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婆子的說辭,品簫看向姬嬤嬤說道“我看著手腳倒是幹淨,娘你怎麼看?”
“手腳倒是幹淨,但是不值五兩銀子。”姬嬤嬤慢慢的說道。
“瞧您說的,當初說了給五兩銀子,要不誰家願意好好的閨女幹著伺候人的活?”秦婆子不由得說道。
姬嬤嬤哼哼的笑著“才十三歲,就被破了身子,小小年紀就不是清白女兒身了。你不是從哪裏框來的小娼婦來敗壞我家門風的吧?”
聽了姬嬤嬤的話,郭三妮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秦婆子也下了一跳,這都能看出來?也就她鄉下婆子見識少,那些世家老道的婆子看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眉散乳鬆,腰肢蕩漾,雙股透風,至少被男人侍弄了一年了,小小年紀就這麼銀當,趕緊帶走吧。”
聽了姬嬤嬤的話,秦婆子第一次狠兒子那混蛋,這不都值錢了。
她也不死心,趕緊的說道“要不便宜點?您看著給吧。”
“一兩。簽死契。”
最後,以一兩五百錢買下了郭三妮。品簫嫌棄三妮的名字土,就給改了,叫鶯鶯。
秦婆子家裏沒有女兒,自然無法和劉家到縣衙定身契,但是她是有些小道的,不知道從哪裏搞了一張身契,上麵有縣衙的打印,所以品簫也就放心的收了。
傍晚,劉乾坤一家子回來,見多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婢女,個個說品簫好樣的。
晚上吃過飯,劉乾坤和品簫躺在炕上,地下是鶯鶯打地鋪。劉乾坤抱著品簫好一番戲耍,一個勁的央求,求歡。那品簫自是愛愛切切的應了一回。兩人在炕上渾然忘我的親熱,倒是把地上未睡的鶯鶯聽得如那一灘春水。
劉乾坤自覺著品簫買個丫頭,自然也會給他當通房,倒是不著急享用,這幾日裏割秋呢。有心無力啊。
半個月後,秋收結束後,劉乾坤舔著臉和品簫說鶯鶯的事,品簫倒是笑著應了,但是也和他說了那鶯鶯不是處子的事情。
劉乾坤被這消息打擊的心思都沒有了。誰願意穿人家的破鞋?
倒是那鶯鶯日日夜裏聽劉家夫妻的床,自然欲求不滿。一天品簫睡得沉了,她偷偷地趴在劉乾坤的懷裏,用衣服蓋住他的眼睛,用手點了火,騎在男主人身上泄了一回火。
事畢她有悄悄的退下去,收拾的不留痕跡。其實,從她爬床時刻,那劉乾坤就知道是鶯鶯,他覺得自己魅力大,被婢女暗戀著。所以就放任她偷情般的侍弄。那滋味堪是美妙。
有了一就有二,隻要品簫顧不得看著劉乾坤時候,那鶯鶯就偷腥。而每次劉乾坤都裝作不知情,其實暗爽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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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進入進入九月,吳方氏打壓了吳老頭,硬是把孫子送給了徐青梅,這樣小狗子就被除了族,入了徐家族譜。吳方氏一點子都不心疼還陣陣有詞的說“先讓徐家養著,等孩子大了還不知道自己姓吳?照樣能找回來。”
小狗子跟著母親唐青梅住在孫家,算是孫嫚子聘請的管事娘子了。唐青梅請孫成亮給孩子取了學名,等來年到學堂裏念書呢。
郭婆子沒有了三妮,哭著喊著找了好幾天也沒有動靜,就算了。正好有個死了老婆的漢子都三十歲了,相中了二妮的一身好肉,找了個媒婆上門求娶,郭婆子也就鬆了口,把二妮嫁給了他。希望她能有個好姻緣。
二妮是個好性的,過了門善待前窩的孩子,又半年後有了身孕,那漢子終於覺得二妮是個好媳婦,才真心接納她。二妮算是有了好歸宿。
方奎樂嗬嗬送走了表弟,喜滋滋的盤算著九月九怎樣邀出孫嫚子一起登高爬山,掐菊花摘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