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無法原諒(1 / 3)

“哦?你在這裏啊,我以為父親大人的房間隻有‘家人’才能進來——抱歉,你是雷家的人嗎?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沒有執照的騙子。”宇石家炎和雷·斯邁拿著一塊大蛋糕本來想給雷平吃的,沒想到弗倫也在這間房間,宇石家炎一時間就忍不住了。雷·斯邁把雙手放在宇石家炎的肩膀上,示意他冷靜:“炎,你想爸爸被氣病,還是我被氣病?”

“你。”宇石家炎看了一眼雷·斯邁,便直接奪門而出。除了經過東月南羽和武藤遊戲的麵前的時候,其他場合宇石家炎都是一臉怒像,如同一塊被火焰點燃的冰塊一樣,滿肚子火卻隻能和冰一樣呆呆地泡上樓頂的陽台。“額……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宇石家炎推開了通往陽台的門,看到的不是一片空虛等待他來安慰的陽台,還有那充滿著絕望的夜空。

而是看到一個綠發少女和一個藍發男孩在爭吵著,那個藍發男孩指著陽台門前的宇石家炎大聲斥責道:“我不管你是誰!給本少爺滾出這個令人厭惡的陽台!本少爺正在甩一個傻——”“有本事在說一遍,在你還沒有進醫院之前。”宇石家炎低著臉緩緩走了過來,那身姿雖然不像一頭巨大的怪獸,不過宇石家炎心裏是想裝作怪獸的。

“我覺得這個世界充滿了決鬥,本不應該用手去做這事情……不過——你這個混蛋最好從這裏跳下去。”宇石家炎站在陽台的邊緣指著下麵,這裏可是四樓的陽台,跳下去分分鍾出人命的,不過宇石家炎覺得這還算是自己的容忍:“或者,被我打得趴在地上,再跳下去。”那個藍發男孩氣衝衝地走了過來,抓住了宇石家炎的衣領,那件宇石家炎最喜歡的白色風衣,而且還是一個宇石家炎認為是混蛋的人在扯著他的衣領。

“你這個金毛怪,我告訴你,我可是炎煌公司股東之一麥克·福勒的長子……”“啪!”宇石家炎根本沒有給藍發男孩繼續說下去的機會,要不是雷·斯邁英雄救男,那個藍發男孩早就像很多人那樣被丟在了巷子裏麵——而且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進醫院半年。“炎,你在幹什麼?!他是麥克·福勒的兒子,是我們生意上的合作夥伴!”雷·斯邁伸手製止了宇石家炎,並且讓宇石家炎如同一個乖寶寶一樣站在陽台的角落。

雷·斯邁扶起了那個藍發男孩,之後陪著他下樓去了。陽台隻剩下一個穿著白色風衣的憤怒少年和一個哭成淚人的少女,宇石家炎很討厭女生哭,一般女生哭代表她將要趴在自己的肩膀上說這說那。“你哭什麼?還不夠我煩的嗎?!……等等,你是不是那天……”借著陽台上立地燈帶來的光線,宇石家炎發現那個綠發少女就是那天在決鬥學院不小心吻的那個女孩。

“我真笨,他說我決鬥很好,要我去決鬥學院學習,等我畢業後就和我在一起……可那隻是他——”“閉嘴。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因為我隻是個十六歲的小孩子而已。我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不過,我哭的時候一般都吃這個。”宇石家炎從自己的風衣內口袋拿出了一塊白色巧克力遞給了綠發少女,綠發少女點頭表示感謝,然後剝開來吃掉。

宇石家炎拉著綠發少女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宇石家炎看著天空說:“我想你現在的感覺就像我輸掉了決鬥一樣吧。我是個很厲害的決鬥者,我這輩子隻輸給了雷。那時候我很迷茫,仿佛生活充滿了灰色,我想把它染白,可是發現我做不到。我的身體就像是被蟲子咬了一般痛,很痛很痛的。要不是有人在旁邊,我很想滾在地上大聲哭喊。不過我不會這樣做。因為生活總要繼續,不能因為一些失敗就哭哭啼啼,我不願意這樣做,因為我是個男人。‘忘了他吧’,我是這樣對自己說的,我真的忘了。有時候我也想忘了弗倫的那些混蛋做法,可是……”

宇石家炎低著頭,沉思著,以至於他倒是好像一個剛剛失戀的女孩,他忘不了弗倫帶給他的痛苦。那天崔文茲大人正要安排弗倫去決鬥,可是弗倫已經離開了科特路團,他要參加那個一生都忘不了的決鬥。他要在十分鍾內在一座破爛的房子內和一個人決鬥,十分鍾到的話,他就會沒命。他那時候很緊張,連規則都忘了,誰能在一個炸彈前和別人決鬥?誰能在自己的生命就要在十分鍾後被奪走還能保持著良好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