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跟天雲老人客氣了幾句,然後問道:“前輩,煉器大賽快開始了吧?”
天雲老人點點頭說道:“是啊,還有三天時間,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就要上山請你了!”
“路途很遠麼?”林成疑惑地問道。
天寶密宗在兗州的西北方,雖然有些偏僻,但並非是荒郊遠距,憑借修真的速度,不要一日功夫就可以到達兗州的中心。
“不遠不遠,大賽是由血煞門組織的,所以地點就安排在了兗州最大的中心城池天魁城內,不過大賽將近,我們也要看看場地,熟悉熟悉環境才好啊。”天雲老人雖然擔憂大賽的成績,卻也有些期待林成的表現。
還有,那個一年四季都穿著一身古銅色長袍的哥哥——天風。
林成在天寶宗也悶了好多天了,此刻煉器本事有所成,心情也放鬆了一些,點頭說道:“前輩說的沒錯,一切聽從前輩安排吧。”
天雲老人點點頭說:“這次大賽雖然重要,但是天寶密宗向來都不善於戰鬥,所以這次隻有我們兩個人去參加比賽,如果遇到麻煩,也不至於因為別人束縛住手腳。”
林成笑道:“前輩說的極是,天寶宗弟子的戰鬥力我是見識過的,真的不適合戰鬥。”
林成想起了當日在兗州對戰皇子龍父子的情況,李雲一帶領幾名金丹弟子去營救化雲龍,但是卻被敵人摧枯拉朽一般地盡數消滅,隻剩下元嬰境界的李雲一存活,卻是已經沒有了戰鬥能力。
天雲老人也不生氣,畢竟宗門的情況他比其他人都了解,造成天寶宗如今狀態的,並非全都因為祖師的教訓,其中也有天雲老人自己的原因。
他不想讓自己跟哥哥天風的悲劇重演,如果宗門中弟子不爭強鬥狠的話,那樣的悲劇就永遠不會發生。
事實也證明了天雲老人的想法是對的,雖然宗門弟子戰鬥力不強,卻也沒有影像修為的提升,最重要的是,這麼多年以來,死傷的弟子真的是少之又少。
而最近天雲老人卻有了新的有仇,那就是祖師遺訓中所說的劫難。
如果真的有劫難,宗門的這些弟子,到底能不能有與劫難抗衡的能力啊。
天雲老人說道:“你還需要準備什麼麼?”
林成搖頭說道:“我所需要的東西前輩都幫我準備好了,所以我也就不用操心了啊。”
天雲老人笑道:“各司其職嘛,既然如此,那我們即可啟程吧,據我收到的消息,魁天城如今可是非常熱鬧啊,這次煉器大賽,竟然吸引了很多其他修真州的修士呢。”
林成身上靈力湧動,一柄飛劍出現在林成的身前,踏上飛劍,與天雲老人並肩而行,朝魁天城而去。
天寶密宗距離魁天城隻有半天路程,此刻正是清晨,林成和天雲老人二人並不十分著急,一路閑談,林成從天雲老人那裏了解到了兗州的地貌風情,還有勢力的分布。
從對話中,林成得知,冷月穀就在距離天寶密宗南方不遠的一處山穀中。
想到冷月穀,一道倩影浮現在林成的腦海中,那個女子,冰冷,動人。
閑聊中,突然有一陣暴躁的靈力波動從林成和天雲老人前方傳來。
“有人在打架!”林成驚訝地說道。
如今太平和諧,除非是有什麼大仇大恨,不然在兗州這種地方是很難見到修士搏殺的場麵的。
天雲老人也覺得好奇,兩人加快速度,朝著靈力波動發出的方向走去。
並非林成和天雲老人喜歡看熱鬧,隻不過靈力波動的方向正好是二人前進的方向,實在是沒必要繞行,不如早些看清楚究竟,如果是兗州的修士因為一些小事互相動手,或許還能夠做個和事老,以天雲老人的性格,做這樣的事情是非常願意的。
林成也覺得前方的靈力波動雖然暴躁,卻並不十分強大,顯然不是什麼大修士在爭鬥,在山中悶了數日,心中也生出好奇之心,想要看個熱鬧,也緩解一下無聊心情。
林成和天雲老人速度極快,轉眼間已經來到了靈力波動的地方。
此刻,正有兩男修士合攻一名女修士,而且女修士的修為不如兩名男修士高深。
天雲老人卻是眉頭一皺,笑聲說道:“竟然是血煞門的人!”
林成撇了撇戰場,說道:“那兩名男修士麼?”
天雲老人點點頭:“除了血煞門,兗州再沒第二個門派弟子能做出這等不知羞恥的事情了。”
少女身邊有一隻靈鳥,靈鳥通體火紅,有金光流動,之所以少女能夠不落敗,都是仗著這隻紅鳥與敵人周旋。
“小丫頭,快快將這隻赤金鳥讓給我們吧,也好免了皮肉之苦。”一名男修士奸笑一聲說道。
少女怒聲說道:“你們做夢!”
說完,單掌伸出,一蓬白色的火焰出現在手中。
“滄瀾骨炎!”天雲老人突然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