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知了了了我醒了。我的眼前都是碧藍的海水。我回望海上。海上都是海。我的遊輪沒有蹤跡了。也許沉沒了。也許被那陣該死的颶風卷走了。誰知道呢?本來是躲那個黏人的丫頭,結果差點把小命躲沒了。早知道還不如從了她。和她醉生夢死地溫存一下。做個飽死鬼。那樣做鬼也風流了。現在隻能是做個孤魂野鬼了。不值啊!我又疲軟地躺在海灘上曬太陽。反正都是死路一條。徒勞的掙紮不如閉著眼睛享受。我居然想起這麼下賤的一句話。突然一些撕心裂肺的尖叫把我從混沌中驚醒。那是女人的尖叫。我對女人的尖叫十分的敏感。我睜開眼差點把我嚇尿了。我不是膽小的人,這次真是把我嚇壞了。隻見遠處來了兩個巨人還帶著幾個嘍囉。看起來巨人大概三米多高。它們在岸上的村莊打劫。我眯著眼打量了會。它們不是劫財,是劫色。我瞅著嘍囉嬉笑著把村裏的漁姑扛在肩上往山上走去。姑娘們在她們的肩膀上掙紮著,像上了岸的大魚。他們已經把這個小漁村洗劫一空了。男人被那兩個巨人像足球一樣被踢得很遠。有些已經滾到我的麵前了。我心裏一驚,我很快就會被巨人發現的。那兩個家夥比姚明還高處許多。他們會把我像床單一樣撕碎的。如果我經曆旺盛的時候也許能跟它們周旋,即使沒他們力氣大,以我的智慧也能收拾這兩個色魔。年輕的女人被搶走了。真是一群禽獸。我本想起身阻止的,畢竟我也是散打高手。可是我此時哪有力氣呀,再說也來不及了。現在要是能給我個肯德基就好了。我補充了能量一定收拾他們群崽子。我不餓。我心裏這樣鼓勵自己。其實我此時連眼睛都沒有力氣睜開了。海灘的太陽赤裸裸地曬在我的英俊的臉上。真是暴殄天物。我隻好用T恤抱住頭。我希望那些惡人不要發現我。那樣我連為為民除害的機會都沒有了。哥,你沒事吧?我隱約聞到一股清香的氣息。我的T恤很薄。我透過T恤隱約能看到對方的臉。這是一個清秀的姑娘。姑娘年紀不大。神情顯得很慌亂。我雖然能睜開眼睛了,但是還是看不真切。姑娘突然把我抱在懷裏搖晃。我的頭明顯地碰到了姑娘的胸部。姑娘胸部柔軟細滑。有股難以名狀的芬芳。我的頭越靠近她的胸部那樣的清香越發的明顯。讓我的思維都出現了幻覺。就像躺在溫馨的大床上。枕著柔軟的枕頭。我看著姑娘的胸部,她的胸部豐滿,我甚至都能看見那條隱約朦朧的溝。我並不色。但是我喜歡一切美好的東西。我認為露出乳溝以上是美好的。乳溝以下是齷齪的,我閉著眼不看。就是看,也是視而不見的心態去看。即使躺在姑娘的懷裏我也絕對不會有非分之想。我可以發誓。姑娘的體香讓我著迷。說不清道不明。像麝香又不像麝香,像蘭花又不像蘭花香。哥,你快醒醒呀!姑娘的聲音很溫柔,溫柔裏透著焦慮。我本來清醒了現在被她搖晃的頭暈目眩。而且還想吐。就像在船上遇到了颶風,船在不停的搖晃一般。我受不了。哎。我幹脆的答應了。其實我根本不知道這個妹子是誰。她聽到了我的回答高興地更加猛烈地搖晃著我。哥你真的沒事了!她清脆的聲音裏又透著欣喜。我說,我出大事了!是的,再被她這樣搖晃折騰,我隻能把胃裏的海水都吐出來。姑娘突然不動了,就像瞬間凝固了一樣。她在聽我的聲音麼?果然,她發現了什麼似地把我的衣服掀開。我的頭露出來臨。我看到她雪白的臉上突然像番茄一樣,刷地漲得通紅。她的純淨的眼神慌亂地到處躲藏,我的頭還依靠在她的胸前。感受她豐滿圓潤的胸脯激烈地跳躍這,我甚至聽到了咚咚的心跳。她的胸脯急劇地起伏。震得我的臉都癢蘇蘇的。我沉醉在她迷人的體香之中。也許我不是她要找的人。她鬆開手剛要起身,我覺得我身體慢慢滑向地麵。我說,我餓。然後就失去了知覺。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再姑娘的家裏了。說家其實不是像家。隻是兩間窩棚。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還看見了屋頂灑下的亮光。