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綿羊，你疼嗎？”
“嘶——”女孩倒吸一口氣，淚眼汪汪地看著王俊凱。
那小眼神的意思儼然就是：你說疼不疼！
王俊凱心疼極了，手握上她的胳膊。她的手臂很細，感覺一捏就會斷的樣子。
他輕輕扶起商綿，看向顧燃，目光冷冷，仿佛要將他千刀萬剮般。
顧燃比王俊凱略高一些，可王俊凱的氣場卻完全不輸於顧燃。
兩個同樣俊美矜貴的男人站在一起，周圍的同學不由地腦補了一出偶像劇。
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王俊凱的聲音蘊含著警告，“再動她，跟你沒完。”
顧燃懶懶地笑了聲，挑釁般地比了個中指，正色道：“放馬過來吧。”
……
醫務室。
校醫給商綿的傷口消了毒，抹藥的時候十分心疼地道：“小姑娘的臉白白淨淨的，以後怕是要留疤了。”
商綿麵無表情，一副冷酷的樣子。
王俊凱坐在一旁，知道她疼，握住她的手，捏了捏。
她的手真的好軟啊，手指修長白皙，宛如上好的瓷玉。
商綿瞥了一眼自己被握住的手，“唰——”地臉紅了。
校醫並沒有發現兩人相握的手，還一直念念有詞地說著：“這個，每天要抹三次，一定要避免感染、發炎。”
“小凱……”
校醫阿姨冷不丁地叫了王俊凱一聲，嚇得商綿一手冷汗，想要掙開他的手。
誰知王俊凱竟握得更緊了。
死死的。
商綿怎麼都掙不開，反而覺得怪刺激的。
唔，好像地/下/情！！
商綿的心跳驟然加速，臉頰愈加滾燙。
“你要是真想牽，最好能牽一輩子。”
商綿暗暗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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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醫阿姨最後跟王俊凱說，“你和這小丫頭一個班，她上藥不方便，你最好能幫一下。”
王俊凱應了下來。
……
出了醫務室，王俊凱在前走著，商綿在後跟著他。
她的腳踝剛才崴了一下，現在走起來有點疼。
王俊凱察覺到以後，放慢了腳步。
“啊——”
他突然停了下來，商綿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他的後背。
唔，真硬啊。
商綿揉了揉自己的小鼻子。
王俊凱轉身，開口：“長安，有件事我一直沒問你。”
商綿隱隱能猜到他想問的是什麼，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你和…顧燃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
小姑娘回答的很幹脆。
王俊凱歎了口氣，“好吧，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
他單手插兜，披著校服衣，一身清冷。
他的五官棱角分明，眉眼濃重，鼻梁很高，嘴唇很薄，跟小時候一樣的好看。
特別是那雙桃花眼，勾人得很。隻一眼，就能沉淪至深。
商綿腦海裏冒出了一句詩，“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這時，王俊凱走近商綿。
他的身上帶著一股極其好聞的薄荷香，跟他在一起，商綿永遠都很心安。
“小綿羊。”他又這樣叫她。
商綿覺得，小綿羊聽著軟軟弱弱的，她才不是這樣的人。
怎麼說，她也得是個大綿羊吧。
商綿撇了撇嘴，“大綿羊不好嗎？”
“小綿羊可愛。”他這樣回她。
桃花眼勾了勾，輕聲道：“你也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