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晴開始注意處處維護上司的“權威”,特別是在眾人麵前,注意自己的言辭表達,時時不忘顧及上司的“麵子”。
阿晴還是一如既往地支持她的工作,但是她多了一個心眼,就是開始做工作之前,尤其是那些職責範圍之外的、對部門有好處的事情,都先知會上司,得到她的許可。“先斬後奏”的事情阿晴是絕對不幹的。
工作進展過程中,她注意及時向上司彙報進度,多與上司交流溝通。完成一件工作之後,她又細致地做好工作總結。
這樣堅持了一段時間,上司對阿晴的態度明顯有所改善了,她對這個“下屬”有了安全感,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是有地位的,也就不再刁難她。到總公司彙報工作的時候,上司主動說:“我跟阿晴合作得很愉快。”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不是阿晴倒黴遇到了一個小心眼的上司,而是大部分的上司都挺小心眼——尤其當下屬的能力比他強時。這時候,就要給上司一個最重要的東西——安全感。讓上司知道你重視他、服從於他,他才會放心地讓你做事情。
妒忌是人的天性,誰都有嫉妒別人的時候,所以,上司妒忌你時大可不必跟他對著幹。給他麵子,明裏暗裏告訴他你對他沒有威脅,他就不會把你視為眼中釘了。
學會遲鈍,訥於言敏於心
會說話不如巧說話。實在不會巧說話,那就不說話。人遲鈍一點,可能會給人留下“很笨”的印象,但是不會招來麻煩。相反,嘴太快、太碎,會麻煩不斷,百害無一利。
市麵上的是教人口才的書,教人如何口吐蓮花,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其實,這樣的八麵玲瓏是需要天賦的,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得到。而且,即便能夠修煉出來,也有個時間問題。在修煉口才的同時,要鍛煉自己“閉嘴”的功夫。古人說“訥於言敏於心”,就是說腦子要靈活反應要快,但是嘴上不一定需要說出來。
利特爾公司是世界最著名的科技谘詢公司之一。它的前身隻是一個小小的化學實驗室,並不為人所知,也沒人關注。它日後逐漸發展成為知名企業,跟他的創始人利特爾“佯裝遲鈍,後發製人”的處世哲學有關。
1921年的一天,許多企業家聚集在一起,談論科學和生產的關係。有人認為科學可以轉化為財富,有人則認為這種說法很可笑。一位大亨就高談闊論,否定科學對企業生產的重要作用。這位大亨對利特爾輕蔑地挑釁說:“我的錢實在是太多了,所有的錢袋已經裝不下了,想找豬耳朵做的絲線袋來裝錢。或許你的科學能幫我實現這個願望。如果真能做成這樣的錢袋,大家都會尊你為科學家的。”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
被當眾羞辱的利特爾感到非常氣憤,恨不得給這種無聊的人幾個耳光。可是他忍受了,表麵上非常謙虛地說:“謝謝你的指點。”他的大腦在飛快地轉動,冷嘲熱諷的話很快變成了一個價值連城的“金點子”。
利特爾公司開始暗中大量收購豬耳朵。誰也不知道這種東西能有什麼用處,所以利特爾公司用很低的價格進回大批原料。之後,公司的化學家們緊鑼密鼓實驗起來,他們把豬耳朵分解成膠質和纖維組織,然後又把這些物質製成可紡織纖維,再紡成絲線,並染上各種不同的美麗的顏色,最後編織成五光十色的絲線袋。“豬耳朵錢袋”,這聽起來滑稽又不可思議的名詞被科學家們變成了現實!
這種錢袋精巧美麗,材料新穎,人們對它充滿了好奇,投放市場後頓時被一搶而空。利特爾公司從此名聲大振。當初嘲笑利特爾、嘲笑科學的大亨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個表麵看起來木訥、謙卑、書卷氣十足的利特爾肚子裏滿是生意經,是個十足的人精!
