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娘吐掉嘴裏的髒物,站了起來,端了一杯茶漱口,眼裏滿是得意的望著在地上翻滾的金求德。金求德卡著脖子,努力忍住腹內針刺刀剜般的劇痛,勉強坐起來,死死的盯住麗娘,發出嘶啞得質問:“你……在酒裏下毒……為什麼?”
“你不是很精明嗎?怎麼想不到了?你以為我真甘心被你這頭豬糟蹋?嗬嗬,嗬嗬……”麗娘吐掉嘴裏的茶水,揶揄道:“莫非你真以為自己得了我的真心?老畜生,被你壓著時,我想死的心都有,你又重又髒,哼哼,我時刻都想著殺了你啊……”
金求德的神情怨毒至極,可他現在根本沒有站起來的力氣,一口又一口的吐著泛黑的血沫子,厲聲嘶叫起來:“你這個賤貨,婊子!你就是想謀我的錢……”
麗娘再無沒有半點平日裏的柔順姿態,吃吃的笑起來:“我伺候你幾年了,靠著這花一樣的身子,讓你舒服夠了,你也該補償我了。”接著想了下說道:“那個叫趙忠強的後生就很好,你雖然瞞著我,可你定是在他手上吃虧了,這種男人,才配得上我麗娘啊。”
“你,你也會不得好死的,嗬嗬,嗬嗬……”在逐漸模糊的意識中,金求德忽然記起了趙忠強那張微笑卻沒有半點感情的模樣。
他在抽搐了一陣之後,終於無比痛苦的斷了氣,麗娘繞著他的屍體轉了幾圈,對著這一堆肥肉“呸”了一口,開始收拾財物。
當她打好包袱,準備離開時,從窗戶處竄進了一條高大的身影。
趙忠強詫異的望著地上的屍體,又望向正畏懼的退向門口的麗娘,一拍腦袋說道:“原來是謀害親夫的戲碼,看來白來一趟了。”
他的確是來滅口的,因為金求德似藏了大半金子羽家產的事情怎麼瞞得了他?如果他會給底下人在這方麵輕易騙過,他當初就不會去當黑幫頭子了。
那一大筆錢,要拿來打點,或是為自己捐個官什麼的,就讓金求德拿去揮霍,豈不可惜?於是趙忠強趁著夜深前來,卻見房間裏還亮著燈,進來一看,金求德已經先一步去了。
望向那露出柔弱表情的麗娘,趙忠強笑了:“不簡單啊,你一個弱女子能狠下心來殺人,倒是讓我開了眼界。說吧,你打算怎麼辦?”
麗娘恢複了平靜,露出嬌媚之色,輕輕的走過來,見趙忠強沒有拒絕的意思,便靠在他胳膊邊,用一對*緩緩摩擦起來,並低聲道:“妾身想跟你走,可以嗎?我們也算有過段露水情,現在金胖子已經死了,妾身就屬於你了。”
“聽起來不錯,你倒是個尤物。”趙忠強上次享用過這女人的紅唇檀口,不得不承認自己在穿越後的兩個女人玉蓉和秀秀比起她來都十分青澀,她的技術,是專業級的。
趙忠強一副思索的樣子,麗娘倒是很順從的把包袱放到一邊,說道:“這都是金胖子的家財,你把它和妾身一起帶走吧。陪著這個死胖子,妾身是度日如年,上次和你見麵,冤家啊,這心思就全係在你身上了……”
微微喘息著,麗娘輕輕把趙忠強拉到床上,解開他的褲子,張口就吞。趙忠強任由她施為,表情也沒多大變化。
而當麗娘施展出渾身本領,坐在趙忠強身上瘋狂扭動腰肢時,趙忠強原本半閉的眼睛忽然睜開了,似是做出了決定。
“以後,每天夜裏,妾身都這麼服伺你……”麗娘渾身癱軟,似是沒了骨頭般趴在趙忠強身上。趙忠強的身體不是金求德可比,她幾乎耗盡了力氣,自己都泄得快敗下陣來,才讓趙忠強在自己的身體裏留下了生命精華。
趙忠強眼神裏閃過一絲無奈,搖了搖頭,將麗娘的臉捧了起來,兩隻大手輕輕捏住女人雪白修長的脖子,說了句:“對不住了,我很怕麻煩。身邊有個不是一條心的女人,隨時可能會要我的命,這實在太麻煩了。”手一用力,掐斷了她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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