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獻給今天破蛋的程沉小盆友,你嚷嚷著要了很久的“床戲”,沈映嵐表示已報警。
在這個月不黑,風也不怎麼高,相反還有點陽光明媚的下午,我爬上了穆羽的床。
雖說穆羽生的顛倒眾生,但我是誰,我是桃梓。
清心寡欲如我,冷靜理智如我。
所以爬上床的時候,我很鎮定的告訴自己,這隻是一個長得頗為好看的老人家,年紀比司命星君還要長上許多,不要多想。
可真爬了上去,我還是有點沒出息的紅了臉。
睡著的穆羽,比起他平日裏溫潤如玉的模樣,顯得更加安靜平和,與世無爭。
就像一支孤單的白蓮花。
獨自盛開,清風自來。
姿勢有點別扭,不好下手。
於是我把踩在地上的另一隻腳也翹上了床。
可挪動過程中,一不小心絆到了自己的衣擺,一下子趴到了穆羽的身上。
還好我反應及時,馬上用手撐在了他身體的兩側,動靜沒有太大,隻是前襟輕輕貼上了他的胸膛。
出師不利!我嚇得不敢動了,屏住呼吸,觀察穆羽的反應。
還好,他並沒有醒,呼吸依然平穩,隻是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了兩下,猶如被風輕拂,欲飄走的櫻絮。
我長舒了一口氣,馬上想到正事,躡手躡腳的行動起來。
我先是輕輕將他胸前搭著的薄衾掀開來,然後開始仔細的解他的中衣。
脖間的那處倒是好解,隻是鬆鬆係住的一根絲帶,輕輕一拉便開了。
可胸口的那處實在是太難解,我連拉帶扯擺弄了半天,也沒有解開。
“這是盤扣,不要硬拉,將線扣從洞裏穿過來就行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依照指示試了試,果然一下就解開了。
掀開中衣,便看到他白皙細膩的胸膛,和左側胸前一處深紅色的印記。
等等,不對。
我馬上抬頭。
穆羽眨巴眨巴眼,微笑的看著我,一臉溫柔。
我僵住了。
此時,我才發現,我們的身體貼的嚴絲合縫,而且,姿勢竟是如此曖昧。
我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而且手裏還握著他的中衣,左右掀開來,露出他胸前一片明晃晃的肌膚。
這畫麵,像是袁無鬱私藏的畫本子裏,那些床第閨房間的春宮圖,欲求不滿的小娘子,正在饑渴的給自家相公寬衣。
“你……你什麼時候醒的?”我結結巴巴,大腦已經糊住了。
“你進來的時候。”
“你為什麼不說?”
“我等著看看你想做什麼”,穆羽笑的明媚,眉眼如詩。
我手中還拽著他的中衣,純白無暇,柔軟細膩。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跳進忘川也洗不清了。
從那天下午之後,我便消沉了。
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香,也不再和腓腓出去胡混。
成日蔫蔫的困在房中唉聲歎氣。
其間,不明情況的腓腓以為我又失敗了,一直想要來討好我,我也閉門不見。
穆羽喚我喝藥吃飯,我也不答應,用被子捂住腦袋裝作沒聽見。
吱呀一聲,他推門而入。
“是有什麼不舒服嗎?”他走到我床邊,輕聲詢問。
我隻覺無顏麵對他,趴著不動繼續裝死。
他將我蒙在頭上的被子掀開,把我的臉扳過來,溫柔淺笑,眼波中似承載了千山萬水。
“你這樣把自己關在房中,豈不是讓自己不痛快。”
我不敢看他的臉,眼神飄忽,吱吱嗚嗚道:“是腓腓說你胸前紋了印記,我……我隻是一時好奇,想看看你胸前的印記是什麼,並不是故意要……”
他仍保持著笑意,聲線如水:“我當然知曉你是另有目的,你這般小孩子心性,自然不會是那種原因。”
那種原因,我一頭黑線。
哪種原因?因為欲求不滿,爬上男人的床去扒人家衣服嗎?
穆羽這話說的也太內涵了,我那張長了近九百年的老臉瞬間紅了個通透。
我突然覺悟到,我是被袁無鬱給帶壞了。
想當初,我桃梓是多麼冰清玉潔,單純如水的一個好姑娘,無奈遇人不淑,有一個非常不靠譜的二弟。
袁無鬱此生最執著的三大追求就是:金鏍子、美女、更多的美女。
將“生命不息,泡妞不止”作為自己偉大的人生信條而堅定貫徹袁無鬱,除了堅持不懈的付諸實踐,常年奮戰在花前月下,談情說愛的一線。更是勤奮好學,刻苦鑽研理論知識,從情節跌宕起伏的情愛戲本子,到故事和畫麵都讓人血脈噴張的畫本,再到純粹的春宮圖,甚至還有分行逐列如課本一般詳細解釋的理論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