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依舊是春夢無邊。
他似乎很生氣,問我今天做了什麼,像例行公事一樣折磨我。
一次之後,除了痛,我似乎清醒了。
手可以動了,我看著欺壓在我身上的鬼,我怕疼,就伸手去拉放在床頭櫃上的書包,摸到我哥給我的東西,胡亂撕開,冰涼感手指尖散開。
手指慌亂觸碰又縮回,我愣住了,一會冷一會熱,感受到他身體一震,隨之而來的……
“疼。”
慢慢的,疼痛不再那麼明顯,身體的反應和之前完全不一樣,應該是那東西發揮作用了。
我在屈辱和歡娛間反複搖擺,而他似乎要帶我衝破什麼。
我腦子空白,聲音不斷從齒縫溢出,眼淚滑過臉頰埋進我的頭發裏。
他覺得不夠……
他是鬼,他不會累,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就已經開始了新的一輪活動。
我想要蜷縮身體躲開,真的很累很想睡覺,“停下來。”
“你這般,叫我如何停?”
???我怎麼樣啊。
我想罵他來著的,可我哪裏說的了完整的話,隻能咬著嘴唇不出聲。
隻是月光下,他的身形還是不太真實了。
也可能是我眼眶裏有淚,看不清晰他的臉,隻知道他的長發束了起來,修長高大的身材,肩膀寬闊,像那黑暗中冷傲的老鷹。
在我承受不住快要失去意識前,聽見他清冷的聲音,“再亂吃東西,就不是這樣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身體要散架了,一個晚上三次……餓死鬼…
我刷牙洗臉之後,怎麼也打不開我的房門。
我在窗戶邊大喊我媽我爸也沒人理我,她們把我鎖了?飯也不給吃,不應該啊。
我把床單扯下來丟在地上,有點嫌棄的坐在床邊,從書包裏麵摳出避孕藥往嘴裏塞,反正要死了,管它吃了多傷身體。
“你吃什麼?”
隻覺得喉嚨難受,似乎有什麼東西卡住一樣,怎麼也吞不下去,嗆著氣管,一咳連水帶藥一起吐了出來。
我聽見他的冷笑聲,轉身望去,他坐在我的書桌上玩弄著我的書本,周圍是冷冰冰的怒氣。
相比夜裏,他原本就不清晰的身影像蒙了灰一般,隻有一個大致的輪廓。
周身一冷,他就來到了我身邊,我忍不住打顫。
他緩緩開口,吐出冰冷無情的話,“敢吃藥,小看你了。”
我不敢看他,直接把藥從書包裏麵拿出來,全部都扣了在手心裏,全部送進嘴裏。
藥片卡在喉嚨,我臉漲得通紅,他掐著我的下顎,兩隻手不顧我死活往我的嘴裏伸。
“嘔…咳咳咳。”
全片全都吐了出來,掉在地板上,我的眼淚也順之掉落。
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我拚命掙紮也無濟於事,睡裙被他扯下來,沉聲問道:“為什麼要吃藥?”
他身上散發出的冷撲在我的皮膚上,他那冰涼的手,自帶的寒氣,一句話不說也能讓我舉手投降。
想著電視劇裏麵,男人發現自己老婆吃了藥就會很生氣……他一個鬼生什麼氣,又不能生孩子。
“我不吃了!我不吃了!”我抓著他的手,頭搖成了撥浪鼓,看著他模模糊糊的容顏,他是那麼的冰冷無情。
“知錯了?”他停下動作,聲音聽起來陰森凜冽。
“錯了。”剛剛有多勇,這一刻就有多慫,想來人鬼殊途,也不存在懷孕,“那個,我我我…… 有話要說。”
“我叫封辭塵。”
“噢,我是想問,我之前那個平安扣是誰的?”我卷著被子縮在床上,看著被套上的碎花發呆。
“誰的?問你祖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