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也像是聽天方夜譚一般,尤其是三個皇子和他們的親隨,驚歎這種換心的手段是多麼的神奇,思考不是用心而是用腦這種論調,又是有多麼的顛覆常識,一個個都目瞪口呆,而像三姐、小虎還有敖浩的族人畢竟和敖浩相處時間長,已經是有些見怪不怪了,反倒較為正常。
孫老道急於回去辯證,行路就變得匆忙起來,連帶著所有人都加快了腳步,劉玄意作為主人行在後麵,小聲的問弟弟道:“你在四郎哪裏可有學到這種神奇的醫術?”
“未曾去學,四郎平時很少講這些,便是講也是與孫道長一起的時候,況且其他的都跟不上,哪裏還有精力去學這些,不過小弟與孫道長同住,見過一些動物開膛破肚,傷口縫合,端的神奇。”
“可惜如此神奇的醫術,你竟不學,如果軍伍中的軍醫習得,戰陣上也少些傷亡。”劉玄意驚歎道。
三個皇子騎在馬上也在竊竊私語,李各道:“這當真是奇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回去得好好的問一下岑先生,看看他是如何看待的。”
“三哥說得極是,父親大人也常常說要我們用心學習,難道也錯了不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知所謂,實在為什麼父親還要我們刻意去與他結交。”李武輕笑鄙夷道。
李豐也露出疑惑的神色,但卻沒有開口。
一行人再次回到刺史府,分作兩隊各去所住的小院,本來劉政會又準備了宴席,要款待大家,但被兩方拒絕了,都言稱有要事商量,多有不便。
三個皇子就不說了,不來赴宴,劉政會也沒辦法,實在是得罪不起,可敖浩也不赴宴,就讓劉政會好奇了,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變了態度,要說敖浩這孩子很識大體,到底是什麼事情如此重要?
召來兩個兒子,一問之下,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命人將吃食送到住處,並親自前來,也想看看孫神醫會如何辯證。
且說三個皇子回到小院,就將岑先生找了過去,這個人便是岑文本,主動請命前來跟隨三個王子,考察敖浩的為人與學識。
岑文本是典型的李恪派,在封德彝在世的時候就常常與封德彝一個鼻孔出氣,現在封德彝去世了,為了完成封德彝未竟的事業,力保李恪上位,廢掉現在的太子,當真是煞費苦心。
聽聞聖上有意要將三個皇子送到陽樂去求學,盡管很多大臣持反對意見,認為有失體統,皇子貴為皇室,豈能拜一介草民為師,況且還是個孩子,再有才能,沒有出身也是會讓人恥笑的。
但岑文本與一小部分李恪派卻力排眾議,極力促成了此事,自願前來進行考察,若其人虛有其表,便帶領三個皇子回京,若其人真有才學,人品亦佳,也會小心防止拜師一事,隻讓三個皇子以平常人的身份與其相處。
昨日晚宴,岑文本也去赴宴了,隻是沒有表麵真實身份,也沒有在宴會上與三個皇子有然和的交流,敖浩自然是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的,但敖浩精彩的詩詞卻讓岑文本動容,回去以後就建議三個皇子,宴會賦詩,乃是當場所作,眾目睽睽之下,做不得假,此真才實學,單以詩才論,這個年齡天下間難有及敖浩者,實乃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