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亨運酒樓人聲鼎沸,喝茶吃酒之人三三兩兩的圍著燒紅的爐火各自說著各自的聞見了。
“當!”隻聽一聲驚堂木,酒客茶客皆是循聲看去。隻見一位兩鬢斑白,鶴發雞皮身著白色長衫的老者正閉著眼睛,搖頭晃腦的品著茶。
“喲!老劉頭,又來說書啊?”當地的百姓認出他了,紛紛笑著問他。“今天開始講什麼了”店小二給老劉頭端來一壺茶水,笑著對他說。這老劉頭每次說書總會引來一大堆客人來,來的人也多這生意就越好,一日賺的錢甚至可以頂的上好幾日所賺的銀兩
“咳,咳。”得到了滿意的表現,老劉頭假咳兩聲“今天,我們來講講蘇修文,蘇大財主的事兒吧!”
“怎麼說?怎麼說?”坐在老劉頭前麵的小夥子怕是個急性子,拍著大腿催促著,酒樓的酒客們慢了一拍。但也跟著附和“對啊,對啊,快說吧!”
“不要每次都醞釀那麼久,快跟我們說說大善人的事兒呀!”見老劉頭還氣定尤閑的搓摩這驚堂木,小夥子急了。“哼!鄉親們誰不知道蘇家當家蘇大財主是最好心腸,最樂善好施的財主,你這故事肯定沒什麼新意。”
“不是,不是。”老劉頭揮揮手,“你這小夥子別老是打岔,坐下,坐下!我今天就講講,蘇大財主有頂了天的才學為什麼不入仕。”說這是,老劉頭停下來喝一口茶,才道:“相信在座的各位都很奇怪這件事吧,以蘇大財主萬貫家財別說在縣府下謀一份差事,就連縣府之位也是坐得的呀!”
今天,我就和大家說說:
在那麼一個夜裏。雨疏風驟,蘇善人臨窗而歎:“那貪官是否已被收入大牢?”仆人:“已經革職,就待明日午時一刻問斬”
蘇善人再歎:“那貪官本為我同窗好友,原也是善良質厚,剛正不阿之人,不想卻被這權利熏了心。”
仆人上前一步,笑曰:“主人仁慈,您常言道:‘一個人固然踏上仕途,那麼官場的惡劣習氣就會改變他,喪失了本性’。今日此情此景,全是他咎由自取罷了。”
蘇善人三歎:“備些飯食吧,子遊本是孤兒,如今入了獄,那些親戚好友相必斷斷是不可能前去相送了。”仆人一哼,想必心中著實為那些成日為非作歹,欺善霸市的人不屑至極,曰:“主人,如今已是夜深,怕也已經敲過二更了,還是待明日早些再去吧。”
蘇善人蹙眉:“明日午時一刻便要問斬,短短幾時怕是不夠,你還是快些準備吧。”
未幾,縣中大牢
“蘇大哥,蘇大哥,求你救救我啊,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了,您千萬不能見死不救哇。”見蘇善人一來,貪汙者抱腿痛哭,蘇善人俯視著他:“不是我不想救你。”貪汙者聽此,希冀抬頭望著他,夙善人一歎,使仆人遞上飯食、濕巾、梳子,曰:“隻是你太過貪婪,行汙受賄,更是放縱下屬,以致民怨............你要清楚,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更何況.............”
“接下來的。”說到這裏,老劉頭停下嘴,再飲一杯濃茶,眯起眼睛,咂砸兩聲,看上去似是享受至極。“想必大家已經猜到了吧!”
“老劉頭今日說的恐怕是兩年前——張子遊問斬一案吧。”經一提醒,便有人反應過來。
“蘇善人真不愧善人這個尊稱,不僅對我們平民百姓樂善好施,對那種貪贓枉法之輩也如此善良。真是以德報怨啊。如果是我,我一定忍不下這口氣。要好好羞辱一番才是。”說著話的是一位身著青色布衣,腰間紮著汗巾的相貌質樸的中年人,此時濃黑的眉頭正苦大仇深的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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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竟議論紛紛,眾說論談,雖然言語不是出自一個人口中,卻無一不字裏行間表現了對蘇善人的崇敬感恩之情。
“你們說的蘇善人到底是什麼人物?”有聲音憧憬的問道,如此良善之人入不好好結識一番,便是可惜了。
“你居然不認識蘇善人。”鄰桌一位白發蒼蒼的老翁正說的興起,聽此言驚奇問道:“怕是遠方人吧,蘇善人的良善愛民是老頭子平生僅見,他也是我們南陽縣遠近聞名的才子,學富五車,才高八鬥.............”
二樓雅間
“蘇修文嗎?”抬頭飲下茶,傲氣的眉挑起,若有所思的輕語。
“什麼,三爺。“身後仆人打扮的少年躬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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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紙,斜斜的照射在茶色書桌,忽明忽滅的燭光似乎終於完成了最後的任務,安心的消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