
“她犯了欺君之罪,兒臣隻是親自執行擺了。”項鷹一臉的平靜,似乎在說著天氣。
太後蹣跚得走下台階,來到靈妃的跟前。用顫抖的手扶起靈妃僵硬的身子。不遠處,靈妃的頭倒立著。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在訴說著自己的不甘。
好歹自己姐妹共同修煉近千年,這麼一下子就沒有了。抱著靈妃的屍體,太後眼裏殺機一顯。她左手用法力維持著靈妃不顯出原形。右手握成了一個拳,一個白色的光球在她手中慢慢形成。她要給項鷹最致命的一擊。
突然,她感覺到脖子上一涼。項鷹的劍已經貼上了她的頸部大動脈。隻要她稍微一動,項鷹的劍就會劃破她的喉嚨。
“皇兒,你這是為何?”太後沉著地說道。伸出兩根手指像擋開項鷹的劍。項鷹的劍卻紋絲不動。
“我的母後早已死去,你沒資格這樣叫我。”項鷹的眼睛通紅,神情冷然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你聽誰胡說八道了,竟然懷疑自己的母後了。”太後抬起頭,非常地震怒。
“尾巴掉出來了。”項鷹沒頭沒腦地冒了一句,太後下意識地往身後望去,當她意識到自己錯了的時候已經晚了。
太後,有些決然地看著項鷹,往前一送,想死在了項鷹的劍下。項鷹怎會如了她的願,往前一踢,將她製住。
太後順勢身體一轉,逃脫出項鷹的挾製。然後反撲過去。和項鷹纏鬥起來。太後有千年的功力,比起項鷹來說更勝一籌,但是項鷹手中的軒轅劍卻讓太後很是忌憚。上百招過去了,也未見分出一個勝負來。
項鷹有些急了,他決定使用神兵劍氣。催動法決,劍在頭頂開始飛速旋轉。太後一看事情不妙,想要逃脫。可是件灑下了一個金色的圓圈,將她困在了裏麵。
“破!”項鷹大喝一聲,一股磅礴的劍氣傾斜而出,方圓十裏都刮起了一陣強大的罡風。整個皇宮都有些微微顫抖。太後的眼睛睜地老大,驚恐得看著那強大的劍氣往自己身上招呼過來,想躲卻又無能為力。轟得一聲,太後被撕得四分五裂。
每有了太後法力的支持,躺在地上的靈妃一下就顯出了原形。項鷹氣憤地一腳將那死狐狸踢出了門外。一切似乎都結束了,一切又似乎才剛剛開始。
清理了戰場之後,項鷹就離開了皇宮,他要卻找他心愛的雨兒,哪怕是到另一個空間他也要將她拉回來。那個皇位誰愛坐,誰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