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之前我調任濟南相,是因為我有戰功,而戰功就是打敗黃巾軍得到的。公元184年【甲子年】(中平元年),黃巾起義爆發,我被拜為騎都尉,受命與皇甫嵩等人合軍進攻潁川的黃巾軍,結果大破黃巾軍,斬首數萬級。隨之遷為濟南相。此時天下已經是崩潰的邊緣了,朝廷裏皇帝不管事,權利已經流落到了另外的勢力手中,宦官和外戚。當時的皇帝也不是白癡,他也是很聰明的一個人,不過全把智慧放到了玩樂當中,他在宮裏發明了一種水利係統十分的方便,於是他覺得自己牛了,想讓全國人享用自己的發明,在洛陽城裏大興土木,損耗了很多的錢財。
皇帝不管事,政務荒廢,可是國家的運行卻是需要大量的錢財的,怎麼辦呢?那就買賣國家專屬的商品,官位。靈帝朝賣官,而且是明碼標價,公開招標。價錢大概是級別一石是一萬錢,四百石的副縣級就是四百萬;要是想要一個兩千石的郡縣級,兩千萬;如果想位列三公,就是司徒、太尉、司空,再加一千萬,公開買賣。當然如果是朝廷直接任命你的,不是你買的,也要交錢,大概是一半或者三分之一。那時有個人叫司馬直,他被朝廷任命為巨鹿太守,朝廷的使者是一手給委任狀一手要錢,拿錢上任。司馬直說,我是清官,我哪有錢。使者也不含糊,說朝廷知道你生活困難,給你減免了三百萬,你交錢吧。司馬直被逼無奈,朝廷也不許他辭官,他沒有辦法,隻得在上任的路上自殺,留下血書,痛斥朝廷買賣官職,禍國殃民是亡國的征兆。
可惜我看司馬直是白死了,他的血書並沒有給朝廷帶來任何的衝擊,他已經毫無辦法,隻能是用自己的生命來給這個國家殉葬了,不過我不會像他那樣,我有我的計劃,畢竟一切的奇跡隻有自己活著才能去見證它。當然了,潛居的我也沒有閑著,我苦讀兵書注釋《孫子兵法》和修《魏武注孫子》,這些軍事基礎為我日後的戰爭打下了基礎。
天下將亂,於是各種各樣的人也都想出來表演一下,也不管自己是不是露了醜。靈帝無能,下麵的各種有著野心和貪欲的人當然都想把他趕下台去,自己坐那個天下至尊的寶座,可惜那個位子是不好坐的。冀州刺史王芬想聯合南陽許攸等地方豪強上演擁立的把戲,謀劃廢黜靈帝立合肥侯為皇帝,這合肥侯也是劉姓王室,他們想邀請我加入他們。不過我卻不想聽他們的,我給他們回信拒絕了,我認為廢立之事,天下至不詳也。我反問他們,當年七王之亂都沒能成功,你王芬比得上當年的七國之力嗎?那合肥侯有當年吳王的威望嗎?沒有,還要硬搞,你們肯定是要失敗的。果不出我的意料,這幾個家夥後來事情暴露,除了許攸跑得快,其他人都死了。
公元188年,靈帝這個時候已經意識到自己快不行了,這個國家也快被自己折騰的快不行了,於是設立八校尉,打算安定局麵,由於我的家庭的原因,我也被選中了,被任命為八校尉中的典軍校尉,就這樣我又回到了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