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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蘇誌彥的家中經常會來一些年輕的男男女女,他們經常坐在一起談論一些郝梅聽不懂的事情,郝梅也沒有心思去琢磨這些難懂的東西,不過蘇誌彥他們在談到興奮的時候還會高歌大唱,郝梅每次聽到他們唱歌的時候心中就像有一把火在燃燒,但是這把火卻燒不出郝梅的心,隻能在郝梅心底慢慢延燒。

這日蘇誌彥不在家,來了幾波人詢問蘇誌彥,得知蘇誌彥不在家,就都走了,郝梅送走來人後,就忙著打掃院落,打掃院落是郝梅每天必不可少作的事情,蘇誌彥家中沒有邊的事情可以做,郝梅就隻能把一個不大的院落打掃的幹幹淨淨。

“蘇專員在家嗎?”一個聲如鶯啼的聲音傳來,郝梅這段時間在蘇誌彥家中,對於這個聲音很是熟悉,來人就是柳如煙,名州縣成柳員外的掌上明珠,因經常出入蘇誌彥的家中,郝梅自然很容易辨認出來。

“柳姑娘來了,蘇專員不在家,有什麼事我能幫你傳一下嗎?”郝梅對於柳如煙很有好感,因為柳如煙每次來都會給郝梅的兩個孩子拿一些好吃的東西。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柳如煙對於郝梅的經曆很是同情,但是一些話是不可以通過別人傳達的,就像你不可以讓別人替自己吃飯一樣。

柳如煙聽人說過郝梅是蘇誌彥的救命恩人,但是具體怎麼的一個過程卻不知道,好奇心下就問郝梅:“如梅,聽說你救過蘇專員的命,可以給我講講嗎?”

“有什麼好說的,都是老爺吉人隻有天相。”郝梅每次別人問起救蘇誌彥的事,都是滿臉的羞愧,郝梅認為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就更談不知道如何談起。

“說說嘛?”柳如煙隻要提起蘇誌彥的事情,都是充滿了好奇。

柳如煙請求下,郝梅隻好把如何遇上蘇誌彥,和如何救的過程簡單的說了一遍,雖然郝梅的話語沒有什麼精彩,就像一個剛學會識字的孩子,朗讀者課文一樣,但是柳如煙依然聽得津津有味,就像聽到一篇佳作一樣。尤其郝梅講到自己入獄以後受到的百般刑法,讓柳如煙毛骨肅然,對郝梅敬佩有加。郝梅講完整個過程後,不好意思地看著柳如煙,生怕自己哪裏講的不好。

柳如煙不住地拍手,就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動聽的故事,興奮地說:“如梅你太了不起了,受了這麼多刑法都沒有說出專員的去向,太偉大了,我以後一定要向你學習。”

“偉大什麼呀,我真不知道老爺去了哪裏?”郝梅越是這樣說,讓柳如煙心中越是對郝梅心生了一種敬佩。

這時蘇誌彥回來了,柳如煙就告別了郝梅,蘇誌彥與柳如煙進入蘇誌彥的屋子,二人一起談論起來,隻留下院子靜坐的郝梅。郝梅在看到蘇誌彥與柳如煙進入屋子的那一瞬,感覺蘇誌彥與柳如煙就像是天生的一對,男俊女俏,又都是有學問的,也許這才是絕配。

蘇誌彥和柳如煙進了屋子,蘇誌彥給柳如煙到了一杯茶,蘇誌彥自從當了名州縣的專員以後,柳如煙幾乎每天都來蘇誌彥家中,二人一起談論詩歌,柳如煙每次麵對蘇誌彥就像麵對一個自己崇拜已久的明星一樣,蘇誌彥的每一句話柳如煙都恨不得記在心裏。麵對一個少女,而且是一個漂亮、有才的少女的崇拜,蘇誌彥每次都是滔滔不絕的講著自己的長篇大論,而柳如煙更是就像著迷的聆聽。

“蘇專員,我以後能叫你誌彥嗎?”柳如煙一雙迷人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蘇誌彥,心跳的聲音隔著衣服幾乎都能聽見,蘇誌彥以為自己聽錯了第一感覺就是認為這個女孩喜歡上自己了,這樣的提問蘇誌彥哪裏會不同意。蘇誌彥感覺臉燒燒的,就像那次不小心抓住郝梅手一樣,應該是比那次更加發燙,心幾乎就要跳出自己的皮囊,迫不及待的說了一聲“可以。”

“誌彥。”柳如煙這一聲‘誌彥’,把蘇誌彥叫的全身酥軟,就像天空中的雲在漂浮,忘記了回答。

“你怎麼不答應人家?”柳如煙叫了一聲見蘇誌彥沒有答應,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委屈的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叫你誌彥?”

“你怎麼哭了?我怎麼不喜歡你這樣叫我,我答應還不行嗎?”蘇誌彥麵對女人的哭沒有一點辦法,更何況一個漂亮女人的哭泣,這是男人的致命的軟肋。

“那我再叫你一聲,你要答應哦。”柳如煙收住了哭泣,對著蘇誌彥有叫了一聲:“誌彥。”

蘇誌彥這次可不敢再失神不答應了,忙“哎”了一聲,柳如煙一聽蘇誌彥答應了有連續叫了三聲“誌彥,誌彥,誌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