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周小澤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是不是早在上古的時候,邪族都流行這麼一個怪風俗:
丈母娘考驗女婿的唯一方式,就是讓女婿當著自己的麵,和她女兒淋漓盡致羞羞一下?
這種事情不僅周小澤做不來,時間也不允許啊,那些鬼屍已經趕向隱苗寨了,再耽擱下去,結果不敢想像了。
顯然,邪魃也已經清楚白蛇話裏的意思了,她迫不及待地道:“母親,父王和那些鬼屍已經趕往隱苗寨了,那裏有著小澤哥最親的人,再耽誤下去,他們都會沒有命的!”
邪魃的一番話,也終於讓白蛇打消了要試探周小澤的念頭,他不由得暗自鬆了一口氣兒。
白蛇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道:“上古時的那一場惡戰,其實在母親心裏已經留下難以抹去的陰影,我也不想讓你父王再去殺人放火,畢竟人家都是無辜的啊。”
“女兒,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謝謝母親!”邪魃拉著周小澤的手,給白蛇叩了一個頭。
白蛇尾巴輕輕一擺,將腹下的那根屍骨釘甩到了邪魃的麵前,它又看了周小澤一眼兒,緩緩地道:“小澤是吧?記住,你要好好待我的女兒,你能做她的男人,是你一輩子的福氣!”
“是,母親大人,我一定會珍惜邪魃的!”周小澤討好地說。
話說出了口,周小澤心裏也不是滋味啊,在那個半個陰間地,我管韓冰的親生媽媽冰雪兒都當丈母娘認了,現在又認了一個,想我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一路走來,到底要認多少個丈母娘啊!
而且,這兩位丈母娘也夠逆天的了:一個是詭火河的河君,根本不是人;而眼下的這位卻是一條蛇精,看著都讓人頭皮子發麻。
問題是,這兩個丈母娘的女兒,他和她們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啊。
估計在這個世界上,也隻有在周小澤的身上能夠發生這些奇葩的事情,這要讓那些光棍男知道了,情何以堪!
此時此刻,白蛇滿意地點了點頭,她突然間從嘴裏吐出一顆珠子,對邪魃說:“魃兒,這是為娘所修煉的珠子,裏麵包含了我的媚術,你吞服下去,它會成就你的媚體,讓你的男人一生一世都放棄不了你!”
“母親……”邪魃說道。
白蛇不容分說地瞪了邪魃一眼兒,厲聲道:“聽我的,吞下去,然後你們盡快離開這裏。”
“屍骨釘一旦離開了我的身邊,你父王會感應到的,待他趕到這裏,你們想走就來不及了!”
“母親,謝謝您的成全!”邪魃再次嗚咽給白蛇叩了一個頭,當即吞下了那顆珠子。
那顆珠子的效果真夠大的,邪魃剛吞下去,臉上就浮上一層醉人的酡紅,媚眼中好像汪了一潭桃花水似的,肢體透著一種千般柔媚、萬種的風情。
周小澤可以想像得出來,這種女人如果放在那個什麼的,注定是一個能誘惑死人的典型妖精。
這當口,邪魃拉著周小澤手正要向洞外趕去時,從背後又傳來白蛇的聲音:“等一等!”
周小澤和邪魃轉過身來,白蛇看了女兒一眼,輕歎道:“其實,你父王的屍骨釘,不是一般人能毀得了的。”
“要想摧毀它,必需用你的鮮血抹在骨頭上,隨後,輕輕一折就斷了。”
“再邪惡的生物,也怕親骨血啊!”
白蛇的話,讓周小澤心中不由得陡起波瀾,五味雜陳。
周小澤也顧不上想太多,這次邪魃能夠闖進他的身邊,算是撿到寶了,如果沒有她,就算自己帶了丹鳳珠尋找到了屍骨釘,不知道是否能毀掉它。
他和邪魃在趕到洞口時,伸手就摘下了那顆避水珠。
哪知,周小澤剛將避水珠扔進乾坤袋裏,轟隆一聲巨響,洶湧的水便卷了進來,他和邪魃直接被衝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