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李春杏的男人又狠狠的打了她幾巴掌,道:“你沒偷人,你哪來的錢,又是怎麼換的那些工作,啊,虧得老子把你當個寶,現在全胡同都知道我頭上帶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了,我今天非打死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李春杏哭著叫喊:“我沒偷人,那個錢是一個高幹家的媳婦給我的,我幫她辦過事情,我真的沒偷人啊,我可以帶你過去看看!”
“你以為你是誰啊,有錢人能找你辦事?”
“真的,當初在燕京樓辦的生日會,那個叫餘子君的夫人讓我陷害她繼女!”
聽到這裏,魏佳趕緊看了一眼許墨悠的神情,快步衝上去。
“你這個服務員,你剛才說的話什麼意思?”
此時胡同口圍著不少人,許墨悠見魏佳衝上去了,趕緊也跟了過去,生怕李春杏可能誤傷魏佳。
李春杏一看見魏佳就像是看見救命稻草一樣,趕緊抓住了她的手,向自己的男人解釋。
“這位小姑娘她知道,當初那個有錢的夫人雇我就是毀了她的生日宴會!”
魏佳一把抽開自己的手,看向李春杏:“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有錢夫人雇傭你,你說,那個人是叫餘子君嗎?”
李春杏趕緊點頭:“是是是,是她花錢雇我毀掉你生日宴會嫁禍給她繼女的,後來事情敗露她讓我辭職給了我一筆封口費,我又去找過她幾次,我真的沒有勾結男人啊!”
李春杏的男人看著魏佳的穿著,非富即貴,有些相信李春杏說的話了。
魏佳扭頭看向許墨悠:“墨悠姐,咱們今天出來散心可真是對了,走吧,我現在就要帶著這夫妻倆回我家,讓我媽知道餘阿姨的壞心思,竟然敢利用我魏佳,還妄想把許墨柔嫁給我哥哥,沒門!”
隨後魏佳邀請了李春杏夫妻倆去自己家說清楚事情緣由,李春杏現在隻想自證清白,立即跟著魏佳去了,許墨悠也跟隨其中。
回了大院,魏家。
許老爺子和許海帆被控製住了,許墨柔現在接手了許氏地產,有一個地皮的項目需要魏家叔叔的關係,許墨柔帶著東西上門看望張芸,兩個人聊得有滋有味,讓張芸第一次對許墨柔有些刮目相看。
她得知許家現在的變故,雖然不清楚什麼緣由,但是許墨柔掌家能在短時間內就控製住家中還有公司,她看向許墨柔的目光都帶著幾分柔和,心想自己兒子不爭氣,若是許墨柔能幹的話,兩家倒也能結親。
“那張阿姨,魏叔叔那邊的關係,可就拜托您了啊!”聊得投緣,許墨柔趁機開口,想要得到張芸的準話。
張芸剛要點頭,女兒魏佳的聲音傳來。
“媽,不要跟這種小人的女兒來往!”
張芸和許墨柔扭頭看向門口,隻見魏佳帶著兩個中年人進來,他們的身後還跟著許墨悠。
“佳佳,你這帶的誰來的咱家啊?”張芸心疼女兒,今天被魏佳軟磨硬泡的就同意她出門找同學玩,結果魏佳卻帶回來了兩個陌生人,同時還有許墨悠。
張芸對許墨悠沒什麼好感,倒是焦心著女兒,別被人欺負騙了。
魏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一邊,李春杏趕緊給張芸解釋賠禮道歉,張芸這才聽明白了。
當初餘子君母女在生日宴會上,是利用她女兒打壓許墨悠。
許墨柔趕緊站起身,瞧著張芸的臉色,想要辯解,張芸已經開口。
“既然這樣,墨柔,別怪張阿姨狠心不幫你們家,我和子君當了多少年的閨蜜,她竟然連我都利用,還是我寶貝女兒的生日宴會,我很傷心,也很震驚,需要時日緩和,你今天就先回去吧!”
許墨柔不敢置信,滿懷惡意的瞪了一眼許墨悠,隨後解釋:“張阿姨,那個事情可能是誤會,您不能聽信一麵之詞!”
李春杏趕緊把兜裏餘子君親自寫的介紹信拿出來,為了自證清白,她確實沒有傍上大款姘頭也是拚了,張芸臉色難看至極,尤其是被餘子君那樣小門小戶的女兒利用,這麼多年不知道還幹了多少件對不起她的事情。
而許墨柔有手腕是好事,但是太有心機,倒不適合進魏家的門了,不然自己那個傻兒子豈不是要被許墨柔耍的團團轉?
張芸讓傭人送客,不光送走了許墨柔,還有李春杏母女倆。
許墨悠覺得自己在這裏,也沒什麼大作用,便借口告辭,張芸叫叫住了她。
“你家的事情,我不便多說,但是你姐姐現在變化太大,而且許家有一個地產生意關於整個許家命運,我今天沒答應她,或許她會走極端,你小心點吧!”
張芸的話,算是感謝許墨悠陪著魏佳散心。
許墨悠說了一聲謝謝後離開。