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唇姑娘徐柔的唇與眾不同。至少和鍾靈的唇不一樣。徐柔的唇不薄也不厚。輪廓分明。但是看起來很豐滿。她沒有塗潤唇膏，也不可能有口紅。但是看上卻很滋潤，我還沒有接觸姑娘徐柔的唇，卻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出唇的細膩柔軟。甚至有些潮濕，仿佛沾染了天然芬芳的潤唇露。真是甜美的紅唇。我的唇很久都沒有和另外姑娘的唇親密接觸了。我的唇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都被鍾靈占有、壟斷。現在我的唇終於獲得自由。可以和任何美好的紅唇接觸。我敲了徐柔的房門，心裏惦記美麗姑娘徐柔誘人的唇。我的心跳加快。我的動機有些不純。我知道這個時代的姑娘不像我們現代人那麼開放，也應該沒有激情吧？徐柔低著頭把房門輕輕地打開了。很害羞的樣子。難道她知道我會去敲開她的房門麼？或許她也在窗子裏麵偷看我？門吱呀一聲，把我嚇一跳。我原本以為姑娘徐柔會把我這個不速之客拒之門外的。我聽到開門的聲音趕緊鑽進了徐柔的閨房。我怕他哥哥徐君房道士找我的麻煩。即使在我這個時代你去找姑娘約會什麼的，她哥哥也會給你臉色看，怕你搶走或者睡了他可愛的妹妹。我站在屋裏看著低頭的徐柔。徐柔探頭看了看他哥哥的房間然後動作敏捷地關上了房門。我的心裏也踏實了。我打量著徐柔白皙的臉龐和嫩紅的嘴唇。我不知道姑娘徐柔的唇為什麼這麼嬌嫩。徐柔仍然不敢看我。很羞怯的樣子。她微皺著娥眉，一副嬌柔又心事重重的模樣倒是蠻可愛的。我本來隻想找她搭訕的。現在見她的樣子我膽子也大了。我盯著她她也不逃避。隻是低著頭讓我盡情地欣賞她。我之所以這樣厚著臉皮打量徐柔。除了我對她滋潤的紅唇頗有好感之外。我對古代的少女也很感興趣。因為古代的姑娘在十八九歲這個年紀還沒嫁人都是純潔的，沒有被世俗和男人們汙染過。稱為在室之女。俗稱為處女。處女的身上有一股純天然蘭花的氣息。我也很想知道姑娘徐柔身上有沒有這樣的清香。天然的芬芳。我甚至想看到少女徐柔臂膀上的是否長著傳說中的朱砂。其實每個男人的內心都有處女情結。我認為是可以理解的。處女是最純潔最美好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喜歡純潔和美好呢？可是在我這個開放的年代有處女情結被認為是一種心理疾病。這是他媽的什麼理論？就像狗天生就應該吃屎，如果它像人那樣吃飯的話就是有潔癖。我想每個有血性的男人都會和我一樣。即使做一隻讓人指責有潔癖的狗。也不去做讓人讚賞隻會吃屎的狗。這樣才會讓年輕的女孩子潔身自愛。我雖然不是色鬼，不是看見處女就想占為己有的小人。但是我對純潔的少女還是趨之若鶩的。我喜歡她們身上散發的淡淡的芬芳，讓人心曠神怡的氣息。我欣賞那樣美好的氣質。那樣的氣質是濃妝豔抹的婦人如何也偽裝不來的。也不是用人民幣可以買來到。徐柔的手裏拿著一張牛皮做成的畫紙。她在牛皮上拿著豪畫著圖畫。豪看起來就是毛筆，但遠沒有毛筆精致。徐柔把我晾到一旁聚精會神地畫著。我坐到徐柔旁邊的床上。她的床鋪著的不是被絮，而是茅草。金黃色的茅草散發著溫馨的氣息。有股子淡淡的香氣。似乎沾染了徐柔軀體的餘香。徐柔聽到茅草上發出的聲響抬頭看了我一眼。臉色微微一陣潮紅，很隱秘地在臉上擴散，一直蔓延到潔白的脖子。她的滋潤的紅唇也輕微地蠕動了一下，很淘氣，似乎要表達什麼不滿的情緒。但在我犀利的眼神裏終究沒有啟齒。我突然明白，在她們這個時代，男人是不能隨便進入少女的閨房的，更何況大大咧咧地坐在人家姑娘的床上，這是所有姑娘都很忌諱的。除非你和那姑娘已經“那個”了，姑娘才不會計較。我想到了些齷齪的事情。所以姑娘徐柔看我的時候不但她的臉紅了，我的臉也發燙。特別是耳朵。沒有鏡子不然我真的要看看我的臉是不是紅了。在二十一世紀，也就是說在我所處的時代，臉紅是件不齒的事情。特別像我這樣經過生死曆練的退伍軍人。