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羽兒卻還是絲毫沒有反應,司徒淮看著她,他不知道自己要用什麼方式才能喚醒她。
“羽兒,你還有孩子們啊,還有很多愛你的人,你知道嗎?你不能讓我們傷心啊。”司徒淮幾乎快哭出來了。
忽然司徒淮想到什麼,他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我到底要怎樣才能喚醒你。”
他話音剛落,然後就將那匕首刺在了自己的腿上,那鮮血立即往外冒,然後他又在自己身上再紮了幾刀,那鮮血直接從他身上流淌了出來,由於鮮血越來越多,他漸漸開始意識模糊,然後整個人倒入血泊之中。
“羽兒,是不是這樣你也無動於衷!”他說完這些眼前瞬間變成了黑暗。
羽兒聞著淡淡的血腥味,這血腥味讓她漸漸蘇醒過來。她看著司徒淮倒在血泊之中,她的本能讓她毫不猶豫的拿出身旁的醫藥箱,然後開始給他包紮起來。
“川柏哥哥,川柏哥哥。”她一邊給他包紮,一邊哭著,眼淚好似決了堤一般,不知是擔心司徒淮,還是心中壓抑的情緒得到了宣泄。
她給司徒淮包紮好後,又給他喂了藥。
“川柏哥哥,你怎麼這麼傻啊。”她一邊哭著,一邊開口道。
過了好久,司徒淮終於醒了過來,他看著正在忙碌的羽兒,雖然她還沒有來得及打理自己,可是她的眼睛裏明顯有了光彩。
“羽兒!”他喊道。
羽兒聽見聲音,轉過身來:“川柏哥哥,你怎麼樣,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舒服?”
“沒有!”他臉色蒼白的看著羽兒。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哪有人這麼對自己的。”
他聽了笑道:“我就是跟自己賭了一把,我賭你心裏還是在乎我們的,所以我賭贏了。”
“瘋子!”羽兒罵道,但是心裏卻還是很難受的,但是卻沒有半點責怪,這麼多年,他總是為自己這般拚命。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司徒家就是出瘋子。”他的臉上還是帶著笑意。
經過幾日的休養,司徒淮的傷好了很多,而羽兒也總算走了出來,隻是她的心裏終究有一塊空了,她想起曾經李崇煜的話來,她要為他守好這大兗江山。
大兗景泰十七年,景泰帝李崇煜因病去世,當年秋景泰帝長子繼位,次年改國號為天禹,應丞相司徒淮所諫,讓太後寧雪凰垂簾聽政。
羽兒看著後花園的菊花都開了,那些花顏色各異,爭奇鬥豔,就像是這宮中的女人,換了一茬又一茬,如今到了給自己兒子選後的日子了,她這幾日看著那些世家遞上來的女子畫像,她皆是不滿意,此時北晉皇室派使臣送來了一幅女子的畫像,那畫像中的女子是北晉女帝的侄女,長得清麗可人,且被北晉女帝封為公主,羽兒怎麼看怎麼覺得好。
所以她決定立這位北晉公主為皇後,可是這倒是讓李懷稷有些不滿意,母子兩因為這件事意見不和,而僵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