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服不服?”鄭硯停拍了拍我,“願賭服輸啊,要葡萄味的。”
我又白了他一眼又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下來,這時候,蘇夢琪也開始了課程的內容,我們也都安靜了下來。
蘇夢琪講課十分生動,難懂晦澀的詩句在她的話語下變得簡單了起來,仿佛在那一刻,我們真的置身於田園,與陶淵明共享那份守拙歸田園的快樂。
我漸漸被她的講解吸引,忘記了和鄭硯停的賭注。當我回過神來時,發現他正用得意的眼神看著我。
一節課很快就過去了,下課後,鄭硯停笑著向我伸出手:“糖呢?”
“放學之後的,不在學校買,等著,一起上廁所?”
“走!”
男生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也許,這就是友誼的開始?
這時,坐在我們後麵的一個胖子也跟過來:“一起一起,早就關注到你們了。”鄭硯停點了點頭“一起吧,交個朋友。”
這個胖子我有印象,叫孫誌韋,平時喜歡與周圍人談論喜歡的遊戲。
周圍還有幾個跟他誌同道合的,聽他們平時的談話,應該都是玩的同一款。
鄭硯停和孫誌韋很是聊的來,我在一旁靜靜的聽著,我們一路回到教室,鄭硯停也轉過身參與了他們的討論,我無奈扶額,掏出了下節數學需要的教材。
上課鈴聲響起,鄭硯停也與他們停止了交談,他迅速掏出數學書,擺出一副端正的姿態。
“你們玩的是同一款遊戲嗎?”我有點好奇,忍不住發問道。
“是,也不是。”他目光如水,淡淡的說“玩法不一樣的,我們玩不到一起去。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又轉頭看向我,“你過一陣可以下載一個試試,挺好玩的。”
“行,日後一定,貌似我們還沒有聯係方式。”我攤了攤手,鄭硯停隨手寫下一張紙條——上麵是一串電話號碼。
“我的綠泡泡,回去之後你加上。”他語氣帶了些許驚喜,但是被他很快就掩蓋掉了。
在我們談話期間,一個衣著樸素的女人走進教室,年齡與管溪相仿,但是氣質和前者完全不相同。
“咳咳……”一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咳嗽聲打破了教室裏的喧囂,緊接著傳來一句簡潔有力的話語:“安靜。”
這兩個字雖然簡短,但卻充滿了威嚴和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一種絕對的權威和控製力。
這句話如同平靜湖麵上投下的一顆石子,泛起陣陣漣漪,並迅速由近到遠傳播開來。
隨著她的話語,整個教室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同學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不約而同地集中到發出聲音的人身上,等待著她接下來的指示。
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壓在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上,不禁讓人喘不過氣來。
她沉默了五秒,目光在班裏掃視了兩圈,轉身在黑板重重寫下林泉兩個字。
“以後的數學課,就有我來講,我語速會很快,所以我不確定你們能不能跟上,如果有不會的問題下課找我來問,也可以去我的辦公室,就在樓上,那麼現在開始上課。”林泉形容的十分簡單幹練,她幾乎一瞬間就進入了教學狀態。
正如林泉所說,她語速確實不慢,我也隻是勉勉強強能跟上。
我戳了戳鄭硯停,寫了一張紙條遞給他,問他聽懂了沒。他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隨機刷刷在紙條上寫
中午一起吃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