天還沒黑。姑娘給我煮了稀飯。我不顧三七二十一先把肚子填飽再說。現在吃飽了有心情和姑娘說話了。誰知道姑娘不理我了。她此時端來幾個紫色的紅薯給我。我想,唉,等我吃飽了你才端出來。姑娘你也真是大方。我看見姑娘坐在床前,側麵朝我。她不時大把身子往外傾斜,伸著頭望門外看去。好像在等什麼人。我看著姑娘皮膚細嫩,神態安靜。最多也就十八九歲的模樣,她穿著灰色的粗布麻衣頭發披散著,她的臉色還有些灰塵,一縷黑色的痕跡。不知道是為我煮粥弄髒的還躲避那幫色魔弄的。她穿的粗布麻衣很奇怪。就像我們平時穿的睡衣。姑娘在我麵前居然穿睡衣,她到底什麼意思呢?她有男朋友沒?唉唉,李二寶,你想到哪裏去了!這可不是你一向的風格呀?怎麼說我也是個玉樹臨風的猛男吧。我這個草根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女人。這是我朋友們都百思不得其解的。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他們總調侃說,李二寶,瞧你那鳥樣,怎麼就會有女人看得上你的,我說,雖然我現在是吊絲,但是她們都說我是潛力股。哪個女兒不喜歡投資潛力股呢?其中有個小子兩眼閃著綠光說,李二寶,那麼多女人忙不過來,借兩個來用用。我說,借可以,借兩個你得還四個,加倍!那哥們猥瑣地笑著說,那沒問題,加肚子裏兩個,正好四個。我說,你妹的!我是因為多躲鍾靈才獨自出來旅遊的。鍾靈真是煩人。每天都要讓我陪她逛街。我說我要上班。她頗不屑地瞅我一眼,你就算每天上班能給我買套房子麼?我淡定地回答她,不能。然後她腆著臉挽著我的胳膊說,那你每天陪我玩,我拿錢給你買房子。我不樂意了,我說,你把我當小白臉呀?她癡癡地笑著,現在已經的我的半個小白臉了。我推開她的手,說,你老爸有錢,你可以任性,但是不要在我麵前。鍾靈知道我士可殺不可辱的脾氣,忙嗲聲嗲氣地道歉,二寶我錯了嘛,你現在是我的小白臉,我不是也要當你一輩子的黃臉婆麼?她目光楚楚地看著我。我不喜歡黑山老妖!我扔下一句話就走了。其實,我是不想傷害她。我知道她那個很有錢的老爹比她更任性。他看不上我。而我也不想鳥他。有錢很了不起麼,下麵又不用人民幣。為了散心,我坐船去蓬萊仙島玩,結果陡然刮起颶風,差點玩完。如今落到喝粥的地步。那粥也不是我平時喝的粥,更不像八寶粥。那粥喝到嘴裏有些苦,到了喉嚨很粗糙。喝得我喉嚨都發癢。姑娘突然站起來了。她等的人已經來了。我也禮節性地坐直了身子。門口出現了一個術士模樣的人。一進門我就聽見姑娘的聲音。巨人族又來村裏鬧事了,要不是五叔告訴我你去作法事,我還以為你遭遇不測了。那術士一襲青袍,幾縷細冉,目光炯炯。頗有些仙風道骨模樣。這家夥裝還蠻像的。我想這小子入戲太深了,下了場還穿著戲服。他不會真想當術士吧?此時青衣術士開始大量我。他用手摸著我的T恤,目光充滿了狐疑。我心想,這下糟了,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哪來的後福,居然遇到了基友。今晚還不知道他怎麼摧殘我呢?術士對那姑娘說,這樣奇特的服飾我從未見識過?姑娘一聽這這句話,臉又突然紅了。她把頭別過去,看著門外。我看了看,其實門外什麼都沒有。術士說,閣下莫非是方外人士。什麼是方外人士呢?他問得突然,我竟一時語塞。我稍加思索便說,非也,我乃茅山人氏。那術士愣了半餉,頭昂著眼睛珠子骨碌碌轉,卻始終不知道茅山在何處。我想,這家夥還演術士,他居然連茅山都不知道。他怎麼會不知道茅山道士呢?我是故意唬他的,我以為他知道我是茅山道士會放我一馬的。沒想到他連茅山都不知道。他突然粗魯地扯著我的衣服,說你寬衣讓在下觀賞觀賞。我知道事情糗大了。也不管那麼多。都是男人,要看就看,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