假設當初利特爾跟他們當場頂撞起來,道破豬耳朵的化學秘密,那麼,他就不可能順利地收購到那麼多低價的豬耳朵,甚至很可能被別人搶走商機。這宗大買賣就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瓜分殆盡了。
成功學大師拿破侖·希爾說過:“無論你多麼能言善語,如果話說得太滿了,也不如不會說話而不胡言亂語強。”就是告誡那些“快嘴”的人們,連珠炮一樣不斷發表議論不是一個聰明的舉動,說不定你的哪句話就傷害了別人,給人以把柄,從而對自己的前途造成負麵影響。心裏想的不一定要說出來,言多必失。
有“未來總理”之稱的澳大利亞頭號年輕政治家約翰·布洛戈登,因為在酒會上的超常失態舉動,2005年被迫宣布辭職,自毀大好前程。37歲的布洛戈登此前被澳大利亞各方看好,認為他最有可能在2007年的全國競選中脫穎而出,成為澳大利亞年輕的總理。但是後來他卻痛失良機,而原因正是話說得太多了。
競選三周前,布洛戈登參加澳大利亞旅館協會舉行的酒會時,因為其多年的政治對手鮑勃·巴爾剛剛辭職,心情痛快的他一口氣喝了六瓶啤酒,不勝酒力的他立即醜態百出:先是跟幾個金發女郎亂調情,然後笑稱巴爾的馬來西亞裔妻子是“郵購新娘”。
巴爾的妻子海倫娜17歲時從馬來西亞到澳大利亞求學,畢業於悉尼大學,後來成為成功的生意人,並且在澳大利亞政界以熱情而聲譽頗佳。巴爾對布洛戈登的言辭十分不滿:“我沒法接受他的道歉,因為他那番話不僅給我的妻子海倫娜造成了莫大的精神傷害,而且也深深地刺傷了跟我妻子一樣背景的其他公民。”澳大利亞總理霍華德強烈譴責布洛戈登的言論:“那樣說真是大錯特錯了。我跟海倫娜熟悉,她是一個非常大方熱情的人,那樣的言論怎麼也不應該說。”後來,布洛戈登在當天匆忙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神情尷尬地表示,他對自己的“不恰當舉止”表示道歉,並宣布辭職,這同時意味著他失去了成為澳大利亞總理的機會。
與人溝通當然是通過說話來進行的,但是並不是說可以隨便說話,什麼話都說,可以多說,但是不能說得太滿,而有些話是一定不能說的。溝通也是要有技巧和策略的,不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在職場中“笨嘴拙舌”並不是絕對的劣勢。
如果在溝通時口無遮攔,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胡言亂語,也不會起到很好的作用,而且可能會因為話說得太滿而遭到別人的反感。所以說,在與人溝通時,也一定要懂得適可而止,既不要沉默不語,也不要話說得太滿。
得意時也不喜形於色
你高興,別人不高興,不高興的人就看你不順眼。這就是人心的可怕之處。所以,不管你有多少高興的事,也要適可而止,別過多顯露。
網上有句搞笑的話說:“你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在戲謔間揭示了人心中陰暗的一麵。有人說,幸福,其實就是幸災樂禍的結果。如果你覺得自己很不幸,看看那些更不幸的人,心中就會好過些。
這種說法有一定的合理性,卻也向我們揭示出一種生存法則:別讓別人知道你過得很好。有了開心的事,與人分享當然好,但是不要太高調,不要臭顯擺。否則會讓那些小心眼的人受不了,他會想方設法讓你笑不出來。
其實,這也是老人告誡年輕人要踏實的主要原因之一。驚人的成就總是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為了一點點小事得意忘形,還沒等你在美夢中回過味兒來,可能已經有人給你拆台了。所以,永遠要謙卑,要腳踏實地。
年羹堯是雍正皇帝的大將,他在雍正還沒有當皇帝時就一直跟隨著他,所以當雍正稱帝之後,他也就飛黃騰達。雍正對年羹堯相當信任,曾多次派他率軍在西北征戰,立下了許多汗馬功勞。年羹堯成為雍正為數不多的寵臣之一,雍正皇帝在給年羹堯的信中寫道:朕亦甚想你,“爾之真情朕實鑒之,亦有些朝事和你商量。”年羹堯進京期間,讓他與總理事務大臣馬齊、隆科多等一同處理軍國大政,並且給予特殊的榮寵。
然而,居功自傲的年羹堯開始變得驕橫起來。雍正二年(1724)進京時,他令都統範時捷、直隸總督李維鈞等跪道迎送,到京時,朝廷派王公以下的官員到郊外去跪接,年羹堯十分得意,安然坐在馬上行過,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馬向他問候,他也隻是點點頭而已。更有甚者,他在雍正麵前,態度竟也十分驕橫,“無人臣禮”。年羹堯養的門客中有人就告誡他要收斂一下自己的行為,免得過於囂張引起殺身之禍。年羹堯非但不聽,還把他趕走了。
