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育便不能再壟斷整個遊戲點卡的線下銷售市場。
這一點是天育公司的根本利益,是不能受到任何的冒犯。
“就算我不做,別人看到天育賺了大錢,也一定會做這件事情。”
“感謝招待!下次,我去滬城請仲英豪先生吃飯。”
李建國起身要走。
他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想要表達的意思也表達完了,再在這酒局上留下去也沒有意義。
“招待不周……”
仲英豪也起身相送,並沒有因為合作沒談成,而失去禮貌。
一切都遵循著買賣不成仁義在的理解。
“對了,有空替我向齊兆男先生問好……”
走出餐廳的時候,李建國突然低聲在仲英豪的耳邊說了一句。
仲英豪的一聽這話,麵色便微微一變,顯得有一些僵硬和尷尬。
他有一些驚恐,像是一個隱藏了許久的危險秘密被揭開。
李建國便確認自己的猜想,並沒有錯。
數月前,就有人告訴李建國。
隻要他做的生意,港島商會的人就會想辦法讓他的生意做黃,因為李建國那一場股市的收割,已經成為了公敵。
港島大佬郭景良說過這事。
滬城的段小樹也說過這事。
“我以為隻是嚇嚇我,原來是真的。”
“怪不得你之前,給我七成的協議……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們小心我報複。”
在酒店包廂的大門口,李建國和仲英豪低聲私語了幾句,周圍的人都遠遠地躲開,像是認為這兩個人在聊著商業上的秘密。
“你可能誤會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仲英豪聽著這話,臉上卻是一臉緋紅和慌張,直到那個對他說狠話的李建國消失在酒店裏。
隨後,他打算和一個大佬彙報一點情況。
……
“董事長,有個長途電話。”
港島。
在一個別墅的私人遊泳池裏,一個模樣像是四十來歲的男人從泳道裏爬了起來。
其實,他已經將近六十。
這個男人叫做齊兆男,是在港島擁有多家上市公司的商界大佬,也是港島的某個商會的代理會長。
“誰的電話?”
“滬城的仲英豪……”
“接……”
齊兆男點頭之後。
女秘書遞過來一隻手機。
“齊先生,這個李建國不按套路出牌。”
“他現在搞了一套類似奇怪的銷售體係,把我那個原本的銷售市場,都給搞亂了!”
“我這邊有點撐不住了,而且,他好像已經看出,我是您這邊商會的……”
齊兆男聽著電話裏的聲音,麵色漸漸凝重起來。
他有個好朋友叫做劉憑男,曾經上過某個財富榜的第一,劉憑男答應過自己要給這個李建國一點教訓。
結果,劉憑男隨後就莫名其妙地出事了,還進了大牢。
仲英豪比起這個劉憑男可是弱得多。
“小心一點,這個李建國有點難搞……”
齊兆男叮囑了一番仲英豪,他在對方的公司裏投了不少錢。
仲英豪則也提醒了齊兆男一句,說道:“李建國說要報複我們……”
“報複?”
齊兆男聽到這個詞彙,有一些詫異,他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