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開始寫作的那一刻起,我決定要將它作為一個正業。雖然它沒有給我帶來任何的收入,雖然我也要在大學時去尋找賺錢的工作,但是就算累一點,我沒有關係,我可以堅持下去,這需要很大的毅力。
前些時正在網上投稿的時候QQ上突然傳來被人加了好友的聲音,從那時候起我便覺得我空曠的生活裏多出了一些韻味。
當時她告訴我說她和男友分手了,我當時感覺很好笑,又是一個為了感情哀傷的女孩。那時候開始幫她解決一些她所遇到的問題,一般都是感情上的,每每都是看到她發過來的哭臉就覺得一定要幫她想到解決辦法。每一次我都覺得自己成為了她的現代版字典,但是不知為何,就是願意幫她,心裏想著也許我將她當做了一個好朋友。
有一天,她發來消息說她交到了新的男朋友,當看到這行字的時候我不知為何,突然間自己好傷心,就像我的肋骨掉進了太平洋裏。感覺空氣沉悶的讓我有一種心痛的哀傷感。
我這個人天生與人不同,可以完美的壓製自己心裏的感受,於是我又和前幾天一樣開始幫她想問題,陪她聊天,聽著她與男友在一起時自己的開心和帶給我自己的悲哀。
直到有一天,她給我發來消息說自己和男友分了,那時候我的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但是我想默默的祝福她找到真愛。然而就在我決定祝福她的第二天,她給我發來了一個消息,讓我震驚。她說,願不願意和我戀愛?隻能說行或者不行。於是我連忙打上兩個字“好的。”
當時我想起了前幾天下雪時寫給她的一首古體詩:
素雪銀墜慕蕭荷,
陌上伊人似非卷。
君需妄言人聲笑,
與君共勉當年曲。
那時候她問我這詩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壓抑著自己的感受胡亂的解釋了一番。不知道她現在會不會發現,這裏麵寄托的全部都是我對你的思念啊。
這一刻落燁的臉變成了大片的陰鬱,沒有人會注意到,因為這個時候萬物已休。隻有孤獨、黑暗,躲在一處角落裏,時刻準備著張開那血盆大口,擇人而噬,世間一切全是因愛而來,恨,因愛生恨,就連友情也帶著一種感情的守候。
你是第一個走近我心裏的人,這種感覺難道是你說一聲再也不見就能逃掉的嗎?人麵對讓自己憤慨至極之事的時候往往有三種選擇,第一是淡然麵對,第二是獨自一人忍受孤獨,傷心難過,最後是毀掉一切,毀掉你,你的朋友,你的一切,包括自己。
曾經我選擇了第二種,這種孤獨沒有人知道,隻有我自己,一個人難受,一個人疼,一個人流淚,喝醉了,再醒過來,再傷心難過孤獨。在哭,有誰知道?如果要怪我,就怪吧。在我心裏,永遠是你們做得太過分了,也許會有人說我偏激,但是我實在忍受不了了。我選擇了最後一種,我會毀掉你,這還不算完,怎麼算完呢?
夢初醒,淡淡悠悠,閑靜,恬適,陽光斜射,投下點點光暉,沒有紛擾,沒有雜聲,靜靜地聆聽,隻有萬物蘇醒的聲音,仿佛鬧世不在,隻有自己一個人,品味陽光,品味生命。這單形容朝晨的話語已不知出自哪裏,記不清是在大三還是大四讀過的那一本言情小說裏抄襲下來留印在腦海裏的,但是用來形容此時的朝陽卻是應景至極。此刻愛美言的心情若是非要我找一個詞彙來形容的話,我也是束手無策了,若真要找,絞盡腦汁也隻能找到一個時癲時寂了。
在文姬第五次按下我的門鈴時我正在做一個經常會做的美夢,在夢裏,我拿著一個小臉盆欣喜若狂的跑到外麵,天空下著金錢雨,大把大把火紅的鈔票散金一樣的從天上落下,似乎那盡頭有一個絕世大善人在可憐我那瘦小的錢包,想要救濟我一下,這在我接錢接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猛然間發下臉盆已經裝滿了,再也裝不下,於是返回屋內再去找一個大號的洗澡盆!然而這次從屋子裏手拉手走出去接錢卻變成了落燁和讓我恨得牙根癢癢的林總,刹那間,天空下起了刀子雨,一把把帶著巨大放血槽的軍刺從空中降落,每一把都筆直的衝向兩人。這一次睡夢中的我笑得更歡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