而且的功勳卓著的特種兵。在部隊，除了鮮血能把我的臉染紅。否則絕看不到我臉紅的時候。即使退役了，泡美眉的時候我絕對不會臉紅心跳。因為泡美眉對我來說隻是很簡單的程序。是純粹的技巧性問題。你按著那幾個步驟循序漸進，想失敗都難。這跟長得帥不帥沒有一毛錢的關係——雖然我長得和帥。哈哈，我情不自禁地得瑟了一下下。我不會在這裏講述泡美眉的技巧，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不然不知道多少無辜的少女要遭殃。為我拯救越來越稀少的純潔的處女，我不得不賣關子了。再說我有極強的心理素質。在特種兵特訓的時候我們都要經曆心理測試和考驗。而現在，我卻臉紅了。麵對古代少女徐柔的時候我臉紅了。因為我見到的是在我一生中最純潔的女孩。我對她有了不純潔的念頭。在純潔的麵前產生了齷齪的邪念，誰都會臉紅。除非你比我還要齷齪。那我就沒話說了。徐柔停下豪，目不轉睛地端詳這她畫的圖畫。說實話，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書畫都略懂一點。但是我卻無法知道徐柔畫的是什麼。像幼童天真的塗鴉，但徐柔顯然不會幼稚到這樣的程度。她的畫一定是有意圖的。我看著徐柔的唇。我想她會告訴我的。徐柔和我挨著，並肩坐在床上。我不禁想到古代洞房的情形。我望著徐柔的唇。我把身體神不知鬼不覺地往她那邊移動。我想知道徐柔的唇是不是我想象的那麼潤滑。徐柔是個正經女孩，不經人事。即使我有邪念，她也不會明白，也許都不會防備。我見徐柔不解風情地端坐在身邊，故意沒話找話說，徐柔，你畫的是什麼？我不說話還好。我一開口徐柔的表情變得凝重了。像林黛玉那樣蹙著眉頭，一臉的哀傷。她說，你為什麼還不逃命？我聽了好一陣不爽，我純爺們兒一個，為什麼要逃命！我滿不在乎地抖著腿（這是我的女友鍾靈最深惡痛絕的動作）。她總說我是兒童多動症。現在我就用這樣放鬆的方式表達我的不屑。此時，徐柔把她畫的圖畫折疊好塞到我手上很緊張地說，你拿著這張圖趕緊逃命吧？我原以為我會學著所有爛橋段裏的台詞說，那你呢？但是我是一個特立獨行的特種兵。雖然退役了，但骨子裏軍人的血性還沒有被磨滅。我為什麼要走？我咄咄逼人地看著徐柔。仿佛姑娘徐柔是我的敵人。徐柔見我的脾氣和拗，急得眼淚在打轉。徐柔轉過身說，你走吧，不然你會有殺身之禍的！我理直氣壯地移動身體，和姑娘徐柔並肩坐著。我隻穿了件很薄的T恤，徐柔穿得也很單薄。因為是夏天我能看見徐柔微微隆起的胸脯。我們的胳膊挨在一起。我能感受到她手臂的溫度。她的皮膚細膩，體溫冰涼。屋子有些熱。但是我一碰到她的肌膚我居然感覺一陣蔓延到全身的涼意。少女徐柔的身體像一座無暇的冰雕。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冰清玉潔”？我整個身體都一陣顫栗。我震驚了，我從來不知道姑娘的體溫是這樣的。或者說處女的體溫是奇異的。讓人刻骨銘心的記憶。我曾在公交車上接觸過許多的女人。不知道是我長的相貌堂堂還是公交車的過度擁擠，她們總是不懷好意地擠到我身邊。在炎熱的夏天，她們穿著暴露而性感。它們抹著各種化妝品和防曬霜的肌膚在我肌肉發達的胳膊上來回地蹭。貪婪地吃我的豆腐，我真心無法忍受。她們的體溫太熱了，不知道是從她們炙熱的內心迸發出來的欲望，還是真的炎熱難當。姑娘徐柔的體溫讓我真的有種刻骨銘心的感覺。我想如果能夠回到我這個時代，我唯一無法忘記的就是少女徐柔冰清玉潔的身體。我真的有擁抱徐柔的衝動。我把手悄悄地繞到背後，輕輕地摟住徐柔柔軟的腰。我隻是把手輕柔地放在她的腰上。我不敢用力。哪怕一點點的力氣我都不敢。她就像一隻美麗卻膽小的蝴蝶。我怕稍微有動靜就會把她嚇跑。但願我永遠能夠用這樣溫柔的動作擁抱她。她的秀發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我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