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息呼吸,聚精會神,看著那輛車開到我的麵前。
“噠噠噠噠”我的吐出火焰,子彈飛速的打在車身上,像冰雹一樣聲響撞擊在那輛吉普車。
“轟隆!”戰友的手榴彈也在汽車底下爆炸了。
吉普車當即起了火。車上的鬼子跳下來還想逃跑和反抗。但是卻被我打得紛紛倒地,再沒有站起來的。
後麵的兩輛吉普車來不及煞車,撞在一塊。車上的美國鬼子慌亂地跳下來。有的頭鑽到車底下,屁股撅得高高的;有的滾在路邊,四肢一伸裝死,有的跪著舉槍投降。洋相百出。
田亮抓住一個裝死的敵人,興衝衝地說:“這就是美國兵啊!”臉上笑嘻嘻的,把他押了下去,當敵人發現他的一營被包圍,立刻集中了兵力,派出9輛坦克和10多架飛機掩護下反撲過來。
敵人的10多架飛機,黑壓壓地飛到我軍陣地上空。瞬間,重型炸彈、燃燒彈驟雨般地傾瀉下來。一時間,飛沙走石,煙霧騰騰,一塊塊大石頭掀起幾丈高。
就在這時,敵人的地麵坦克在飛機的掩護下,從二麵同時向我們發起了衝擊。麵對強大敵人的突擊,我們將兵力、火力隻能集中應付正麵之敵。
美軍坦克喘著粗氣"呼隆呼隆"地向著我陣地衝來,三百米、二百米,敵人坦克越來越近了。炮塔上的身管和機槍隨著坦克的顛簸上下擺動著,發動機大聲地吼叫著噴著青煙。被衝蕩起的塵土翻卷著向四周擴散,山溝裏被攪起的塵土和油煙籠罩,大地也在履帶的衝擊下不斷地顫抖。
敵人從左側將我陣地突破。看著橫衝直闖的坦克在陣地來來回回的換擋,我奪過身邊戰士手裏的機槍,傲然地站在工事裏,端槍向它衝過來,憤的怒子彈發出的呼嘯,可坦克毫發無損。
我著急的向一邊高聲呐喊著,“爆破手,給我炸藥包。”剛說完,坦克上的機槍子彈,就打中我的大腿,鮮血頓時噴了出來。我倒在地上,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爆破手,給我炸藥包。”我躺在地上喊著,可周圍沒有人答應,我從身後拿出一顆手榴彈,爬了起來,用一隻腳登上一輛坦克,伸手去打開蓋兒。
坦克裏的美軍一下慌了神,在原地直打轉,當我費力的打開頂蓋時,美軍另外一輛坦克上的敵軍,向我開了槍,我胸口,連中三槍,我一下失去力量,身體緊緊靠在頂蓋上,隨手抓住身邊的天線上,對方的坦克上的敵軍還在對我掃射。我用嘴拉開導火線,手榴彈冒出股股煙霧,我將手榴彈塞進坦克裏,安靜的躺在坦克上,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轟!”一聲巨響,坦克被炸的癱瘓在原地,戰友們看著我,上了坦克,但沒有看到我下了,焦急的直喊“豐雨!豐雨同誌!”。
田亮喊著我的名字,抱著炸藥包,衝向了美軍的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