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魃上前一步,跪在了白蛇的麵前,伸開雙手,抱起蛇的腦袋,嗚咽哭泣著道:“母親,我正是你的女兒邪魃!”
周小澤看到那白蛇在聽了邪魃的話後,從它的眼睛裏也滾出兩行清亮的淚珠來,泣聲道:“魃兒,想不到你還活著,我的魃兒啊……”
白蛇頓時蜷曲起身體,緩緩地盤在邪魃身體的周圍,用它的身體,輕撫著女兒。
看著這種悲淒的場麵,周小澤也不禁心中發酸。
周小澤可怕在這裏耽誤太多時間,有心催邪魃盡快取走屍骨釘,可又不忍心開口。
這時,邪魃從白蛇蜷曲的身體裏抽回身子,倒退了兩步,撲嗵跪在地上,咚咚咚地叩起了頭:“母親在上,不孝女兒給您叩頭了!”
邪魃叩個不停,額頭很快被磕破了,鮮血糊滿了臉麵。
白蛇驚問:“女兒,你不要命啦?你……你這是做什麼?”
邪魃哭喊道:“母親,女兒這次趕來這裏,就是要取走父王的屍骨釘的!”
“什麼,魃兒,你要取你父王的屍骨釘?”
白蛇還像意識到什麼,轉過腦袋,眼睛向周小澤閃了一眼,接著問邪魃:“魃兒,告訴為娘,是不是這個年輕的小夥子讓你做的?”
邪魃一個勁地嗚咽著,沒有說出話來。
“他是隱苗人?”白蛇問。
邪魃還是哭,點了點頭。
白蛇冷靜了下來,又問:“他是你什麼人?”
邪魃看了周小澤一眼兒,微微猶豫了一下,一字一頓地白蛇道:“他是我的男人,我們早已經睡在一起了!”
周小澤清楚邪魃這麼說的目的,是讓他能夠取得她母親的信任。
白蛇歎了一口氣,道:“我明白了,女兒,你不想那些隱苗人死在你的父王手下,你真正的目的,是要毀了你父王的屍骨釘,是吧?”
“母親……”邪魃渾身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周小澤也知道,邪魃開不了這個口,因為那根屍骨釘一旦被毀,不僅她的父親和那些鬼屍體,在片刻間就會魂飛魄散,就連她的母親也會死的。
為人子女者,怎麼能說得出這種殘酷的事實。
此時,白蛇將腦袋轉向了我:“你叫什麼名字?”
周小澤回答道:“周小澤!”
白蛇點了點頭:“我要你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你真的是喜歡我女兒,而不是利用她麼?”
周小澤沒有任何選擇,隻能說:“是的,我是真心喜歡邪魃的!”
白蛇冷聲問:“你喜歡我女兒什麼?”
既然邪族喜歡來直接的,周小澤也不敢說那麼婉轉了:“我喜歡邪魃的漂亮,還有她的溫順,現在我一天都離不開她,她能給我帶來快樂的日子!”
想不到他這麼一說,白蛇的聲音也顯得溫柔了起來:“不錯,就憑邪魃是我親生的女兒,她肯定很會服侍男人的,你這麼回答讓我很滿意。不過——”
白蛇話題一轉,“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想在自己臨死前,親眼看到你是如何喜歡我女兒的!”
一聽她的話,周小澤頓時頭都大了,這邪魃的親生母親,不會是讓我和她女兒當著她的麵,演示一下那種那個什麼的畫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