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那天淩晨,付麟生從噩夢中醒來的過來。
他夢見了自己變成了一小孩。
親眼看見一群穿著黑衣服的西裝男把眼前護著他的爸爸媽媽,
用粗電線吊死在天花板上。
而他則是一個小孩子樣子,
被人用枕頭捂住,
死死的按住透不過氣來。
付麟生從噩夢中驚醒的時候。
一旁睡著的女友也嚇醒了
問他:“怎麼了?”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付麟生下意識的打電話給遠在國外的父母打電話。
“你說什麼鬼話呢,我和你媽活的好好的,明天還要去馬爾代夫曬太陽。”
“烏鴉嘴啊你。”
“沒,是我做了夢。”
放下電話後,付麟生是左思右想。
那噩夢太逼真了,
然而在付麟生上廁所的時候,他習慣踩在馬桶蓋上。
馬桶被他踩破了,
“我的屁屁!”
\\\"裂開了!\\\"
付麟生眼看著眼前的血水流的到處都是。
他隻感受到了來自屁股的涼意。
是暴露在空中的涼意,外加血液的衝刷。
失血過多的付麟生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付麟生已經穿越到了一個碼頭上。
付麟生坐在一個石墩子上。
他環顧四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隻腿給踹倒了。
“死衰仔!給我上工!”
是碼頭的漁貨老板。
付麟生被踹倒在地,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沒事,我的屁屁還在。”
“太好了,我的屁屁還在!”
他抱起眼前一米五的胖老板瘋狂的原地打轉。
興奮過度的他足足轉了一百多圈。
“不好,我暈了。”
付麟生暈倒在地,連著懷裏的老板一起。
兩個人撲街了。
直到付麟生再次恢複意識。
耳邊傳來了斷斷續續地收音機的聲音,女播報員地聲音響了起來。
“香香嫩嫩地板鴨飯,劉記板鴨飯,酥香麻脆,快來品嚐”
“叮叮當當~嗯,接下來呢就是mary的電台音樂時間了”
“哦,那mary今天呢要帶來一首什麼歌呢,滋滋滋”
隨後傳來了帶著千禧年代電子設備地音樂聲。
“打開心靈剝去春的羞澀
舞步飛旋踏破冬的沉默
融融的暖意帶著深情的問候”
這熟悉地歌聲,是?
付麟生睜開了雙眼,首先映入的眼簾的是天花板上掛著的紙掛旋轉紙天鵝吊飾。
這裏?
斑駁的天花板,紅木破舊的衣櫃,衣櫃鏡裏那個穿著藍色工裝的男子。
是自己?
他的臉上還有一個創口貼,他嚐試著拿手去手撕創口貼,疼。
生疼,臉上有傷口。
耳旁傳來一些鍋碗瓢盆的碰撞聲,又有菜刀一下一下剁著砧板的聲音。
咚咚咚。
付麟生望向陽台,陽台的綠植盤繞在破舊的水泥柱子間,顯露著意外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