年羹堯恃寵自傲,越來越驕橫跋扈。在官場往來中趾高氣揚、盛氣淩人,贈送給下級官員物件時,“令北向叩頭謝恩”,發給總督、將軍的文書,本屬平行公文,卻擅稱“令諭”,甚至蒙古紮薩克郡王額附阿寶見他都要行跪拜之禮。結果引起了朝野上下的一致不滿。最終,雍正皇帝也越來越難以忍受,尋了個理由治了他的罪,將他抄家,令他自裁。
《幽窗小記》中有一副名聯:“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卷雲舒。”“寵辱不驚”就是指在人生的任何時刻都要有一顆平靜的心,能夠彈性地對待人生中的各種問題,得意時莫忘形,失意時莫消沉。所謂“寵時不驚”就是指能夠平等地對待人生,當人生順遂時,不要得意忘形,做出不利於自己的事情來。年羹堯就是在人生得“寵”時,恃寵自傲得罪了所有的人,最終落得悲慘的下場。
實際上,越是浮誇的人越不能成什麼事,而越是腳踏實地的人越願意低下頭去做事,結果終成大事。就像穀穗一樣,越是飽滿的越會低下自己的頭。無論你多有才能,任何事情隻有低下頭來努力做才能取得成功。
在工作中,我們經常看到有些人浮於表麵,不願俯身認真做事。而有些人則腳踏實地,俯下身子一步一步地工作,再小的事也盡量做到極致。那些不願俯下身子做事的人,總認為天下事,舍我其誰,誇誇其談,什麼事都做得來,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其實是嘴尖皮厚腹中空,什麼都做不成,最終也沒能取得什麼成就。而那些腳踏實地工作的人,則因為謙虛謹慎,紮紮實實,務求實效,取得了相當大的成就。
為了一時的得意而忘乎所以,隻能等來從高空墜落的空歡喜。腳踏實地,步步為營,才能成為那個笑到最後的人。
適當露“怯”,巧妙避開旋渦
如果你不想打架,要麼徹底把對方嚇倒,要麼讓對方知道你怕他。前者需要你絕對強勢有本事,後者卻不是誰都能運用的技巧。
中國古代就有“庖丁解牛”的故事,刀刃在牛的軀體裏遊走,不能去硬碰骨頭,而是遊刃於骨縫之間,避免硬碰硬。這樣就能既保護刀刃,又能把牛肉切開。庖丁解牛的技巧也適用於人際關係。當職場競爭達到一定程度時,兩股勢力對立,必然要讓衝突激烈。倘若你的力量尚不足以與對方抗衡,就要懂得“露怯”,用暫時的“軟弱”避開旋渦。
三國時期,魏國的魏明帝去世,繼位的曹芳年僅八歲,朝政由太尉司馬懿和大將軍曹爽共同執掌,曹爽是宗親貴胄,飛揚跋扈,怎肯讓異姓的司馬氏分享權力,他用明升暗降的手段剝奪了司馬懿的兵權。
司馬懿立過赫赫戰功,如今卻大權旁落,心中十分怨恨,但他看到曹爽現在勢力強大,一時也鬥他不過。於是,司馬懿稱病不再上朝,曹爽當然十分高興。他心裏也明白,司馬懿是他當權的唯一潛在對手。
一次,他派親信李勝去司馬家探聽虛實。其實,司馬懿看破曹爽的心事,早有準備,李勝被引到司馬懿的臥室,隻見司馬懿病容滿麵,頭發散亂,躺在床上,由兩名侍女服侍。李勝說:“好久沒來拜望,不知您病得這麼嚴重。現在我被任命為荊州刺史,特來向您辭行。”司馬懿假裝聽錯了,說道:“並州是近境要地,一定要抓好防務。“是荊州,”司馬懿還是裝作聽不明白。
”李勝忙說:不是並州。這時,兩個侍女給他喂藥,湯水還從口中流出。他裝作有氣無力地說:
他吞得很艱難,“我已命在旦夕,我死之後,請你轉告大將軍,一定要多多照顧我的孩子們。”李勝回去向曹爽作了彙報,曹爽喜不自勝,說道:“隻要這老頭一死,我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過了不久,天子曹芳要去濟陽城北掃墓,祭祀祖先。曹爽帶著他的三個兄弟和親信等護駕出行。
司馬懿聽到這個消息,認為時機已到。馬上調集家將,召集過去的老部下,迅速占據了曹氏兵營,然後進宮威逼太後,曆數曹爽罪過,要求廢黜這個奸賊。太後無奈,隻得同意。司馬懿又派人占據了武庫。
等到曹爽聞訊回城,大勢已去。司馬懿以篡逆的罪名,誅殺曹爽一家,終於獨攬大權,曹魏政權實際上已是有名無實。
司馬懿的智慧就在於“露怯”:一個孤老頭子,重病在身,沒法參與權力鬥爭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兒子吧。以這樣一種姿態示人,十有八九都能蒙蔽過關。司馬懿的智慧完全能夠借鑒到今天的職場中來。
職場中沒有真正的膽小鬼,隻有假裝膽小的“陰謀家”。當你身邊有人說自己膽小怕事時,不要小瞧他,說不定他是最聰明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